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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的步兵此時正在被逐步瓦解,如果後方陣線被瓦解了,那前線正面戰場的部隊可就成餃子陷了,遲早被吃得渣都不剩下。
「都躲回去!!!」正在觀戰的葛烈突然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吼聲,抓住一個躲在牆後的士兵,像扔狗一樣扔回了屋子裡。
隨後,在其它士兵略帶驚悚又不失興奮的注視下,葛烈取下了背後背著的一把長柄戰斧,帶著爆炸性的戰意向著戰場中心走去。
葛烈,北方叛軍華中陸戰軍少將,身高213,體重296斤,級狂戰士血統進化者,手中的武器名為「崩山」,aaa級武器,重達兩百斤,開山裂石無所不能,他曾於崩壞3年的衛國戰爭中抗擊聯邦部隊,一把巨斧殺得血浪四起,名噪一時。
衛國戰爭結束後,葛烈不滿共和之輝屈膝請降,更不滿鴿派引領的軟弱政治,於封功之夜斧劈勳章,砍死衛兵86人,叛逃北方,成為將宗手下的一員猛將。
葛烈的沒有太好的軍事指揮能力,也不是什麼關係戶,但卻是真正意義上的「戰將」,純粹以個人戰力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所以「少將」軍銜的含金量極高!
葛烈一出現在戰場上,四溢的狂氣引得周圍風沙大作,每一次前進都像猛虎踏步,手中的崩山拖在地上更是摩擦出了灼目的火花,發出折磨神經的刺耳摩擦聲,讓人心神不寧。
一輛共和之輝坦克觀測到了葛烈,炮口隨之移來,初步瞄準後直接射出了85主炮炮彈。
在葛烈的震天咆哮下,崩山巨斧應聲而起,狂暴的劈砍速度引得斧身與空氣劇烈摩擦,節節升溫,變得一片灼紅,最終精準地砍在了飛來的炮彈上。
沒有任何懸念,主炮炮彈在劇烈的撞擊下直接被撕成了鐵片,巨大的衝擊力不僅沒有對崩山巨斧造成絲毫損傷,甚至沒能影響到葛烈那野獸般的身軀。
葛烈在劈開這枚炮彈後憤然躍起,整個人騰空到了離地四米的位置,高舉手中崩山巨斧,手臂肌肉如同爆發的火山般隆起,將全身威壓賦予斧尖,以力劈華山之勢向那輛坦克躍去。
炮台上正在操作重機槍的共和之輝士兵已經嚇得臉色慘白,但還來不及發出一聲尖叫,葛烈轟然躍至,崩山巨斧直接撕開了這名士兵的血肉之軀,連同他乘坐的20噸重的坦克一同劈開,裝甲的殘骸飛濺出了至少10米遠。
葛烈擊毀了一輛坦克後,徑直衝向了下一個目標,整個人就像是一台人形壓路機,衝到哪都是寸草不生。
葛烈血戰多年,體內的進化點已經多得數不勝數了,又有級狂戰士血統和aaa級崩山巨斧助威,常規的輕型坦克和裝甲車怎能抵擋?
重機槍的子彈僅能打破葛烈的皮膚,直接卡在堅實的肌肉里前進不得,坦克的炮彈剛逼近就被那柄巨斧臨空砍碎,就算陰差陽錯有一枚打在身上,面對這種小口徑炮彈,葛烈的狂暴身軀也沒有受到太大損傷,最多只能留下一個淤青。
而且對於狂戰士血統的葛烈來說,受到越多攻擊就意味著戰力越強,整個人越戰越猛,一連掀翻共和之輝四輛坦克,一開始擊毀的坦克還能留下全屍,到後來一斧子下去直接都砍成碎塊了。
就這樣,葛烈以一人之力穩住了叛軍的後方,將原本飛速傾翻的戰爭天平一點一點扭了過來,這讓叛軍的士氣飛速提升,勇敢的士兵紛紛從掩體中開始還擊,幾輛戰車也從附近被調了過來。
這些戰車的車載重機槍口徑都在127,有著極強的穿甲能力,在對付重型主戰坦克的時候跟撓癢無異,但對付這種裝甲輕薄的輕型坦克,一掃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窟窿,如果打在側面這種沒有複合裝甲的地方,很容易就撕開一片缺口,傷害到裡面的駕駛員。
雖然這只是共和之輝空降部隊的一小部分,還有大量裝甲和士兵被空投在了更加縱深的後方,葛烈懷疑甚至可能有部隊直接被投放到漯河後面了,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先把眼前的這支部隊吃乾淨,到時候把那些侵入縱深的部隊逐個點名消滅便是。
想到這裡,葛烈再次向共和之輝部隊發動了進攻。
第二百四十章 雷龍肆虐
在葛烈的帶領下,叛軍一步步地縮小了包圍圈,正當他們準備將入侵內部的敵人全部殲滅時,頭頂又傳來了沉悶的轟鳴聲,似有萬獸奔騰而過。
抬頭一看,又是一波運輸機群划過蒼穹,大量的空降部隊陸續從運輸機中衝出,出現在了上空,在赤色降落傘的幫助下,猶如燎原烈火般向著下方墜來。
第二波空降部隊!
葛烈見此眉頭皺得更緊了,瘋了,真是瘋了,共和之輝這次是玩命在打了!
這種一開始就拼上全力,不計損失也要把叛軍有生力量一波壓垮的打法簡直讓人有些膽寒,大有把國運都壓在一戰的趨勢。
葛烈收回了心裡雜亂的思緒,這並不是他要考慮的事,他相信戎馬一生的將宗肯定能處理好大局問題,現在自己只需要將眼前的敵人消滅乾淨就夠了!
很快,葛烈一斧子劈爛了離自己最近的戰車,側翻的車子裡還有一個小兵狼狽地爬出,他二話不說撲了上去,當著腦門一斧子砍了下去,誓要將其砍成肉泥。
小兵嚇得臉都青了,不過,任何戰事中但凡部署在第一波進攻中的多為死士或猛士,都是看淡生死的搏命之徒,這個小兵亦是如此,他只是咬著牙,一句求饒或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