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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便分出兩個陣營,joker死或者其他人死,緊接著他找到了第二個joker江宇,兩人匯合後他們制訂了清除其他人的計劃,計劃進行的很順利,他們成功的清除了所有人,但是在規則中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
所以大王和小王之間的戰鬥開始了。
也就是茶禮最開始在記憶中出現的那一部分,茶禮告訴江宇自己一定會成為最後的勝者,他會為了自己的女兒活下去。
江藝之所以對牆壁里的茶禮充斥著敵意,那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對手,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存在。
記憶戛然而止,沈司看不到戰鬥過程,也看不到戰鬥結果,江宇到底是為什麼把自己變成了茶禮,又是如何被禁錮在遊戲場都不得而知。
但是現在已經明白了,在以前,最起碼在茶禮和江藝的那場遊戲中,遊戲場的規則和現在的規則完全不同。
或許是因為江宇在被禁錮在遊戲場後開始影響遊戲場,甚至是把控著遊戲場,導致現在的遊戲與其說是無限流世界的遊戲,不如說是江宇為了自己鑽空子為自己制定的規則。
整個遊戲場只有一個勝利者,而那個勝利者自始至終都是江宇。
「……給,我。」
沈司愣了一下,他看向牆壁內,茶禮臉上滿是痛苦,從牆壁中伸出來的手在不斷的枯萎著,但是他依舊在堅持,口中像是下意識的呢喃著,「給我。」
「為什麼對這張卡牌這麼執著?」沈司看著他,也沒有想要得到答案,「到目前為止我依舊不知道這個卡牌有什麼用,怎麼看似乎都只是區分身份的證明,功能性和目的性都不……明確。」
沈司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就在牆壁裡面,沈司能夠很明顯的看到茶禮的眼角有晶瑩的淚水滑落。
他在哭?亡靈會哭嗎?
「為什麼……為什麼你有那張卡!」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沈司猛地轉過頭來,在他的身後,茶禮,不,應該叫他江宇。
江宇睜大了眼睛盯著沈司手裡紅色的joker卡,眼中溢滿了驚恐,他像是一個被抓住把柄的搶劫犯,怒意和恐懼徹底淹沒了他,他朝著沈司走過來,帶著怒意的質問直接讓整個遊戲場都暴動起來。
「你從哪裡找到的那張卡,給我,現在就給我!」
沈司把卡放回口袋裡,江宇前進一步他就後退一步,一直走到最後抵在牆壁上。
「你不是要找joker卡嗎?這是我找到的卡牌。」
江宇勉強自己扯出一個笑容,但那個笑容笑得比哭還難看猙獰,他朝著沈司伸出手來,「對,你就是最後的勝利者,把卡給我,我立刻送你離開這裡。」
「不行。」
「為什麼不行?!」江宇忍不住暴躁的喊起來,接著他強忍住怒意,「你是想要你的那個朋友,只要你把卡給我,我可以破例把他一起送出去,這樣就可以了吧,沈先生,你打破了規則,你簡直就是最強大的求生者,所以,把卡給我吧。」
沈司看著他,片刻後他歪歪頭,「我不是求生者。」
所以呢?!
為什麼非要扯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直接把卡給他不就好了!
江宇不敢過去硬搶,因為他很清楚,沈司的能力是時間,時間能力或許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只要沈司想,他完全可以暫停時間到任何地方去,江宇永遠都抓不住他,更別說從他手中拿到那張joker卡牌。
所以必須是沈司自願給他才行。
「不管你是不是求生者,joker卡牌你都用不了,所以,給我吧。」江宇走過去,臉上的笑容越發扭曲,「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如果這些條件你還不滿足的話,我們可以再商量一下。」
「你就這麼簡單說出這件事,不怕我用把卡毀掉這樣的事情來威脅你嗎?」
江宇微微挑眉,眼裡閃過一絲冷意。
那可就幫了他大忙了,他要的就是毀了這張卡。
三年前他燒掉這張卡,看著這張卡化成灰他才鬆了口氣,明明這張卡應該不存在了才對,為什麼會突然又出現,該死的茶禮就不能馬上消失嗎?!
「只要你能把卡給我,我做什麼都行。」江宇假惺惺的開口,「求你了。」
沈司在一瞬間便判定出來江宇要的並不是這張卡,而是想要毀了這張卡,他的態度並不是哀求,而是激怒。
時間停止,沈司穿過動作停滯的江宇,他迅速離開這裡,在確定離剛才的位置足夠遠之後他才將時間重新開啟,時間恢復,江宇往前邁了一步,緊接著他僵在原地,因為前一秒還在他面前的人已經消失的連人影都沒有了。
「……逃了?」江宇冷笑一聲,「就算是逃也沒有用,在這個遊戲場裡沒有人能逃脫我的掌控。」
「看上去你對那張卡非常在意。」一個男聲響起,江宇轉頭看向身後,牆後全身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性走出來,「我明白了,沈司手中的東西是足夠威脅到你甚至是改變這個遊戲場的存在,所以你才會這麼失態。」
「你!」
男性將自己的口罩摘下來,接著把兜帽也取下,他的臉上有一道燒傷,從眼角蜿蜒到下巴,看上去異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