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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是嚴厲寒和靳硯贏了。
剛才就說好,輸的人要以茶代酒。
商茵苒不能喝茶,只好林深替她喝。
一局下來,林深喝的肚子都快要爆炸了。
第二局重新換隊,這次嚴厲寒和商茵苒一對,靳硯和林深一對。
第二局開打,嚴厲寒和商茵苒很有默契,聯手將靳硯和林深贏得慘不忍睹。
林深再也喝不下去茶,也不管什麼規矩,直接耍賴。
「好了,很晚了。」
翻了一下手腕露出腕錶,已經快要11點。
商茵苒懷孕需要休息,林深點點頭。
萌包子早就在旁邊睡著了,這時候打著輕鼾。
嚴厲寒抱起他,和商茵苒一起離開房間。
「你還不走?」林深收拾了床鋪,看著還坐在沙發上悠閒喝茶的某人,「還喝?你沒喝夠!」
靳硯勾唇低笑,「不走了。」
「不行!」林深瞪眼,「這是在嚴家,你別胡鬧!趕緊走!」
「要我走,也行。」他說著,走過來,指指自己的臉頰,「除非你親我一下。」
「老混蛋!」林深咒罵。
第999章 是他的報應啊
打鬧過後,靳硯和林深各自回房後,嚴厲寒也把萌包子送回了房間。
安頓好他,嚴厲寒退出房間,回到自己臥室。
商茵苒正背對著他在鋪床,聽到身後聲音,她轉身對他微笑,「早點休息吧。」
她的笑容太過美好,粉頰桃腮,溫柔可愛。
他鳳眸深深,聲音暗啞,「笑什麼?」
「嗯?什麼?」她眨巴一下眼睛,眸子亮若繁星閃爍。
他喟嘆一聲,站直身體,「我問你,剛才笑什麼?」
商茵苒被他問的愣住,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頰,「笑?什麼時候笑?」
她呆萌的樣子蠢蠢的。
他面色嫌棄,心裡卻溢上寵溺。
「沒什麼。」隨口說了一句,他邁步進了浴室。
關上門,深深呼出一口氣。
開了花灑,沖了個澡,他走出來。
她已經躺在被子裡,不過還沒睡,在等他。
躺在床上,將床頭燈亮度調低。
商茵苒往他身邊靠了靠,閉上眼睛。
這個靠近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青楓葬禮那天,只有家人和朋友,人很少,透著冷清。
商茵苒在嚴厲寒的陪伴下,早早到了。^
兩天沒見,薛素珍蒼老不少,神情恍惚,可以看出,她很不好。
JC全面負責這次葬禮,全部事情都是由他來安排。
火化之後,他們會把青楓的骨灰帶回家安葬。
薛素珍見到商茵苒倒是沒有再發瘋,看了她一眼,便移開視線。
商茵苒祭拜過青楓,走向蔣經濤。
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必定十分痛苦。
見到商茵苒,蔣經濤握住她的手。
她沒躲,任由他握著。
「茵茵,謝謝你過來。」
「應該的,節哀。」
蔣經濤點點頭,低聲說:「我們明天就回美國了。」
商茵苒聞言,沒說話。
蔣經濤嘆息,看著她,「茵茵,我知道自己是奢求了,可是在我走之前,能不能聽你叫我一聲爸爸?哪怕一聲?」
如果這不是青楓的葬禮,商茵苒恐怕會直接轉身就走。
就算同情他,也不代表,她會原諒他。
蔣經濤說到底,還是太過自以為是。
「我想蔣夫人一定很傷心,你好好照顧她吧。」
這一生,他對不起自己的媽媽,她現在倒是希望,他能好好和薛素珍相伴下去。
薛素珍也是個可憐人。
蔣經濤苦笑,鬆開她的手。
不用多說,他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最終,他也沒能得到她的原諒,是他的報應啊。
……
「喂,喂,回神!」
在商茵苒面前打了個響指,林深翻了個白眼,「你讓什麼東西附身了?還是把魂給丟了?」
「你說什麼呢?」商茵苒嗔怪的看著他。
林深冷哼,撞了一下身邊靳硯的肩膀,「你說呢?」
靳硯但笑不語。
林深說:「一個勁兒自己在那兒傻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傻姑娘呢。」
「心裡有事高興吧。」靳硯說。
商茵苒臉一紅,支吾著:「沒什麼,你們別亂猜了。」
「還用我們亂猜?」林深挑眉,「你什麼都寫在臉上了,額頭上就寫著呢。」
說著,他伸手過來,在商茵苒額頭上面比劃:「我很高興,四個字,明白著呢。」
「亂說。」商茵苒低斥,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那一臉傻樣,已經讓林深不想再說她什麼了,「跟嚴厲寒有關吧?怎麼?你們和好了?」
商茵苒抿唇,不好意思說。
因為他要陪自己產檢,她就高興成這個樣子。
他還是心軟的。
「好了,不管你們。」林深嘆息,「我和老混蛋要走了。」
「走?」商茵苒驚訝,「怎麼這麼快?」
「檀城那邊公司還有點事情要處理。」靳硯接話道,「訂了明天上午的機票回去。」
林深說:「本來我想多留幾天,讓他自己回去,可是他偏不。」這語氣,還有點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