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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哥!」
陸澤天的聲音終於繃不住沉聲低吼。
許君與卻不為所動,盯著葉安琪,半天才開口問:
「如果你的男人犯了錯,你會怎麼做?」
葉安琪一臉嫌棄地看著他,「那得看是什麼錯了!有的錯需要安慰,有的錯需要懲罰,有的錯,終生不可原諒。」
許君與皺眉,「什麼錯是終生不可原諒的?」
「劈腿!出軌!朝三暮四!吃飯被飯噎死!喝水被誰嗆死!出門被車撞死!睡覺被呼嚕憋死!天打五雷轟!下十八層地獄!」
「我靠!歹毒的女人!」
景睿忍不住打了冷顫,渾身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之後又瞄了一眼陸澤天,心中陡然泛起一種憐惜之情。
可憐的陸老二,攤上這麼一個歹毒的女人,以後的日子可真讓人心疼。
稍微不注意,那可真就是不得好死啊!
許君與沉吟了一會兒,又問:「什麼錯需要懲罰?你們又想怎麼懲罰?」
第2912章 如果對方真的愛你!
許君與沉吟了一會兒,又問:「什麼錯需要懲罰?你們又想怎麼懲罰?」
葉安琪看了一眼許君與,最後甩開陸澤天的手,然後坐到了沙發上、
許君與見她坐下,自然也鬆開了她的手,不過他人卻一把將茶几上的瓶子都掃到了地上,整個人坐到上面,曲著一條腿,纖長的手拂了一把略微凌亂的頭髮,因為酒精而迷離的雙眸讓他平添了幾分魅惑,那種凌亂中的貴氣和優雅讓葉安琪不免頓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神也有點兒興奮起來。
媽的,這個妖孽的男人!
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嘛!
身旁的陸澤天瞬間陰沉了臉色。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是又勾起她不安分的挑戰性了嗎?
彎身坐到了葉安琪旁邊,伸手將旁邊一瓶還沒有開封的酒瓶「咚」地一聲放到了兩個人面前,聲音讓葉安琪忽閃了兩下眼睛。
視線也從許君與的臉上收了回來。
之後側頭瞪了一眼陸澤天,埋怨他突然打斷她的「正經事」。
陸澤天咬了咬牙,眼神冷冷地掃過她,冷哼了一聲。
葉安琪抿了抿唇,也不服輸地回瞪了他一眼。
之後再將視線放到許君與身上,卻發現許君與一手撐著額頭,掌心蓋著一隻眼睛,而另一隻狹長的眸子卻在看著她,眼睛通紅,魅惑無雙,唇角還帶著一抹雲淡風輕的笑容,這讓葉安琪緊緊咬了咬牙,心裡各種尼瑪蛋!
媽的,她這是被許君與赤果果的勾引了!
著了他的道兒!
臉色一沉,對著這個妖孽的男人,葉安琪靠在沙發上,冷道:
「自己犯了錯還不辦法解釋,自己不想著在我們面前負荊請罪,還要讓我們費腦筋想著怎麼懲罰你們?!呵,男人犯錯不自己主動認錯,一點表示都沒有,跟劈腿出軌沒什麼兩樣!」
許君與長眸微凜,「自己主動認錯?自己懲罰自己?」
葉安琪冷笑了兩下,「看你這樣子……怎麼?是惹你老婆不高興了?」
許君與臉色陰沉,沒說話。
葉安琪看著滿地的狼藉,又說:「只有傻子才這樣自己懲罰自己!」
許君與抬頭看她。
葉安琪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冷冰冰的陸澤天,用腳尖兒蹭了蹭他的腿。
陸澤天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兒,皺眉看這她,沉聲道:「你做什麼?」
葉安琪任由陸澤天握著自己的腳腕兒,動了動腳趾頭,挑眉道:
「你先去一邊兒,我跟你許哥聊點兒私密的事情!」
陸澤天臉色陰沉,「我不能聽?」
「不能!」
陸澤天抓著她腳腕兒的手用了幾分力氣,「別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
葉安琪勾唇,「你不是不稀罕嗎?反正最後都是要分開的,你計較這麼多幹嘛?」
「……」
陸澤天臉色緊繃著,陰沉的可怕。
葉安琪卻一臉的無所謂,催促道:「趕緊的,趕緊的。離遠點兒!」
她說著,被陸澤天抓著的腳開始不安分地蹬了起來。
「葉——安——琪!」陸澤天咬牙切齒。
結果葉安琪卻用力把腳抽了回去。
陸澤天馬上要炸了,葉安琪顯然不打算安慰他,還是一旁的景睿,一把將陸澤天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拉到了一邊。
陸澤天一張臉恨不得黑成了鍋底。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帶著這個該死的女人出來!
「陸二,過來過來!」
看到陸澤天離開,葉安琪望著許君與,大大咧咧盤坐在沙發上,拿著剛才打開的酒瓶子灌了兩口。
「快說!你想說什麼。」
「說什麼?說你傻啊,你自己現在在這裡喝的死去活來的,有什麼用?懲罰自己?如果懲罰自己那還不如到那個女人面前再懲罰你自己。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在乎你,自然捨不得你受一點點的傷害,看不得你一點點的狼狽,說是要懲罰你……看著你難過,她的心裡……估計要比你難過一萬倍。到時候別說是生氣了,只要你好好的,怕就覺得是這個世界上最慶幸的事情了。」
許君與的心頭猛然一震、
撐在額頭上的手漸漸放了下來。
「她會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