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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婉婷難道以為她今天做的事情被他知道之後他會殺了她不成？
這個言恆澈必須承認，他一開始知道林蘇出事了，白婉婷在衛生間下跪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的那一刻，他確實是想要殺了白婉婷泄憤。
就連他來地下黑市的那一刻，他都做好了要料理掉白婉婷的準備。
可是當看到白婉婷這樣一心求死的表情之後。
言恆澈突然不想解決掉白婉婷了。
她厭惡了這種生活早就想死了是嗎？可是沒辦法，他恨她，她的任何理想和要求，他不會滿足的。
既然她這麼想死，不如就讓她好好的活下去，讓她好好的意識到，其實她現在的生活並不像是她想的那麼辛苦。
因為還有更辛苦的生活在後面等著她呢。
言恆澈嫌髒的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改換用皮鞋面抬起白婉婷的下頜。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仔細端詳過白婉婷的模樣了。
此時仔細掂量下來，言恆澈覺得其實白婉婷說自己是人老珠黃了也不過分，她本來還算是神采奕奕的一張臉現在看起來是哪裡有半分神采可言。
勞碌委屈的生活讓白婉婷的美貌過早的衰老，她的眼角已經出現了細紋，即便是不笑，看的也還算是明顯。
之前因為經常做美容而一直保持著良好的皮膚狀態也早就沒有了。
言恆澈皺了皺眉。
真的是醜死了。
他努力的去回想白婉婷之前還算是好看的時候，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似乎在他的印象里，，白婉婷就沒什麼好形象吧。
「你做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活膩了想死是嗎？可惜，我不會成全你的。你想死，我還偏偏要讓你活著，我不單單是要你活著，我還要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地下黑市真正的黑暗。」
言恆澈說著，按響了地下黑市的傳喚鈴。
經理笑眯眯的走進來。
「言先生叫我是有事是嗎？不知道我給言先生上的吃喝您還滿意不？」
言恆澈沒什麼滿意不滿意的。
他乾脆將白婉婷一腳踢開然後對著地下黑市的經理詢問道：「你們這地下黑市一般處理老了丑了的女人都是什麼手段。」
經理笑眯眯的模樣看起來十分隨和。
這要是在日常生活中碰到了，還會以為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吧。
「這個怕是要按照在咱們這裡上班的等級不同來制定的，一切自願來兼職的姑娘都是來賺快錢的，今天來了明天不來的，我是沒什麼要求，願意在這裡呆就呆，不願以就拉倒。是誰不喜歡一顆搖錢樹呀，但是對於那種長期簽約的那種，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自然是解除合約送走了。」
地下黑市從來都不養無用的人。
經理講到這瞄了白婉婷一眼。
「不過一些因為得罪了人被送來的女人，咱們這邊通常是先利用她的美色價值，等她的美色價值被榨乾了之後，我們也就該想想能從哪裡找找點價值了，實在不行做做體檢，要是身上的器官能賣的話，就準備準備賣了。」
白婉婷震驚的看著言恆澈。
她在地下黑市做了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地下黑市的規矩，他們賣她們這些走投無路的女人的內臟。
最開始割掉的是一個腎臟。
腎臟個點之後人也不會死，然後這些女人就像是一個個的商品一樣，等著那些和他們身體情況配型的傢伙交錢要他們的內臟。若是要的別的臟器還好，肝臟也能割一小塊，他們還能活下去。
怕就怕地下黑市做的是心臟的生意。
白婉婷雖然沒有見過這件事情，但是她聽說過，要是有人定了女孩的心臟，地下黑市的人就會直接操刀把器官給摘下來送出去。
有的女孩當時是被下了藥沒反應了卻並不是已經死了。
然而被拿走心臟的女孩醒過來之後，她只看到自己空蕩蕩的身體。
這個世界多可怕啊。
生來就擁有的東西到最後死的時候其實也未必能真的給帶走。
白婉婷哆嗦著看著言恆澈。
地下黑市經理看也在等著言恆澈發話。
言恆澈此時頗為無情的開口了。
「我覺得她已經老了，你可以考慮考慮拿她榨取最後剩餘價值的事情了。」
經理頓時明白言恆澈的意思了。
白婉婷這樣的女人雖然表面上說起來是賣進來的，其實人家也根本不會要地下黑市的這點錢，他們只是在變著花的折磨這些人罷了。
那自然也是他們想怎麼處理這些女人就可以怎麼處理這些女人。
之前經理還覺得白婉婷雖然不如一開始剛送進來的時候了，但是她滿足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還是很好用的，還考慮再留白婉婷一段時間的。
既然言恆澈發話了，他直接問言恆澈。
「那是留著性命賣新鮮的還是」
言恆澈對著白婉婷邪魅一笑：「先留個活口摘新鮮的吧。」
白婉婷本來以為等待著她的也就是一死了。
卻被言恆澈這些話重新顛覆了三觀。
白婉婷簡直不敢想像自己接下來究竟會過什麼樣的日子。
每天都在調理身體，好好的人就變成了一個器官培養基，誰想要從她的身上取點什麼都可以，裡面的內臟早就被分割成了一份一份，今天還苟延殘喘的活著，明天就有人在惦記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