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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域然連忙給沈凡打了電話,經過沈凡的一通調查後,果然博思雅回到了江城。
祁域然又馬不停蹄的飛回到江城,等他回到江城的時候,已經是博思雅回來的第三天了。
見過了祁夫人,博思雅自然要去祁家拜訪。
祁老爺子一直在後院沒有出現,招待她的是祁夫人兩口子。
祁域然的父親是個儒雅的男人,小時候博思雅就挺喜歡他的,他總是笑得溫和不是博容總是帶著商人的算計。
他喜歡在樹下看書,在祁夫人不遠的位子。
只要祁夫人轉頭他必定抬頭,兩人就像是默契一樣四目相對,然後冉冉一笑。
小時候博思雅就羨慕他們之間的感情,總覺得那樣才叫夫妻。
而不是像她的父母,有的不過是相敬如賓。
或許是少年時候蒙蔽了雙眼,覺得那個時候的祁書清也就是祁域然的父親,是個謙謙公子溫和父親。
今日有了利益勾畫其中,才知道原來讀書人狠起來,真的比一般人還要殘忍。
博思雅的笑臉相迎,對方卻冷著一張臉猶如棺材。
她也不生氣,就是簡單的過來打個招呼而已。
既然他們不歡迎,她走就是。
留著的東西玩著莆景晨的手就離開,離開後去了外面超市採購食材。
既然是要生活在老宅里,自然要準備好所有東西。
她現在是兩個人吃,莆景晨每天變著花樣的給她做營養餐,有時候博思雅都忍不住懷疑,他是真的願意當便宜爸爸!
「你說咱們是不是太殘忍了,昨天我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叫我祁媽媽,當時我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誰讓姓王的欺人太甚,說好的一人一半,他居然一個人獨吞了,這麼多年我們跟跟著他一起找著東西耗費了多少精力,可是最後呢!他一個人獨吞了。」
祁家,祁夫人在兩個離開後嘆息的說道。
想到兩個孩子,祁夫人還是忍不下心的,但被祁書清打斷的話,只能是一聲嘆息。
祁夫人總覺得博思雅是猜到了什麼,這件事情他們說好的永遠爛在肚子裡,誰也不能說出去。
就算老王不講義氣私自吞下,但誠信他還是有的。
說好的不說他們就誰都不會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跟博思雅交談的時候,總覺得這丫頭好像知道了什麼。
從小這丫頭就聰明,如果真的被她猜到什麼,也不稀奇,怕只怕……
「這一次域然聽到思雅在臨城,說都不說的飛了過去,怕是真的陷了進去。」祁夫人又是一聲嘆息,一副為兒子擔心的模樣,說道:「如果域然真的喜歡思雅,我們就算了吧!」
「算了?」祁書清站了起來,放下手裡的被子,哼的一聲道:「婦人之仁,你以為你算了姓王就真的能算了,就算我們能算了,爸那邊能算了?
爸爸這麼多年的努力,就因為姓王的貪念沒了,你看看這兩天回來爸爸的臉上,你剛才的話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千萬別讓爸爸聽見。
現在爸爸在氣頭上,肯定不會同意思雅那孩子,你不是昨天見了博家另外一個嗎?既然域然誤會了,那就讓這個誤會貫穿到底,誰也別說出來。」
「你是說那件事情……」
「嗯。」
祁書清閉了閉眼睛,一個嗯不想再說。
既然誤會了,那就誤會的徹底吧!
怪只怪姓王的太貪,怪只怪博思雅的身上有姓王的血脈。
老爺子不會同意這門婚事,他們做晚輩的只能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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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我能進去看看嗎?
原本祁夫人還想在說點什麼,聽到他這樣一說,算了。
只能說有緣無分吧!上輩子的債務留給了下輩子的人,作孽了。
兩人從祁家出來後買了東西就回去博家,又是一天的布置,確定差不多了後兩人去了醫院。
怎麼說也算是回到了江城,博寧還是要去看看的。
可當聽到沈凡說博寧度過危險期後,博思雅第一個笑了。
當初說什麼無法匹配,追著她就要割腎,現在沒有她的,還不是一樣沒事!
所以說著人你就是要逼她一把,你逼完了才知道她的修復能力有多強大,比如博寧。
「我們能進去看看嗎?」博思雅問著昔日朋友,沈凡。
沈凡有些為難,昨天放進去了祁夫人,今天要是在放進去博思雅,害怕博寧的情緒會波動了。
畢竟現在她也只是剛度過危險期,並不是真的沒事了。
沈凡有些遲疑,博思雅卻笑了笑道:「沒事,如果不可以我們就不進去了,反正知道她沒事了就行。」
博思雅說的大方,臨近晚上,她看了看時間約沈凡一起吃飯。
沈凡卻拒絕了,原因是他晚上還有一台手術。
博思雅沒說什麼,笑了笑帶著莆景晨一起離開。
「剛才護士說,昨天有一位夫人去看了博寧,說是沈凡對這位夫人很是恭敬!」
博思雅剛上車,莆景晨就說著他調查的結果。
博思雅沒有意外,因為她想到了。
祁夫人會來見博思雅,這事她之前就想過了。
如果想要挑撥她跟祁域然的關係,博寧一直都是最有利的一把刀。
她不管什麼時候很鋒利,因為當年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