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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被冷落卻又不肯接待

　　  我又憤怒又脆弱

　　  愛都不敢愛

　　  怕被冷落卻不肯接待

　　  當你跟我有一個

　　  那麼不易愛

　　  得你一人愈來愈可愛

　　  ——陳奕迅《我不好愛》

　　  全文完。

　　  第23章 《不是番外》

　　  丁雲康十一點才回到家，但家裡依然很靜，顯然汪清林還沒回來。

　　  她比他還晚歸，且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雖然工作確實重要，但也未免過分。

　　  若打電話給她追問歸時，顯得自己的生活太貧瘠，貧瘠得非她不可似的，反倒讓他成了閨中怨男。他決定不打這個電話。

　　  脫了衣服去洗澡，蓮蓬頭的水流很柔和，順著身體的肌理蜿蜒而下。最近她忙，他也忙，好幾天沒在-起了，等靜下來了自然而然地想她。他想，若他洗完澡她還沒回來，電話還是要打的。

　　  不曾想，沒過幾分鐘，汪清林便進了浴室。冬日裡的熱水讓整個浴室霧氣升騰,他仍可依稀見她對著鏡子卸妝:「回來了?」

　　  她嗯了一聲，仍然專心在她的妝容上，隨意問他:「你也剛回來?」

　　  他不滿被忽視，光腳踩出去，在她身後把她;摟個滿懷，看著鏡子裡的她和他:「回來了也不看看我?」

　　  汪清林仔細地擦臉:「你不是在洗澡嗎?」她瞥他一眼，「趕緊洗，我忙了一天，去工地又濕又冷，得早點洗澡睡覺。「

　　  「一起。」他邀請她，不管她半真半假的拒絕，半抱半拉把她帶到蓮蓬頭下，水流仍舊柔柔地流著，她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淋濕。

　　  她瞪他，卻允許他一件一件除去她身上的衣服，真絲襯衫，長裙，內衣，內褲，他問「不穿打底?」

　　  她白他一眼: 「外面穿著外套，要什麼打底?」

　　  他已經開始細碎地啃咬她:「別讓別人看見你的美,我會嫉妒。」

　　  「你神經了，需要我給你買藥嗎?'

　　  「你會嗎?會給我買最貴的藥嗎?會治好我病嗎?」

　　  隨著他的撩拔，他一點一點地擠入她身體內。等他完全進入，她悶悶地嗯了一聲：「今晚不要太久，我累了。」

　　  「能力在這裡，沒辦法。」他把她攬緊，「累了，才更需要放鬆，我伺候你，你享受。」

　　  汪清林閉上眼，全身心感受丁雲康在她身上施展他特有的魔法。

　　  當戰場從浴室轉移回到大床，姿勢也調整過了。

　　  丁雲康躺在床上，靠著枕頭，任由汪清林隨心所欲地動作。

　　  隨著她的動作，她的頭髮一絲一絲地掃過他的鼻尖,讓他鼻子發癢。他伸手把她的頭髮勾向她耳後:「我媽說了，下周讓我們回家吃飯。」

　　  她的動作頓了一頓，有些不悅:「總要說這些。」

　　  他見她停下，開始扶住她的腰動作，用力抵達她身體最深處，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既然這次她還是拒絕，那就下次再說。

　　  凌晨一點,兩人各自穿著睡袍在廚房煮魚頭湯。

　　  那條前幾天被丁雲康釣上來的魚終於有了最後的歸宿。

　　  「如果不是你，我不需要在深夜一點鐘吃宵夜。女人到了三十歲，控制體重是很難的。」

　　  丁雲康給她遞來海鹽: "如果不是我，剛才你怎麼爽到?」

　　  汪清林趿著拖鞋的腳，在丁雲康的腳面踩下，認真用力。

　　  丁雲康臉色不變:「好了嗎?我也餓了。」

　　  兩人共喝一碗湯，他用筷子挑了魚眼睛，遞到她嘴邊。她自然地吃下，吐出眼珠子，再喝湯。

　　  「怎麼會有人喜歡吃魚眼睛?「他說，「你喜歡吃其他的眼睛嗎?比如，豬眼睛，羊眼睛?」

　　  「我喜歡挖你的眼睛。」汪清林看他，「閉嘴，專心喝湯。」

　　  他補上一句:「我媽讓我們早點回去喝湯，我家裡的阿姨熬湯很好喝。」

　　  她往他嘴裡塞了一點魚臉肉，制止他繼續把話題往他家裡帶。

　　  等丁雲康洗漱完，從浴室出來，汪清林已經在床上蜷縮著睡去。

　　  他探探她掌心的溫度,她躲避著把手縮回：「困死了，別弄我了。」

　　  他只是怕她冷到。剛才情到濃時，她喊熱，溫度調低了,想想還是把暖氣調高。

　　  他關了燈，抱著她的腰，閉眼培養睡意。

　　  見見家長，是他家裡的意思，畢竟在一起那麼久，他也和她一起陪汪永華吃了很多次飯，讓他家裡認識她也是應該的。只是她這麼抗拒，大概心裡仍然是戒備的。

　　  上次她這麼說:「籌碼下得比較多的人，萬一輸了，也輸得比較多。」

　　  既然她這麼怕輸——他湊在她耳邊:「知道你還沒睡熟，我告訴你一件事，聽說有一個人愛上你了，你猜猜他是誰?」

　　  半睡半醒的汪清林彎彎嘴角，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