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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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笙涼沒有再繼續在呆下去了,如果目的是她,那她只要暴露在人前就行了,不至於在此讓背後直人再次高處波及無辜之人的事情。
兩人一路延著郊區越走越遠,南風熠摸不清出師傅到底要幹什麼?畢竟這不是回家的路啊?
不知道走到哪裡,周圍黑漆漆一片,冷瑟的風割得他的臉生疼。
夜笙涼在不遠處停了下來,看著天空中跟了他們一路的烏鴉,帶著凌厲的罡風將它打了下來。
烏鴉「嘎——」地慘叫一聲,直直掉下來,摔在地上,鮮血冒泡。
南風熠一驚,看著烏鴉神色沉了沉,怪不得師傅沒有直接回家,要是還了其他人可真是順了某人的意了。
「要出來了,你小心點。」夜笙涼看著地上的烏鴉漸漸消失,一個黑色的影子漸漸浮現出來,帶著悽然的笑容看著夜笙涼。
南風正眼瞧著她,喊道:「是你這個老怪搞得鬼?」
此人也是熟面孔了,正是當初求他們幫忙的白甫子,現在一張老臉上滿是褶皺,像上百歲的老人。
全身被黑袍緊緊包裹著,森然得攔著兩人,舔了舔乾涸發紫的嘴唇,道:「嘿嘿!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小子,乖乖求饒,沒準我還會給你留個全屍。」
白甫子原本就自大狂妄,現在變成這副模樣就越發得囂張了,只是十分噁心人。
「至於你,我要生吃了你的肉,撕裂你的靈魂,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白甫子一到他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她造成的,如果當初他們能救救他,或許他還是個正常人,可惜一切都晚了。
可他也得到了力量,夢寐以求的修煉的力量,這樣他就能好好復仇了,甚至得道成仙啊!多好啊!
夜笙涼淡淡地看著白甫子白日做夢,很意外他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什麼東西,本來就比不過我師傅,現在也比不上,還想吃我們,呵!別白日做夢了。」南風熠看著對方囂張的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
白甫子通紅的眼神像綴了毒一樣看著南風熠,似乎現在就想奔過去咬死他,剝皮抽筋。
「哼!」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幾句不要怪他了。
白甫子揮了揮手,身邊多了許多妖靈,兇狠的目光看向兩人。
「小寶貝們給我上。」白甫子陰狠道。
那五隻妖靈驚叫著朝兩人攻擊,場面一度混亂。
四葉看見這麼多好吃的忍不住從夜笙涼的小世界裡爬了出來,生長出很多分支,分擔兩隻妖靈。
夜笙涼剛剛解決掉眼前的一隻妖靈,白甫子邪笑著從夜笙涼背後襲擊去,被四葉的藤條意外打在背上,發出一聲悶哼。
夜笙涼一轉身側踢,一腳踢中白甫子的胸口將踹出三米外。
白甫子心口一甜,從喉尖吐出一絲黑色的血塊。
「該死。」白甫子緩緩站起來,捂著胸口,眼神越發狠戾。
夜笙涼神色一凝,手中的血月刀幻化出現,朝白甫子襲去。
令夜笙涼驚詫的是白甫子像個沒事人意樣,依舊能接下她凌厲的招式。
但是人卻不是先前的白甫子了,眼前的人瞳孔是灰白色的,像沒有溫度一樣,冷冷如同毒蛇一樣豎著瞳孔,防禦。
「哧哧」夜笙涼對上他的眸子,漩渦一樣越陷越深,夜笙涼差點中招了,險些被「白甫子」的手刀擊中手臂。
「真是遺憾吶!」喃喃的低語聲像情人般耳語,可這才是最要命的,他居然能通過眼睛控制人的心神。
想到剛剛到事情,夜笙涼越發警惕了,真是個善於抓住人心的對手。
「白甫子」微笑地朝著夜笙涼做了個自縊的動作,繼續朝她攻擊,下手比之前更加狠戾。
四人吸收完剛剛到妖靈,歡快地梳理了自己的葉子,開心地順著夜笙涼的腳踝爬了上去,得意地朝著「白甫子」的眼睛刺去。
讓你蠱惑主人,我弄不死你。
「白甫子」被這突然的動作給驚了一驚,下意識去躲,四葉的藤編還是擦著他的眼睛划過去。
「白甫子」眼睛邊出現一到黑色的血痕印記,眼睛受傷,導致他根本看不清夜笙涼的面孔,更別提魅惑心神了。
趁你病要你命,夜笙涼趁機一刀砍下了白甫子的左臂,流出一攤黑色的血跡,左臂掉在地上,血淋淋的,四葉忍不住用自己的葉子捂住了自己根本沒有的眼睛。
「喲!主人你好兇殘喲!」四人扒來開自己的葉子,在夜笙涼腦海里叫嚷道。
夜笙涼佯裝生氣地掐了掐它的葉子,四人吃痛的抱著自己的葉子葉副受欺負的模樣,委屈道:「主人,我疼,不要掐了。」
「白甫子」倒在地上右手捂著缺了胳膊的左肩頭,疼得直冒冷汗。
「別殺我,求你,別殺我,我也是被逼的……」白甫子說道。
他真是怕了,沒了手臂他給咱們活啊!但他不甘心吶!眼底的怨恨閃過,抬眼卻是一副求饒的可憐模樣。
「嘁……」南風熠都忍不住給白甫子點讚了,剛剛那麼囂張,現在還不是一樣得匍匐在地上。
他可不會相信白甫子時真心認錯的,說不定還在預謀著什麼陰謀呢!
白甫子看著夜笙涼冷著臉,就知道她是真的不會放過自己了,脊背冷汗連連。
「別殺七,我有寶貝,我可以給你,只要你不殺我。」白甫子企圖談判,南風熠表示嗤鼻。
夜笙涼示意他拿出來,白甫子畏畏縮縮地從懷裡掏出一塊碎片似的東西,捏在手心裡遲遲不肯展現出來。
「我就給你……」白甫子眼底暗光閃過,緩緩展開手心,突然手指一緊,突然跳起來打向夜笙涼。
南風熠早就防備著他呢!一腳踹在白甫子的心口,直將額踹翻在地上打滾。
「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南風熠信他的話才有鬼了呢!殘害那麼多人,簡直是該死,饒過他,門都沒有。
白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嘭」地一聲摔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