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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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點……」三葉趴在顧扶惜的腦袋上,小爪子不停地指揮著。
頗有種女王臨世的感覺,貓毛被風吹得四散,藍藍的貓眼被風吹得睜不開眼。
顧扶惜臉色一黑,直接想將它丟下去,在我頭上還怎麼囂張,你要不是笙笙的貓,看我不把你燉了。
三葉那叫一個得意,但是過會,就得意不起來了……
突然畫風一變。。。
「臥槽!臭男人,醜男人,你幹什麼!!!」三葉使勁扒拉著顧扶惜的手臂,因為加快速度,三葉的眼睛基本睜不開了,一邊罵罵咧咧地叫喚。
本來坐在顧扶惜的頭頂好好地,結果顧扶惜急剎了車,硬是將三葉甩在了手臂上,而且某男不伸手扶它。
換來了三葉兇狠地罵咧,「總有刁民想還本女王……刁民……刁民……」
顧扶惜懶得理它,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身後吃力跟上的南風熠,能不能慢點啊……
一路上南風熠都在思索夜笙涼的話,走上這條路,就是條不歸路。
是啊!當祖父替他求來這個機會,他就知道自己要走的路和別人的不同,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匯通的那一瞬間,南風熠的心境也開闊了,對自己以後的道路更加堅定了。
今晚他們一行三人外加一隻貓,準備去會會那隻附身的妖靈。
雖然他救不了那個少女,但是只要能除掉罪魁禍首,它便再也禍害不了人了。
洛斯克學院後山。
單明飛拿掉孟紫義最後一絲精魂,眼中的瞳色似乎更加耀眼了。
「這味道,還真是美味啊……」單明飛陰柔的臉龐開始變的妖艷,妥妥地一隻騷狐狸魂靈展現在單明飛的身上。
「哼!只要在吃掉這個女生的精魂,修為大漲,怕什麼臭和尚。」單明飛談到某個和尚,心底牙痒痒,要不是那臭和尚,他現在還在京都吸食大官的精魂呢!那可美味多了……
現在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哼!
單明飛眼裡冒幽光,還好,這幅皮囊還不錯,看著地上的夏雨婧,單明飛慢慢彎下腰。
「少女的精魂果然不一樣,很純淨……」就在單明飛要吸食夏雨婧的精魂的時候,一串佛珠飛速打在單明飛身上,好在單明飛側了身子,險些將他體內的妖靈打出來。
臉色呈現出狐狸的面孔,又立馬恢復成單明飛的模樣。
「臭和尚,又是你!」單明飛聲音變得尖細,聽在夜笙涼耳朵里仿佛像鬼哭一般難聽。
從林間走出來一位年輕的和尚,眉清目秀,披著一身佛家衣裳,淡淡的眼光看向單明飛,似乎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超出世俗。
那串淡綠色的佛珠仿佛添了幾分靈性,轉了一圈又回到尚唯手中,
光溜溜的腦袋特別顯眼,此時月光極亮,莫名的夜笙涼好像看見那和尚頭頂反光……
「臭和尚……」單明飛發出一聲狐叫,手掌幻化成狐掌刺向尚唯。
尚唯臉色未變,立馬用手裡的佛珠變大,將單明飛的狐掌困住。
「孽障就是孽障,永遠也修不成正果……」尚唯嘴邊帶著少許的嘲諷之意,冷笑著將佛珠收緊。
單明飛眼眶一紅,暗道不好,快要被逼出原形了。
此時,單明飛盯著尚唯的眼睛,開始慢慢變色,突然淒婉一笑。
尚唯手指一頓,就在此時,單明飛抓住機會,破開困住自己的佛珠,手掌尖利的狐爪朝尚唯心臟刺去。
猛得清醒的尚唯看見眼前的情景,瞳孔微微一縮,想側身避開,但單明飛的爪子到眼前了……
「啊——」單明飛突然大叫一聲,那隻斷掌跌落在地,夜笙涼提著血飲刀站在一邊,冷冷地看著自痛的單明飛。
尚唯早知道有人隱藏在森林中,只是以他的修為感受不到具體方位,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對方的修為比他高出太多了。
但萬萬沒想到是個女子,還救了自己一命。
看著自己肩頭上狐爪的傷口,尚唯絲毫不在意,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像是沒感覺到痛一樣。
見單明飛的手掌被砍斷,尚唯暗道:真是個兇殘的女子。
顧扶惜抱著三葉和南風熠依舊躲在暗處,不是不想幫忙,他們這點功力還是別出去給她添麻煩了,這種超出科學範圍之外的事情,還是小心為妙。
單明飛陰測測一笑,身上的陰暗氣息越發的濃烈,嘴裡發出「桀桀」
的詭異笑容。
「都該死,都該死——」狐妖靈突然衝出了單明飛的體內,而沒有了妖靈支撐的單明飛原本十幾歲的臉龐迅速老去,白髮現,四肢萎縮,短短十幾秒的時間變成了佝僂的老爺子。
夜笙涼和尚唯表情不變,只是藏在暗處的南風熠頓時眼眶瞪得老大,顧扶惜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臉略微有些黑。
三葉貓眼一轉,看見兩人的臉色,人性化地露出了「鄙視」的眼神。
「施主……」尚唯本想出口幫夜笙涼,奈何夜笙涼根本沒給他說完話的機會。
看見夜笙涼直衝上去,手裡的血飲刀一收,變幻成一條紅艷艷的鞭子,上面的鈴鐺不時的響兩聲,似乎在干預狐妖靈的精神。
狐妖靈簡直覺得悲催,人生無望。
被吊打的好嗎!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還被這法器影響精神,根本集中不了精神,三兩下被打得奄奄一息,軟躺在地上。
夜笙涼冷眼看著地上的某物體,打了張散魂符,讓著只囂張已久的妖靈消失在空氣中,連遺言都沒機會說。
「滋滋……」的散靈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悽厲的叫喚,結束了一切。
夜笙涼看著消失在空氣中的妖靈,終於鬆了口氣,武器一收,手掌一揣,帥氣收尾。
「施主,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尚唯收起佛珠雙手合掌,眉目淡淡地,似乎含著笑意。
「無礙,也是還了我徒弟的恩情……」夜笙涼看著尚唯,最搶眼的是他的頭頂,噌亮亮的,真他媽亮。
尚唯感受到某人停留在他頭頂的目光,無奈又覺得好笑。大概是第一次有女子居然看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頭——跟她一樣。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想了什麼的尚唯,怔楞了一會。
跟她?哪個她?
「冒昧問一句,您徒弟是?」尚唯掩下頭腦中莫名鑽出來的想法,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