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他是最好的良藥
第405章 他是最好的良藥
徐微格瞄準一個空檔,猛地往門口衝去,她如釋重負拉開門。
手上傳來的阻力,讓她瞳孔驟縮。
這個門原本是沒有鎖的,就是一個簡易推拉門,可這時候卻推不動拉不開。
三個醉鬼很不滿她的左右逃竄,現在都罵罵咧咧的沖她這邊踉蹌著跑來。
徐微格咽了咽嗓子,開始瘋狂的踹門推門。
可無濟於事,她的力量無異於浮游撼樹,這門像被焊住了一般。
徐微格拼命的拍打,叫原辭的名字。
不到一分鐘,那三個男人就撲向了她。
與此同時,她身體裡的燥熱開始上躥下跳。
徐微格想到那杯飲料,可成靜是斷不會有這個膽子和謀略害她的。
那個時間點,一定有她沒看見的人動了手腳。
而對方幾乎是算準了一切。
連成靜的性格都算在了內,她在心底悲哀又憤怒的想,如果今天不是成靜找她這個契機,也會是別的契機,她逃不過的。
她感覺自己像一隻小鳥被對方網在了網子裡,逃不掉,掙不開。
徐微格咬牙,她偏要掙開!哪怕頭破血流,都要從這個網子裡飛出去!
下一秒,三個男人齊齊撲上來。
徐微格往下一蹲,再次逃過,她又往廁所盡頭跑去,這邊一共十來個廁所,長長一條,空間還算寬裕。
只是她不確定自己這身體狀況還能躲閃幾回。
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正式開始,徐微格想,她一定要撐過至少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以後,原辭一定會來找她。
她無比的期望這段時間有人來上廁所,發現問題。
因為徐微格感覺自己撐不過二十分鐘了,她現在額頭冒汗,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她又暈又熱,難受極了。
她慶幸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陪著阿澈訓練,自己的身體也得到了鍛鍊,如今才能跟這幾個醉酒的男人勉強一搏。
她要盡力保證不被他們抓到,不然她一定逃脫不掉。
徐微格跑到最後,她再也沒有了力氣,她進入一個隔間,把門關上,用身體拼命懟著門。
門被敲的震天響,外面又踹又踢。
徐微格卻不敢放鬆分毫。
她的意識在逐漸流失,身體裡的欲望也在橫衝直撞,她緊緊咬住自己的唇,沒幾下,唇瓣就被咬破了,她嘗到了一點腥甜味,意識勉強清醒了一下。
於是她更加用力的咬破唇瓣,藉此來讓自己清醒。
徐微格迷迷糊糊的似乎聽到外面有門被敲響的聲音,她深吸了最後一口氣,倒在了地上。
沒一會兒,大門被猛烈的撞擊,沒兩下,門就被揣開了。
三個醉鬼正把最後一個格子間踹開。
徐微格的身體倒在地上,露了半截出來。
原辭的臉色從未那麼難看過,他一步一步朝裡頭走來,臉上的表情猶如看著三個死物。
三個醉鬼似乎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們記得他們進來是來「辦事」的,有人送給了他們一個娘們。
對方還說隨意他們享用,這娘們漂亮,就是滑頭,怎麼抓都抓不住。
清吧裡頭。
周書旖遠遠的看了一眼眾人圍到廁所邊的身影,擰眉罵了一句「廢物」,不到一分鐘,她便消失在這所清吧,消失在這條大街。
徐微格隱隱約約聞到了原辭的氣味,她清醒了一瞬,開始拼命往他懷裡鑽。
「原辭,原辭……」她小聲嘟囔。
原辭本想先抱著她出去,再親自回來處理這三個人。
可徐微格臉上的潮紅讓他意識到不對勁,他進來之前就把硯硯交給了裴青延,阿澈也一直由蔣清臣和戚雯帶著在。
這時情況緊急,他來不及多言,只回頭跟裴青延和蔣清臣對視一眼。
裴青延和蔣清臣都立馬點頭,讓他放心。
原辭頓時帶著徐微格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她揪著他的衣領嗚咽。
「是周書旖,她給我下藥。」
「我知道了。」原辭深吸了一口氣,要司機開快點。
這個清吧本就開在影視城,劇組定的酒店也在影視城,開車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卻讓原辭覺得格外漫長。
徐微格已經不由自主的纏住了他。
一下車,原辭就用外套蓋在徐微格身上臉上,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房間。
一進房,他就開始為她解藥。
他是她最好的良藥。
這一晚,徐微格似乎不懂什麼叫滿足,這種疲憊又停不下索求的感覺似乎以前也發生過一次。
只不過位置顛倒。
之前是原辭,現在是她。
漫長的黑夜過去,清晨來臨時,兩人終於停下,連澡都沒力氣去洗,相擁著沉沉睡去。
直到下午,原辭先醒過來。
他叫來一個女醫生幫徐微格檢查身體。
自己去了同樓層接硯硯和阿澈。
小寶貝一晚上沒見到徐微格和原辭,也沒鬧,只是見著爸爸時,一下紅了眼眶。
自出生到現在,硯硯每天晚上都是和他們睡在一個房間裡。
她睡自己的搖籃,他們睡在床上,她每晚都能看著爸爸媽媽入睡,昨天卻換了個人,她不能習慣。
「她昨晚跟薄煙睡的。」裴青延是早上把硯硯接過來的。
本來今天的第一場戲是徐微格的,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事故,調整了一下,薄煙和蔣清臣成了第一場,裴青延就把兩個孩子接到了一起。
「媽媽還好嗎?」阿澈揪著原辭的衣擺問,他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媽媽差點又被壞人抓走了,他憤怒極了,在裴青延的房間裡練了一晚上散打。
「沒事了,現在過去吧。」原辭抱著紅著眼眶小聲抽泣的小寶貝和阿澈一起過去。
裴青延陪在旁邊。
「我昨晚查了一下,如果沒錯,應該是周書旖乾的,她和你們速來有過節,現在又在A的手下做事,她估計一直在想怎麼對付你們。」
原辭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在他心裡,周書旖仿佛已經成了一具死屍。
懷裡的硯硯哭的聲音大了一些,小寶貝現在五個多月了,還從未這麼哭過,似乎是感受到了爸爸心情不好。
哭聲一下就把原辭從無盡的深淵中拉了回來,他強迫自己對著硯硯笑了一下。
硯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唇。
原辭親了親女兒的手指。
硯硯總算止住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