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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暗處透著寒意的目光,黑影握緊手中的刀,目標從上計程車的女人轉向……與男人糾纏的另一個女的身上,露出森森笑意。
這個也不錯!
另一邊——
「暖暖,你既然答應來跟我見面,就證明你還是愛我的不是嗎?」
「誰答應你了!」
傅暖根本聽不懂這貨在說什麼,她什麼時候理睬過他?
「來接我的人馬上就到,你要是不想進局子,就趕緊走!」
江聿城一聽,身子瑟縮了一下。
來接她的人,是容與嗎?
傅暖看出他的緊張,心中鄙夷不已。
正在兩人對峙之際,李叔及時趕到。
李叔學過擒拿術,對付江聿城這樣的弱雞綽綽有餘。
江聿城被反扣住手腕,疼得嗷嗷直叫,連聲討饒。
「放了他吧李叔,時候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李叔押著男人,正色道:「不需要送警局嗎,太太?」
傅暖搖頭,又看向江聿城,冷聲道:「再有下次,我不會再輕易放過。」
說完,女人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江聿城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出了錯,愣了兩秒忙跟著追出去,但只吃一嘴的灰塵和汽車尾氣。^
「媽的!真晦氣!」
他啐了一口唾沫,滿腔憤怒的站在路邊。
這麼久了,還沒能搞定傅暖,以前她耳根子那麼軟,說兩句好話就信了,怎麼現在這麼難哄?
也不知道那個容與到底給她灌了什麼迷魂藥!
照這樣子下去,他要什麼時候才能東山再起?
不知何時,江聿城身後走出一個表情陰鬱的男人。
江聿城側過頭,就見那男人鬼氣森森地站在他身旁,臉色陰沉,大半夜的嚇他一跳!
男人轉過頭冷冷淡淡的看了他,轉身準備離開。
江聿城啐了一口,破口大罵:「有病啊大半夜的不出聲!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追女人?真是晦氣!」
聞言,那人頓住腳步,片刻後,遲緩的轉過身子。
他面無表情的臉上,勾起一抹陰森森的冷笑……
……
傅暖回到家時,是夜晚十點半,孩子們都已經睡了。
她輕手輕腳地上樓,回到臥房。
剛推開門,就被一道力量扣住手腕,牽扯進去,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反手被男人鉗制在牆壁上。
她的後背緊貼著牆壁,面前就是近在咫尺的他。
嗯,今晚容教授的戾氣,似乎有點重。
「老公,你怎麼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撒嬌討好總是不會錯的。
她一邊嬌嗔的叫著「老公」,一邊迅速回憶自己有沒有做錯事。
昨晚不是告訴過他,今天會加班到很晚,還預付補償了嗎?
那他怎麼還生氣呢?
「他碰你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喜怒好壞,可眸色里的凜然,那般明顯。
傅暖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容教授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難道是剛剛葉清瑄……
她一時心虛,不知該怎麼解釋。
因為她不知道,葉清瑄會跟容與怎麼說。
傅暖眼珠子一轉,而後主動抱住男人的窄腰。
她的臉貼在他胸膛上,避重就輕:「江聿城是來找我了,不過他沒對我怎麼樣,李叔後來及時趕到了!」
不曾想,她解釋的話剛落下,男人就狠狠吻住她的唇,作祟的手開始解她的衣領扣子。
「唔……」
「衣服脫掉,去洗個澡!」
傅暖摸著唇,看著男人。
吃飛醋的容教授,真可怕!
……
浴室里,容與推門而入,女人下意識拿起毛巾。
男人凝眸挑眉,笑問:「你哪裡我沒見過?里里外外都看遍了,還藏什麼。」
聞言,傅暖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雖然這是實話,可也別這麼雲淡風輕的說出來啊?
這就好像是在說吃飯睡覺那種再日常不過的事情。
「你,你……」
「我幫你。」
嗯?
不等她拒絕,容教授已經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態度和此刻的情緒。
傅暖躲又躲不了,只能咬唇受著。
男人用了三四次沐浴露,才滿意她身上只剩沐浴的清香。
傅暖既無奈又想笑,但不敢笑出聲來。
容教授這副模樣,簡直要吃人,太可怕了。
房間裡,她今天穿的那身衣服已經被扔進了垃圾桶。
某女內心暗嘆:容教授吃醋,衣服遭殃。
這衣服她才買不久,穿了沒兩次,就這麼報廢了。
可她不敢說,也不敢吱聲吶。
夜裡,傅暖躺在床上,思來想去後,還是戳了戳丈夫的手臂。
「他真沒把我怎麼樣,你別生氣了……」
「他要真把你怎麼樣,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聞言,傅暖終於忍不住吃吃笑起來。
「容教授,不能做違法的事哦。」
容與冷嗤一聲,沉著臉道:「我能讓他生不如死。」
她:……
戾氣好重,這算是容教授在放狠話嗎?
傅暖知道他是擔心她,外加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