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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新兵也真的是嚇破膽了,猶豫了沒一會,居然真的伸出舌頭去舔,呼哧呼哧地活像一條小狗,醜態百出。
沒過多久,進化者發出了暢快的大笑,污穢噴了新兵一臉,還有不少沾在了軍裝縫著的赤旗上。
「干你娘!狗玩意,有沒有點骨氣!」一旁的老兵看到這一幕目眥盡裂,血壓飆升,眼球里的毛細血管都爆了,拼了命地想要掙脫繩子,但只能在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傻逼軍犬,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進化者一腳踹掉了老兵的幾顆牙,陰陽怪氣地說,「哎呦,還以為自己多偉大,多有榮耀,真當自己死了能成烈士?做夢去吧!在共和之輝眼裡你們就是一條條狗而已,沒有人會記得你,哈哈哈,來,汪一個我聽聽。」
老兵聽後沉默了許久,也不知是不是被戳中心中軟處,突然放聲痛哭起來,淚流滿面。
見此,進化者笑得前撲後仰,也不知是不是老毛病犯了,又脫了褲子走到哭泣的老兵面前,囂張地說「來,狗娃娃,別哭了,幫爺舔乾淨。」
眼看老兵將嘴湊了過去,邊上的叛軍指揮官突然眼神一凜,喝道「喂!躲開!」
不過那個進化者沒反應過來,隨著下體一震撕裂性的劇痛,他痛苦地癱到了地上,大叫著看向了自己血肉模糊的下體,餘光瞥見了滿嘴是血的老兵和對方臉上那戲謔的嘲笑。
經過醫療班的緊急處理,進化者的傷勢穩定了一些,主要偷襲的老兵也急了,沒有挑好位置和角度,所以只是扯下了一塊皮,再加上進化者的恢復速度異於常人,沒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進化者的臉上聚滿了陰雲,看著老兵的滿臉嘲諷,他對同伴勾了勾手指,在俘虜們驚恐的注視下,一頭嘴巴上了鐵套的血狼被拽了進來。
這隻血狼極度暴躁,吼間不停爆發著低吼,爪子將地面撓出一道道痕跡,充滿病毒的唾液時不時從口中溢出來。
進化者握住了血狼脖子上的鏈條,將其拽到了老兵面前,隨後一把扯掉了嘴套,這一刻,血狼的嘶吼伴隨著口中血肉的腥臭味噴了老兵一臉。
如此近的距離,要說不怕肯定是假的,老兵的腿都已經抖了起來,但這是個硬骨頭,血狼沖他吼,他也圓瞪著眼,面目猙獰,衝著血狼吼了回去,一人一狼的吼聲摻雜在一起,折磨著人的耳膜。
進化者冷冷地笑了一聲,鬆了一下手中的鎖鏈,這頭血狼似乎被餓了好久了,撲上去就把老兵咬了個稀巴爛,在那勝過雄獅數倍的咬合力下,老兵的頭顱就像西瓜般破碎,污穢的血漿濺了一地,整個身體也很快就被血狼啃了個乾淨。
在新兵恐懼的慘叫下,進化者將滿嘴碎肉的血狼一把拽起,硬拖到了他面前,指著老兵已經看不出人形的屍體,呲牙咧嘴地說道「小子,想不想變成那樣?」
「不!不想!別殺我!別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別殺我!!」新兵的理智已經徹底崩潰了,痛哭求饒。
「不想死是吧?行!」進化者將牽引血狼的鐵鏈交給了另一個同伴,隨後給了新兵一巴掌,大笑道「來,跟我念!我是共和狗!」
「我是共和狗!」
「干你娘!大聲點!」
「我是共和狗!!我是共和狗!!!我是共和狗!!!」
「哈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進化者滿意地拍了拍新兵的腦袋,隨後一把將新兵軍裝上縫著的赤旗拽了下來,丟到了地上,指著它說,「來,吐痰!」
「呸呸呸!!」新兵圓瞪著眼,拼了命地往赤旗上吐口水,吐到最後嘴巴都幹了,唾液腺都分泌不出口水了,他生怕進化者不滿意,就從喉嚨里咳出痰液繼續吐,直到赤旗被污穢的唾液沾滿也沒有停下。
第二百二十四章 未曾後悔
發誓以熱血維護祖國的新兵,此時癲狂地向那曾經立下誓言的赤旗吐著唾沫,而在邊上,在舊時代和他流著一國之血的「同胞」歡愉地看著這一幕,笑得前撲後仰,四仰八叉。
在瘋狂的笑聲和唾棄聲中,叛軍指揮官不知何時已經走了上來,拍了拍進化者的肩膀,淡淡地說「讓我玩一會。」
進化者吸著笑噴出來的鼻涕,做了個「請」的動作。
下一秒,沒有任何徵兆,指揮官突然暴起上前,一把抓起了滿是污穢的赤旗,另一隻手撬開了新兵的嘴,將赤旗塞進了他的喉嚨最深處。
指揮官捂住了新兵的口鼻,任由新兵如何掙扎亂踢也沒有鬆手,喉嚨的堵塞帶來了嚴重的窒息,新兵拼了命地想吸氣,但氣管已經痙攣地容不下一絲空氣,赤旗阻擋住了他生命的最後契機,掙扎到最後,新兵眼球里的血管都爆開了,形成了成片成片的血斑。
一分鐘後,新兵眼球暴凸,滿臉青紫,除了時不時的屍顫,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進化者愣了一會,剛想質問指揮官為什麼殺掉他的「玩具」,不過,同伴不動聲色的指了指指揮官的胳膊,指向了軍裝上縫著的「赤旗」
「北方叛軍」這個稱呼是共和之輝取的,叛軍的自我稱呼是「革命軍」,他們從來沒有認為自己叛離了祖國,所以沒有更換自己的旗幟,共和之輝擁護赤旗,他們也一樣擁護赤旗,只是理念不一樣罷了。
所以,指揮官剛才的這個舉動不難理解,因為這個新兵侮辱的赤旗不僅是共和之輝的信仰,也是他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