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1章 攜手抗敵1
【廢章勿點,白天替換!!!!】
【廢章勿點,白天替換!!!!】
【廢章勿點,白天替換!!!!】
穆晚清有些冷漠的臉上有了一絲裂紋,琉璃般的眸光動了動,上前抱起濤濤,動作有些僵硬,甚至是不適,然而看著孩子受傷的臉滿是淚水,心中不自覺疼起來,「痛不痛?」
「痛痛。」濤濤指著自己的臉哀哀哭泣。
「媽媽給你吹吹就不痛了。」她輕輕吹著孩子受傷的臉,身上散發著聖母般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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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雲接到家裡管家的電話時,不由皺起眉頭,平日家裡幾乎不會有事沒事找他,今天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找他。
他翻身從床上坐起來,赤著上身,露出他健美泛著光澤的胸膛,健康的蜜色引人犯||罪,尤其是下面,寸縷未著,卻大喇喇地掀了被子,勁腰窄臀,比例完美,擁有令所有女人瘋狂尖叫的資本。
緊接著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臂自身後攀上來,撫摸著他的胸膛,「怎麼了嘛?」
身後的女子光著身子,肌膚雪白,上面布著曖|||昧的痕跡,顯然是經歷過一場翻雲覆雨的運動所造成的,她胸前傲人的春光在面前的男人面前一覽無餘。
藍若雲是炙手可熱的影視劇明星,當然,也是因為自從傍上了段氏總裁段凌雲,事業才會如此順風順水。
自從一年前,穆晚清離世後,不僅沒有讓段凌雲收心回歸家庭,反而在外面女人越玩越凶,夜夜尋歡,無肉不歡。
他沒搭理床上的女人,簡單穿了長褲走到窗前,挺拔的身材魅力十足,看得藍若雲都痴了。能傍上這個又帥又有錢的金主,她算是賺到了,接下來,她一定要牢牢地抓緊他,踢走那個礙眼的舒可情。藍若雲自認為,論身材論美貌,沒一樣是輸給舒可情的,她有信心有一天取代舒可情成為留在段凌雲身邊最長久的女人。
這樣的男人,哪怕能高攀上一點點,也是心滿意足的。
「說——」段凌雲面無表情對著電話另一頭道。
「不好了,大少奶奶回來了。」
林阿姨拿來了藥箱,兩人一起給濤濤上藥。
舒可情捂著自己的臉,指著傭人怒聲,「巧鳳,你是死人嗎?還不快給我去拿藥。」
「舒小姐,藥箱只有一個。」巧鳳怯生生地說,意思就是說,要抹藥還得向穆晚清要。
舒可情惡狠狠地盯著坐在沙發上的人,「穆晚清,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穆晚清至始至終只是盯著懷中的孩子瞧,完全當舒可情是隱形人。濤濤長得一張漂亮的臉蛋,白白嫩嫩的,非常惹人憐愛,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生長得這麼好,應該都是身旁林阿姨的功勞吧!
「林阿姨,真是辛苦你了。」穆晚清摟著孩子說道。
「大少奶奶,你這是哪裡話,我照顧小少爺都是應該的,當初您就那樣……我還以為您去了,沒想到您還活著,我真是替您和小少爺高興,高興。」林阿姨說著說著,聲音哽咽起來,眼睛也紅了一圈,「您要是真的就那樣去了,我真不知道小少爺以後該怎麼辦?」
沒人疼沒人愛,還要受段凌雲帶回來的那些女人欺負,就算這孩子平安長大了,性格也是扭曲的。她是真把濤濤當成自己的親孫子一樣對待,捨不得眼睜睜看他受苦。
穆晚清聽得一陣心酸,對懷中的孩子更是憐惜,懷裡的濤濤正舔著棒棒糖,一臉天真無邪,還舉著棒棒糖給媽媽,「甜……」
她莞爾一笑,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輕一舔,笑眯眯地贊道:「真甜。」
濤濤笑得眉眼彎彎,他的臉上還殘餘著淚痕,望著孩子的模樣,穆晚清不知怎麼的,心口仿佛被什麼揪著疼,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心裡有一個聲音,寶貝兒,只要有媽媽在,定讓你一生無憂。
因為,我是你的媽媽。
舒可情拿著冰敷臉,只聽外面車聲響,她急忙扔了冰袋,興沖沖地跑出去,不久,穆晚清只聽傳來舒可情的哭訴聲,說得要多慘有多慘。
所有的話悉數鑽入他的耳里,穆晚清冷笑,添油加醋的本領倒還不賴嘛!
林阿姨有些緊張地看著穆晚清,穆晚清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林阿姨抱著濤濤,滿臉憂色。
段凌雲一踏進門,就看到穆晚清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上,一隻腿隨意搭在另一隻腿上,美腿均勻而修長,她翻著雜誌,目不斜視。
他頓在原地,不敢相信地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看了很久,明明已經死去的女人,現在竟然還好端端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用力地閉了閉眼,愣了好一會兒才確定,這不是做夢。
舒可情著急在一旁,忍不住搖著他的手臂,可憐巴巴地說:「凌雲哥,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一定是假冒的,來咱們家騙錢的。」
這撒嬌的動作,這黏人的語氣,還有「咱們家」,喲喲喲……這不是打她正牌妻子的臉麼?舒可情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向世界宣示她舒可情正牌女主人的地位了。
段凌雲不自覺皺了皺眉,還沒等他說什麼,只聽啪一聲,穆晚清狠狠摔了雜誌,氣勢猶在,「咱們?我現在才知道,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不僅能堂而皇之入住段氏集團總裁的家,還有機會成為風風光光的段夫人,嘖嘖,段凌雲,你真要這麼掉價嗎?什么女人都上?」
一長串話慢悠悠的話說得那一對男女的臉色青紅交白,尤其是段凌雲,臉面更是黑得透徹,憤怒之餘,不禁疑惑重生,「穆晚清,為什麼你沒死?」
「怎麼?你很希望我死?」她挑眉問,眉目間的譏諷和嘲笑滲人心魄。
目光冷徹的段凌雲甩開舒可情,幾步走上前,偉岸的身材隱藏著洶洶的氣勢,瞬間將她籠罩在陰影下,居高臨下盯著沙發上的女人,目光陰森,還有一絲看不明白的複雜絲絲纏繞,他不想去探究幾近折磨了他一年的情緒,現在只想滅滅面前這個女人的威風。
「是——」他輕而有力地吐出。
回答得乾脆,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