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8頁
連續斬了七八個鷹旗士兵,陸長卿始終不開口,加拉哈德也因此轉移了策略。
加拉哈德的手下不再是單純把人斬首,而是用上了各種酷刑,包括但不限於割頭皮,穿刺指甲,剖眼,往眼洞裡放燒紅的鐵球
一個又一個鷹旗士兵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一開始還有人堅持吶喊,讓陸長卿別開口,但到後面實在是繃不住疼痛,開始了悽慘的哀嚎。
陸長卿眼瞳中倒映著鷹旗士兵血淋淋的身影,她緊緊咬著下唇,把嘴唇幾乎都咬爛了,下巴全都是流下來的血
加拉哈德親自拿過一個小桶,放進去一隻驚慌失措的老鼠,隨後扣到了一名鷹旗士兵的臉上,在加熱之後,老鼠為了存活,逐漸變得瘋狂,開始在士兵臉上啃洞,試圖逃脫。
血不斷從士兵臉上爆出來,悽慘的嚎叫聲被鐵桶阻隔後變得沉悶,猶如惡鬼的低吼。
陸長卿閉上了眼,眼淚順著臉頰落下,和下巴的血混在了一起,顫聲說:「我說」
第一千九十九章 恪盡職守
得到陸長卿的回答後,加拉哈德用力地拍了一下手,高興地說:「真不錯!來,給傷員上藥。」
騎士們不再折磨鷹旗士兵,而是給他們的傷口包紮上藥,但對於這些遍體鱗傷的士兵來說,上藥恐怕是一種折磨,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加拉哈德走到陸長卿身邊,摸著她的臉,讚美道:「我早就說過,美麗的女人總是仁慈且明事理。來,告訴我,龍刃級主戰坦克在哪。」
陸長卿睜開了眼,紅唇湊到了加拉哈德耳邊。
加拉哈德聚精會神,仔細傾聽,不敢漏一個字,他發誓要把聽到的東西刻進腦海,這是他回到聖城接受考察前為數不多的贖罪機會。
為了聽得更清楚,加拉哈德幾乎是把耳朵貼到了陸長卿臉上,整個人屏息以待。
「在你媽的肚子裡,狗雜碎。」陸長卿自幼在將宗門下飽讀詩書,偏愛琴棋書畫,詩酒花茶,為人清雅,平時跟人交談都是細聲細語,這可能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說髒話。
加拉哈德臉上期待的笑容凝固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陸長卿突然張開了嘴,一口將他的耳朵咬下來半個。
加拉哈德吃痛站了起來,伸手往痛處一摸,全是血!
陸長卿似乎嫌嘴巴里的半個耳朵髒,直接一口吐掉,冷眼看著加拉哈德。
「錯誤的答案。」加拉哈德對同伴一揮手,所有鷹旗士兵被當場處決,他親自取來一根長矛,捏住了陸長卿的臉頰,撬開了她的嘴。
在加拉哈德報復性的獰笑中,長矛頂進了陸長卿的嘴,將她的舌頭攪爛,喉嚨刺穿,血沫湧出。
這個過程,加拉哈德故意弄得非常緩慢,在刺穿的過程中還不斷攪動,陸長卿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一股撕裂靈魂的劇痛從嘴巴伊始,捅爛喉嚨,撕裂了聲帶與喉管,刺穿肺部,血沫湧進肺泡,占據氧氣本該盈滿的地方,長矛撕裂腹腔,內臟被攪得七零八落,最後整個人被刺穿,釘死在了地上。
加拉哈德的手法很高超,沒有第一時間讓陸長卿死去,她被刺穿釘在地上後,嬌軀一直在發顫,流血,足足過了三分鐘才失去動靜,死後連眼睛都沒閉上,就這麼灰暗地半閉半睜著,整個人被穿成人柱。
更令人膽寒的是,陸長卿恐怕不是死於器髒損傷,而是死於窒息,活生生被自己的血嗆死,死前能清晰感覺到身上的每一處痛楚。
加拉哈德處理完陸長卿以後,顯然已經耗盡了耐心,連虛偽的微笑都不露了,直接走到岳潤生面前給了他一拳,這才拽住他的衣領將其提起,讓那張蒼老的臉對準畫面,冷聲說:「輪到你了,廢物元帥,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可以看出,岳潤生很害怕,眼睛無助地圓睜,全身上下都在抖,甚至一度失禁了,褲襠被打濕,腥臭的液體在身上匯聚成了一灘水泊。
眼看岳潤生這麼廢,周圍的騎士笑得前撲後仰,一個個開始肆意嘲諷。
「哦!主啊!看看這個孬種。」
「哈哈哈,居然失禁了,我從未見過這種膽小鬼!」
「什麼帝國元帥,我看是撒尿元帥!」
「臭死我了!一會把他的頭按地上,讓他自己舔乾淨!」
在一片嘲諷聲中,加拉哈德也笑得肚子疼,他拍著岳潤生的肩膀,開出了一個條件:「你看上去已經一百多歲了,廢物的人生不好過吧?這樣,我們來做個交易。你告訴我龍刃級主戰坦克在哪,我帶你回聖城,請教皇賜予你半神體的身軀,讓你回到年輕時,並擁有永世長存的壽命。」
畫面外,帝國士兵們已是面如死灰,一個國家的最高領袖被俘,這本就是恥辱,更別說還被人當眾像狗一樣侮辱不,這待遇恐怕連狗都不如!
那些負責轉移龍刃級主戰坦克的士兵更是絕望,當他們看到岳潤生因恐懼而失禁,聯想到他一直軟弱的性格,再加上加拉哈德開出的充滿誘惑力的條件,他們意識到,自己的所有努力要白費了。
岳潤生不停喘著粗氣,他的眼神飄忽不定,眼球側移,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死相悽慘的陸長卿,恐懼擊潰了他的內心。
畏死,這是人之常情,誰不怕死?都怕,陸長卿死的時候一定也怕,只不過她沒說出來罷了。
現在,希望盡失,要麼像陸長卿一樣,毫無尊嚴像條狗一樣被殺死在這裡。要麼選擇妥協,活下去,而且是以一個全新的身軀與人生,再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