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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凡給她腳踝做了冰敷治療,剩下的就是身下的撕裂,這事交給了葉子,他著急出去因為祁域然被送回來了。
「我給你上藥。」
葉子冷漠的聲音帶著不屑,在她心裡也認定了這一切都是博思雅乾的。
現在又是這幅樣子,給誰看的。
既然當了表子就不要想著立牌坊,免得噁心旁人。
要不是少爺說讓她照顧,她才懶的管博思雅,就讓她死了算了。
但是這件事情少爺不想聲張,明顯的就是要悄然無息的解決,既然這樣,她只能順著少爺的意思,將人拉了回來。
但一回來她就這幅表情,仿佛是他們對不起她一樣,噁心。
「腿張開,我給你上藥。」
「不用了,我想休息。」
「博思雅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少爺讓我照顧你,我才懶得管你,別以為你爬上少爺的床就能為所欲為,少爺根本就沒有將你當回事。」
「所以讓你不要管我呀!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她躺在床上,幽幽的聲音沒有半分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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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她的生死,與我無關
原本就瘦弱的聲音,蓋著被子就像是一個空殼,沒有絲毫起伏。
如果不是細聽,都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但就是因為聽見了,葉子才覺得更加生氣。
明明她也是為了她好,但她這是什麼態度,是覺得她是在多管閒事嗎?如果不是少爺的吩咐,她以為她願意照顧!
一把拉來她身上被子,狠狠地抓住她的腳踝往下一拽!
「你喜歡祁域然吧!」
博思雅被她拉扯的渾身疼痛,緊皺的眉煞白的臉,一雙眸子也終於不在死氣沉沉多了一絲活力。
掙脫她抓著自己小腿的手,縮到牆角:「你喜歡祁域然,所以才會恨我,我說過讓你不要管我,但你卻為了討好祁域然就算厭惡還要對我關係,你可真可悲。」
「你!」
「愛上祁域然的人都可悲,不只是你,我也一樣,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愛了,我勸你也快點出來吧!他並非良人。」
「少爺怎樣不需要你多嘴,我對少爺的感情也不是你三言兩語能挑撥的,博思雅別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人聰明。」
「所以我現在恨,恨當時我怎麼沒把他砸死!」
幽怨的聲音猶如鬼魅,她抬頭,勾起的笑幾分詭異。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維護祁域然的葉子,陰森森的。
葉子被她眼神震驚退後兩步,她卻跟著一笑,抓著長發:「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出去吧!」下著逐客令,不想廢話。
葉子這一次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像被什麼東西追在身後的落荒而逃。
一直到關上那扇房門,她才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的跳動,穩定。
隔壁書房,沈凡給祁域然包紮了傷口,但礙於他是被砸他還是介意他去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看看,怕會腦震盪留下後遺症。
祁域然沒有理會,手指觸碰到額頭上紗布,一張俊臉也無了顏色。
中藥時候的記憶他幾乎沒有,只有支離破碎的幾個畫面。
他隱隱的有那麼一瞬間,博思雅跟他說了一句對不起,但後來他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在想,只剩下頭痛劇烈的疼痛感。
「你的頭,還是明天讓山名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我這裡沒有設備沒法給你做IC,但你倆到底是怎麼回事?」
「思雅被送回來的時候就剩下半口氣了,你有事這幅樣子,你們不是去參加慈善晚宴了嗎?怎麼變成了這樣?」
沈凡好奇,好奇的他抓耳撓腮。
好好的一個晚宴,兩個人都片體鱗傷的回來。
而且博思雅還是被性侵犯的,這個侵犯犯明顯就是祁域然!
兩個個人這是在搞什麼!
他百思不解,急需答案。
「我被人算計了。」
「嗯。」
「博思雅剛好送我去了客房。」
「嗯?」
「後來我神志不清,就成了這樣。」
「嗯!」
他,懂了!
也就是說祁域然被人下藥,博思雅剛好送他去了客房。
他控制不住的強了博思雅,然後兩個人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但是不對呀!
如果是這樣的話,祁域然不應該是過錯的一方,但他看起來怎麼好像是委屈的一方。
剛才他檢查了博思雅,她的身上有不少掙扎的痕跡,可見當時的壯烈,這倆人……
「她身上好像不少的傷,我……」
「她的生死,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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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狗急跳牆
攆在齒間的話,碾碎了從喉嚨里吐出。
沈凡還在迷糊中,就聽到祁域然那恨不得將人,大卸八塊的聲音再次響起:「藥是她自己下的,為的是博家跟葉子的合作。」
「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了?這又跟葉子什麼關係?」
沈凡現在更加雲裡霧裡,祁域然現在不想說話。
但他不說明白,沈凡也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主,他只會折騰他睡不安寧。
所以祁域然只能強撐的意識說道:「之前那塊地,我不是想給博寧一個面子,就給了博容,誰知道博容真的是草包一個,都白拿了地了居然還不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