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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想起前天他說的那句睡衣一件不夠,柳溪的臉紅了。
……
岑墨鋪好蓆子,又怕太涼,開足暖氣吹了一會,才放柳溪躺下,驀地捏住她的小腿要抬。
柳溪瞪圓眼睛,緊張起來,「你幹什麼?」
岑墨語氣平靜地說道,「檢查下你有沒受傷。」
洗了個澡後,他又恢復成原本那正經清冷的模樣。
柳溪轉開臉蛋,難為情地併攏起腿,「不用。」
岑墨注視了她一會,瞧見她烏髮下的耳朵微微發紅,知道她是害羞了,但想著剛剛的事,心裡還是不放心,從抽屜里拿出了藥膏,拍了拍她的腿,「我幫你上藥,要麼你自己來?」
柳溪猶猶豫豫地拿過藥瓶,剛想起來,覺得身體累得一塌糊塗,又躺了下去,把藥還給他,放棄掙扎了。
她身體還有哪處他沒碰過了?矯情什麼勁?
岑墨接過藥瓶,幫她認真檢查了下傷口,果然是紅腫了,他內心愧疚了一番,到底還是弄疼了她。
他仔仔細細地給她抹了藥膏,又貼心地問道:「腿很酸?要不要按-摩下?」
藥也上過了,還差這一點按-摩麼?
柳溪已經躺平任他照顧了。
岑墨坐到她腿邊,認真按-摩起來。
這一次他還用上了按-摩精油,手法也比上回進步了許多。
岑墨一邊按揉著,一邊詢問她感受,「舒服嗎?」
柳溪半眯著眼睛,嗯嗯了兩聲。
他又問道:「身上要不要按-摩下?」
柳溪微愣,睜開眼見他神情,不夾雜任何慾念,是真誠的,認真的。
她睫毛輕輕顫了下,又點了個頭。
於是,今晚得到滿足的岑墨,心無雜念地給她做了一套全身按-摩。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手法,堪比做了一次SPA,讓柳溪舒服得渾身細胞都打開了。
享受到男朋友這樣體貼的照顧,柳溪完全沒有那種從少女蛻變成女人的憂鬱,只有滿心的歡喜。
完事後,岑墨重新鑽入被窩,與她相擁。
安靜了一會,柳溪頭歪了下,出聲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那個。」
岑墨喉結滾了下,「哪個?」
柳溪的目光往垃圾桶方向瞥去,「還有藥,精油。」
她記得上次他們一起逛超市的時候,他並沒有買,可見這些東西他很早就準備了。
而且他的按-摩手法明顯是練習過的,肯定不是今晚臨時起意。
種種跡象表明,他為今晚這一刻做了多充足的準備,除了那一張床單。
岑墨坦白,「想你來的那天就準備了。」
柳溪訕笑,「看不出來啊,岑教授。」
岑墨笑笑。
剛剛情-動的時候,還抱著他叫岑墨哥哥來著,這會兒又開始陰陽怪氣了。
岑墨像往日一樣擁著她入眠,「睡吧,明早叫你。」
第二日,柳溪醒來,身體有少許不適感,但因為昨晚事後被岑墨貼心照顧了一番,並沒有像傳聞中那樣誇張。
她不但沒有飽受摧殘,整個人還和脫胎換骨似的,容光煥發,皮膚又嫩上了好幾歲。
這並不是她主觀感受,而是她到公司後,被別的女同事接連誇起,說她今天氣色特別好,還多了些女人味。
沒想到這種事還有這樣美妙的地方。
而開了葷的男人也變得不一樣了。
一個上午還沒過去,他就發來消息問她晚上加不加班。
柳溪:【加】
岑墨發來一張委屈巴巴的圖
柳溪回了一個摸摸頭的表情。
柳溪:【周三看看吧】
岑墨:【我要出差】
岑墨:【可能要一周】
柳溪:【/蠟燭/蠟燭/蠟燭】
昨晚考慮到柳溪是第一次,岑墨十分節制地只要了她一次,不過到底還是嘗到了,他感到很滿足,然而滿足之後是開葷之後吃素的日子很難熬,二人連續多日不能見面,等岑墨再回來時,柳溪的父母也從國外旅遊回家了。
這天,柳溪加班到七點多到家,還未進門就聽到家裡傳來談話的笑聲,一進門便看見岑母與岑墨都在,與她的父母正聊得歡。
柳溪臉上堆起甜甜的笑,「阿姨,岑墨哥,你們怎麼來啦?」
她說著就快步走到岑墨身邊,脫下羽絨服外套擱在沙發扶手上。
岑墨一看見她,眼裡的光變得柔軟,伸手拉住她。
柳溪自然而然地挨著他坐下。
礙於雙方長輩在場,柳溪與他的眼神短暫觸碰後就移開了。
岑母笑看著她,關心道:「溪溪今天又加班了?在單位吃過了嗎?」
柳溪笑著應道:「吃過了,阿姨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啊?」
岑母說樂呵道:「這不見你爸媽回來了,我一吃完飯,就過來聊天了。」
坐在茶几旁邊的柳母也笑了起來,「現在飯後家務老公包了,把你得意的。」
岑母笑著沒說話,臉上洋溢著幸福。
自從岑墨父母援非回來後,岑母就與岑父和好,也搬回岑家住了,現在又天天與柳溪的媽媽一起跳廣場舞去了,不過搬回來的日子今非昔比,她現在在家地位讓柳母都羨慕了,岑父如今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岑母做完飯後,他便主動洗碗收拾,還說讓她好好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