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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en的報復心不算很強,但是在他眼中,尼古拉將軍只是一隻蟲子,險些被蟲子害死這種事,讓他感覺到了濃濃的侮辱,所以極北危機結束後,他將尼古拉將軍帶回了審判議會,整整折磨了六年。
這六年間,尼古拉將軍究竟被換了多少種折磨方式,冷鳶並不知道,乃至rhen本人都數不清了,而在當下,針對尼古拉將軍的折磨是柔和與殘酷並存的類型。
行刑官先是用壯陽藥物強行催化尼古拉將軍的下身,並找了個女人為其服侍,等尼古拉將軍下半身即將到達頂峰時,用鋸子切開他的喉嚨,上下一起噴發,讓極致的快感和痛苦同時衝擊腦海,擊垮神經網絡。
一次噴發完畢後,行刑官會為尼古拉將軍注入鳳凰血清,以及更強烈壯陽藥物,著手準備新的一輪噴發。
六年的折磨,尼古拉將軍早已經神智不清了,連話都不會說了,但當看到冷鳶和rhen時,也不知是不是腦海中殘留的記憶碎片作祟,他張開了嘴,像個孩童般痛哭著。
冷鳶從胸前的口袋拿出一根雪茄,夾在指尖晃了晃,問道「能抽菸嗎?」
rhen「請便。」
冷鳶點燃了雪茄,默默地抽著,抽得還剩一點尾巴時,她走進了刑房。
rhen本以為是冷鳶接受不了有人被這麼折磨,想勸阻一番,然而,只見她將燃燒的雪茄插進了尼古拉將軍的眼球,平靜地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沒有再理會尼古拉將軍的慘叫和哭泣,rhen和冷鳶離開了這間刑房,繼續向前走去。
一路上,兩人穿越了許多刑房,看到了各種酷刑的慘狀,但冷鳶的注意力似乎都不在這上面,只是注視著前方,默默走著。
最終,兩人抵達了刑房的底層,這裡戒備極其森嚴,十二名黃昏級審判者守在各個方向,還有三名天啟級審判者24小時無間隙輪班。
不過,這裡的安保總負責人不是天啟級審判者,也不是黃昏級審判者,而是身為豺狼級審判者的茯蘿。
這個性別不明的生物一看到冷鳶,小臉上頓時露出了可愛的笑容,還有兩個小酒窩「6年沒見了,冷鳶將軍,終於到這一天了嗎?」
短暫的眼神交匯後,冷鳶和茯蘿眼中都出現了些許幽幽的神色,片刻後,冷鳶沉聲說「開門吧,其他人都退下。」
茯蘿看了rhen一眼,後者點頭,示意照做。
茯蘿一揮手,所有負責守衛在此的審判者全部撤離,他本人則是和rhen來到了後方緊閉的大門前,兩人分別驗證了虹膜,指紋,生命體徵,輸入密碼。
「滴」門禁解鎖的聲音傳來。
茯蘿優雅地一欠身,饒有趣味地說「去吧,將軍,屬於你的時代到了。」
冷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大步走進了門內
諾亞方舟號是內部全封閉的飛船,刑房為了營造恐怖氣氛,又往往非常陰暗,而當冷鳶踏進這最後一間刑房時,突如其來的光芒讓她眼睛一眯,不自覺拿手擋了一下。
對於有幽閉恐懼症的人來說,全封閉的諾亞方舟號並不是一個好地方,恐怖的刑房更是如此,可冷鳶現在踏入的這間「刑房」是什麼樣呢?
毫不誇張地說,天堂。
這是一間極其寬敞的房間,不,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是一個庭院,鬱鬱蔥蔥的生態樹林裡時不時傳來鳥叫蟲鳴,被水浸潤的青石圍成一圈,包裹著清澈的小池塘,裡面還能看到時不時冒出水面吐泡的魚兒。
頭頂,陽光燦爛的藍天令人心曠神怡,當然,這並不是真的天空,而是高級設備全息投影的模擬天空,但卻能產生以假亂真的效果,那個虛擬的太陽甚至精確地調節了亮度,頻譜電磁輻射,紫外線,精確地模擬了真實自然界中的陽光。
池塘邊的一個小亭中,兩個人端坐兩旁,正手持黑白子下棋,一位是老態龍鐘的長者,另一位則是年輕人,兩人雖然年齡差距懸殊,棋藝卻不分高下,棋盤上殺得是難解難分,似有千軍萬馬。
穿過漢白玉雕刻的拱橋,冷鳶走向了小亭,年輕人一看到有人來此,頓時一驚,看清來者後更是滿臉慘白。
而那位老者卻是依舊注視著棋盤,似乎正在思考如何破局。
冷鳶注視著下棋的老者,在小亭的陰影中緩緩單膝跪地,行弟子之禮,恭敬地說「師傅。」
第七百二十四章 棋局廝殺
此時坐在亭中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赤血帝國前任大元帥,北方叛軍最高領袖,冷鳶,柳扶蘇,老元帥,以及一半以上帝國將軍的師傅,將宗。
六年前,將宗被帶往諾亞方舟號軟禁時,冷鳶曾向rhen施壓,不可虧待將宗,而後者也保證,將宗的所有生活待遇與審判議會股東平起平坐,這也是為什麼其它政治犯要遭受酷刑,而將宗可以安靜地待在這個鳥語花香的地方,每日琴棋書畫詩酒花茶,生活好不悠哉。
聽到冷鳶的聲音後,將宗似乎並沒有覺得意外,只是慈祥地一笑,對冷鳶招了招手,饒有興致地說「鳶,來來來,一起看看這棋局,為師可是被童殺得快喘不過氣了。」
將宗口中的「童」就是亭子裡這位年輕人,不是進化者,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只是一位侍從,從3歲能記事起就待在將宗府上,負責照顧將宗的飲食起居,這一跟就跟了20年,在軟禁期間,審判議會念其忠心,破例允許他和將宗一同囚於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