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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已經年過半百,老夫老妻了,還能把婚姻過得像是迎來第二春似的,也是非常神奇。
父母輩在聊天著,而不善交流的岑墨坐在邊上無聲無息地投餵自己女朋友。
一開始他還很克制地拿一些肉乾與花生酥給她,後來剝了橘子,把橘子瓣一片一片親手餵進了她的嘴裡。
雖然以前岑墨也是在父母眼皮底下這樣餵過她,但彼時二人眼神交流不似現在這樣黏在一起就像化不開的糖。
小情侶濃情蜜意著,讓長輩實在看不下去,「你們倆能不能自己玩去?」
岑母笑著拍了下岑墨的後背,「去吧。」
柳溪尷尬了下,便拉著岑墨到自己臥室去了。
門一關,岑墨就卸下斯文的外表,將她抵在門板上親。
他一句話也沒說,把所有的想念用行動表達了。
他的鼻尖微涼,胸膛卻是滾燙的。
久別重逢的悸動來得格外強烈,讓柳溪早就放下了矜持,她撲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拼命踮起腳尖仰頭去回應他。
為了不讓她脖子仰得發酸,岑墨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又壓低了自己的脖頸,吻得忘情時,嘬嘬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響起。
柳溪的臉蛋頓時燒紅,鬆開了他,「不要在這。」
門外就是客廳,她怕父母聽見。
岑墨意會,抱著她的腰,將人往裡帶,「去床上?」
柳溪聽到這詞,神經敏感地一跳,緊張道:「你想做什麼?」
岑墨見她露出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覺好笑,含住她的耳朵吸-吮,「你想我做什麼?」
柳溪整個人敏感地顫了下,羞得滿面通紅,小拳頭沒什麼力氣地捶在他胸口。
岑墨將她貼近自己懷裡,一隻手往後動了動,將門落下鎖,便把人抱到了床邊放下。
當他往上掀她的毛衣時,口口聲聲拒絕的人還下意識配合地抬了下胳膊,並不忘提醒岑墨,「別,別太大聲了。」
岑墨問她,「每次都是誰在叫?」
柳溪:「……」
羞死了羞死了,她不說了。
岑墨笑著將她壓倒,墨色的頭髮如瀑布一般散開。
因為要隨時關注門外的動靜,怕父母突然過來敲門,柳溪精神高度緊張,無法全身心投入,可是某人卻像是故意似的,很賣力地在撩她,沒想到在這樣雙重刺激下,她反而更敏感了,沒兩分鐘就被岑墨弄出了哭聲。
岑墨趕緊用吻堵住了她的聲音。
柳溪看到他眼角的笑意,反應過來後,羞得無地自容,生氣地將他推到一邊。
岑墨仰臥在她的床上,笑著喉結滾了滾。
她真的太敏感了,哪哪都敏感,以後不能這樣玩了。
他收起了心思,什麼也不做,二人躺在床上耳鬢廝磨了片刻,門就被敲了,傳來岑母的聲音,「兒子,我要去跳廣場舞了,你走不走?」
柳溪聞聲,忙抓起床邊的衣服,她一邊扣扣子,岑墨一邊替她梳理亂發,等收拾妥帖了,二人才從臥室出來。
柳母一瞧柳溪,目光微愣,而岑母卻露出含蓄且意味不明的笑。
長輩反應奇怪,讓柳溪一陣心虛。
一開始以為是自己出來慢了,但又覺得哪裡不對。
奇怪間,她低頭檢查下自己。
發現自己竟然換了件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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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1-2701:55:04 ̄2021-01-2723:44: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真的嗎10瓶;華毓玫5瓶;27428371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7章
有種被長輩抓-奸的感覺,柳溪尷尬地在找地縫鑽。
而罪魁禍首卻淡定極了,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地輕輕拍了兩下她的後腦勺,「走了。」
並且還敢面不改色地與她的父母告別。
岑母慈眉善目地笑著,柳溪的父母表情就複雜了許多,雜糅著無語、無奈與隱隱的不讚許。
等到岑墨與岑母、柳母離開後,家裡就剩下父女二人,柳溪感覺到自己爸爸的目光驟然黏在她身上,強烈地似要把她望穿,她不敢與他對視,窘迫地摸著鼻子,「我去洗澡了!」
她的右腳往後一退,退回臥室,立馬把門一關,把爸爸的目光阻隔在了門外。
雖然父母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對她進行批評教育,但柳溪面子薄,從這之後就不許岑墨來自家樓下幽會了。
本以為他會失落,會不同意,不想很爽快地給她回了一個好字,一點糾結的意思也沒有。
柳溪都不知道該回點什麼消息,他又發來一條。
【周末來我家】
柳溪無語。
她就說這人怎麼可能這麼快鬆口,原來打著這個主意。
她仿佛預見自己以後每個周末都會在他家裡度過。
等到她再次去他家,已經距離上次有半月之久。
雖然猜到去他家肯定會發生什麼,但柳溪萬萬沒想到她才進門就被他抱住。
在自己家裡,岑墨就徹底放開了,也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抱著她就往客廳走。
柳溪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我才剛來……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啊?」
岑墨把她壓在沙發上,一邊親一邊說道:「嗯,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