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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家這些年的空虛,還真的是虛的厲害,博容想用城西的地翻身,卻無奈找不到合作人。」
「這些人怎麼會不知道這地是我給博容的,他們敢在這個時候出手,那就是跟祁氏作對,他們不敢,博容拿著一塊地就是燙手山芋。」
「所以你讓葉子扮演海龜去『助』博容一把,其實是想拖垮博家?」
「是。」
沈凡恍然大悟,同時不得不感言祁域然是真的陰險。
他之前是猜到過,祁域然不會白白就這樣便宜了博容。
畢竟十幾個億的地皮,祁域然這種人又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捨棄。
但他沒想到祁域然並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是想要一刀斬讓博家徹底倒閉。
這些年博容利用沈家成了不少生意,他之前還開玩笑說,祁域然什麼時候這麼心善?
居然就放任博容依附祁家狂吸血,原來是為了養肥了再殺。
忍不住的豎起大拇指,他現在是徹底折服。
要論這算計,祁域然真不是人。
「所以現在呢!你們找了一個藉口一直讓葉子資金不能到位,博容就狗急跳牆想要你出面,從而將博思雅送到你床上,尋一個藉口?」
「嗯。」
「不是吧!博容這犧牲也太大了,畢竟是他的女兒,他這樣……」
「他又不是沒有幹過!只是換了一個對象而已!」
祁域然說的輕蔑,一點都不懷疑這是博容的手段,因為在三年前,他就做過同樣的事。
那個時候他剛回國不久,因為博寧的事情跟博思雅宣布解除婚約。
博容見博思雅沒有利用價值,就將她送給王老。
如果不是他當時路過,說不定三年前博思雅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
原本以為救她一次,也算是還了他解除婚約一事。
誰知道她這麼狠心,將博寧從三樓推了下去。
博寧對他有著不同的意義,也是那一次,他才重新對博思雅審核。
後來在知道她劣跡斑斑後,就將人告了上去。
沒想到博容又故技重施,想抓住他的把柄,他就有辦法將他整的傾家蕩產。
沈凡站在一旁沉默,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如果說祁域然說的都對,那博思雅其實確信的來說也是一個受害者。
畢竟她也是被人利用的,現在卻要將所有的過錯加載她身上,是不是對她有些太不公平了。
但他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家庭醫生,這些事情他沒有權利插嘴。
「你現在要怎麼辦?這些年你對博寧一向疼惜,這一次如果動了博家,你就不怕博寧會怪你?」
沈凡說的也是事實,祁域然卻不以為然的一笑。
唇角勾起的笑夾帶著他額頭紗布,形成了一種病態美。
呸!美什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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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跟你媽一樣賤
他就沒有見過比祁域然更深城府的人,從認識他的那天起,他就是被算計的一個。
這麼多年了,還是擺脫不了這個禍害。
祁域然沒說,只是擺擺手讓他跪安。
沈凡衝著他豎起中指,說了一句你咋沒被博思雅砸死就走了出去,而關上的門。
祁域然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月光,也在想這件事情。
這事或許跟博思雅無關,從他額頭上的傷口就能知道。
但誰讓她是博容的女兒,既然是,她就不是無辜。
沒去問山名後來的事,山名做事他從來不會多問。
但是這一次博容想算計他,怕是踢到鐵板了。
昏沉的腦子,失血過多的虛弱,最後扛不住的人睡著。
……
次日,鋪天蓋地的都是祁域然受傷在於家晚宴的新聞。
於家對於這件事情也是瑟瑟發抖,發表的新聞更是憤恨的要調查清楚,絕不讓祁域然白白受傷。
畢竟以祁域然現在的身份地位,卻在他舉辦的晚宴受傷,擋不住的是過多猜疑。
於老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自身保證,才堵住那些爭議嘴臉。
但最後的收尾是祁域然自己澄清,說當時只是喝多了自己磕的,這才讓一場文字鬥爭收戰。
畢竟在當時的房間裡的確沒有找到第二個人,更沒有找到利器,再加上這是祁域然本人的澄清,就算是眾人不信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眾人的不了了之不代表博家也能熄滅,博容在看到報紙後,氣的鼻子都歪了。
他好不容易設計的一場大戲,就這樣變成了無厘頭。
尤其是這整件事情他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明明是給了博思雅藥,讓博寧上去,怎麼成了博思雅在房間裡,博寧在後花園跟人苟合!
沒錯,房間的人他知道,但知道又能怎樣,他沒有證據。
報紙甩在桌上,怒目瞪著面前顫顫發抖的二人。
一巴掌抽在邱美華臉上,怒視博寧:「你說說你還有什麼用,讓你上樓你居然跟一個服務生在樓下搞。」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東西,跟你媽一樣賤種,祁域然那樣的男人滿足不了你是吧!」
「非要低賤的跟一個服務員鬼混,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個服務員,我成全你。」
「現在你們給我滾蛋,往後再也不許踏進博家大門一步。」
博容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他精心的計劃,就這樣被博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