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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念一想,之前在錄製基地時也是這樣的,那麼長時間都過來了,他心思藏得好,同在一屋檐下也沒所謂。
……
折騰許久,終於分完了房間,新的經紀人交待完之後的工作,連帶其他的工作人員終於離開。
眾人散去,紛紛表示洗個澡就想倒頭睡。
凌泉和紀灼回了他們自己的房間,紀灼先去洗澡,凌泉打開行李箱,把裡頭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一件件拿出來。
不多時有人來敲門,凌泉一看,是夏昀。就是那個平時說話像說相聲,被戲稱德雲社在逃相聲演員的成員。
凌泉以前沒怎麼和他接觸過,禮貌問道:「怎麼了嗎?」
夏昀笑嘻嘻說:「下班了,喝酒去啊?」
凌泉不明所以:「喝酒……?」
「剛才王哥他們都在,我們玩得也不盡興,就想他們走了我們可以瘋一下,反正明天下午才開媒體見面會,」夏昀補充道,「他們去找跑腿小哥買酒了,你一會兒叫上灼哥一起下來。」
雖然今天一天是很累了,但凌泉想了想,再玩會兒也不是不行,正好趁這個機會和其他人熟悉一下。
夏昀又問:「你有什麼想喝的嗎?」
凌泉其實沒怎么喝過酒,最多就是喝點啤酒,並不懂酒有什麼種類,也不知道哪一種好喝,於是說:「我都可以。」
過了會兒紀灼出來了,凌泉也卸了妝簡單沖了個澡下樓。
客廳茶几上擺了許多啤酒飲料和零食,還有凌泉認不出來的洋酒。
坐下之後夏昀開始組織:「能喝的喝,不能喝的喝飲料,未成年那個第九名也喝飲料。」
簡煦和「嘖」了一聲:「爺在夜店開台的時候你可能在家裡寫作業。」
夏昀哈哈笑道:「那怪不得我考上了985,而你當了說唱歌手。」
最終簡煦和抗議無效,手裡被塞了瓶可樂。
紀灼本來想給凌泉也拿可樂的,結果他搖頭,說自己要喝酒。
干喝酒是沒什麼意思的,幾個人圍坐成一圈,搖色子玩小遊戲,輸了的喝酒。
第一輪輸的正好是凌泉。
凌泉手上那杯是兌了軟飲的洋酒,跟他平時喝的啤酒不同,這酒沒什麼苦味,進了喉嚨也不嗆人,喝完口齒回甘。
還挺好喝的。凌泉喜歡一切甜的東西。
於是不知不覺就喝得有些多了,起初他只覺得全身都輕飄飄的,那時還有思考能力,還知道這應該是微醺的感覺。
後來腦子就慢慢變得有些鈍。
他喝著不上臉,喝了許多,臉也不紅,眼神看上去也不像渙散的,甚至還能照常和其他人一起玩遊戲。
因此沒人發現他其實有些醉了。
眾人一直玩到後半夜,直到中途有人實在受不了,跑去吐了,這遊戲才被叫停。
紀灼酒量很好,他也喝的洋酒,輸了很多,也喝了很多,但他除了感覺有些想睡覺,也沒有別的什麼異狀。
看凌泉也站得穩穩的樣子,他還以為凌泉也是個酒桶。
紀灼拍了拍凌泉的肩:「回去洗漱一下睡了。」
凌泉應了一聲,跟著紀灼走上樓,步伐穩健。
但一回到房間,凌泉就開始表現出異常了。
而且還是十分驚人的異常。
房間門一關上,凌泉就皺起一張臉,語氣也很不好:「你過來。」
紀灼看向凌泉,見他表情不好,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凌泉直接把紀灼推到牆邊,明明比他矮了半個頭,卻還做出那種壁咚的姿勢,把人堵在牆上。
紀灼反應過來:「醉了?」
「你才醉了,」凌泉撅著嘴,「你這個壞東西。」
紀灼哭笑不得:「我為什麼是壞東西?」
凌泉看起來很不高興:「我問你。」
紀灼:「你說。」
喝了酒之後凌泉說話有些慢,聽起來莫名像在撒嬌:「你為什麼有那麼多弟弟?我是你弟弟,那個娃娃臉的也是你弟弟,簡煦和,也被你叫過弟弟。」
紀灼略略驚訝。人常說酒後吐真言,他沒想到凌泉居然還在意這個。
好像在吃醋一樣。
好可愛。
見紀灼沒給他回應,凌泉的眉頭擰得更緊:「問你話呢,壞東西。」
紀灼摸摸他的臉,把他垂下來的發別到耳邊:「沒有,只有你一個弟弟。他們都不是。」
「哦。」凌泉似乎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表情舒展開來。
可也只滿意了一會兒,他又重新把小臉皺做一團:「不對,我不想當你弟弟。」
紀灼一驚,這是要和他斷絕關係嗎?
凌泉湊過去,咬了紀灼的下嘴唇一口。他看著狠,力氣不大,只讓紀灼感覺有些癢。
紀灼眼睛都瞪大了。
在幹嘛?發酒瘋?
凌泉看到紀灼一臉驚訝,更不高興了:「你什麼表情,我親你,你很不滿意嗎?!」
紀灼:「……」
凌泉又湊過去碰了紀灼的嘴唇一下,並十分霸道地表示:「老子的愛,收好!」
話很霸道,聲音卻軟綿綿的,帶著酒意。現在的凌泉就像一顆漬了酒的櫻桃。
紀灼腦子裡的那根弦「啪」一下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紀灼:阿彌陀佛。
啵啵大家=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