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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琴問劍懵了:「?」
在場吃瓜群眾紛紛震驚:「?」
但秦越也再沒說更多。
一年前在得知顏家出車禍失憶後,秦越曾經偷偷回了國,對秦遇死纏打爛一番,才讓秦遇沒告訴秦父他的行蹤,還把他帶去顏書住院的病房。
直到秦越站在門口,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看到眼神陌生的顏書,他還是受不了對方忘記他的巨大打擊。
秦遇和他說了醫生的建議,只要重新相處,顏書會漸漸想起以前的事,但秦越當時年紀小,幼稚得一塌糊塗,愣是不願意再出現在顏書面前,只想等著顏書自己主動想起他來。
雖然不願意出現在顏書面前,但那次回國的一周里,秦越每天都要去醫院三四次,偷偷地蹲在病房門口,從小窗戶往裡看,想看看顏書傷勢恢復地怎麼樣,也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想起自己。
後來回了學校,秦越仍然牽腸掛肚著國內的情況,但又不願意主動聯繫,倔強地忍了兩年顏書那邊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秦越再也坐不住了,他用了各種方法總算發現顏書在玩一個叫劍三的遊戲,然而只知道遊戲ID和門派,以及在電信點卡區。
秦越在電信點卡區的每個服都建了號加好友,最終總算找到了顏書的秀姐號。
顏書是個秀姐號,於是秦越玩了個秀蘿,看著屏幕在轉圈的小蘿莉,他每天都有一股想要吐的衝動,跌跌撞撞滿了級,沒完沒了地跟在顏書身後很久,他終於當上了顏書的親傳徒弟,可是他甚至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天,顏書就帶來了他的情緣。
那個狗霸刀甚至還在隊伍頻道里喊顏書言言,秦越酸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半句話沒說就氣沖沖地下線了,他那是第一次知道後悔是什麼感覺。
然後他也去玩了個霸刀。
那會霸刀剛出來還是個爹職業,再加上秦越年紀不大悟性很高,很快就從一堆霸刀里脫穎而出,有了自己獨自的親友圈,他偷偷加了顏書的單向好友,雖然看不到對方在哪,但只要對方一上線他就能高興很久。
直到那天柳隨水來找他拜師,他太想離顏書近一點了,所以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可他也不想做一些噁心扒拉影響別人感情的事,所以他連和顏書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就怕多說兩句話他就什麼都憋不住了。
眾人吃瓜意猶未盡,執琴問劍又繼續攛掇著:「再說說,再說說,你不會是為了不言語才來玩遊戲的吧?你和不言語現實認識嗎?不言語真人好看嗎?」
「我是和他現實認識,也是為了他才玩遊戲的,但他好不好看關你屁事!」秦越乾脆承認,但扯到現實的事他又不肯多說了,「既然這麼閒,那就來訓練。」
執琴問劍大驚失色:「今天不是休息嗎?」
「我看你吃瓜吃得興致勃勃,不如來打競技場,消磨一下你無處安放的精力。」
另一邊,早一點柳隨水的幫會YY里,眾人本來是湊在一起看今天大師賽48強b1組的比賽,但看到一半,不知道誰突然在YY里喊了一聲,讓眾人去看世界頻道,柳隨水這才發現被煙花喊話刷屏了。
而炸煙花和被炸煙花的人都讓他一愣。
漓鳶截了好幾張圖放在他們親友小群里,替柳隨水打抱不平似的
抱怨:「怪不得不言語不願意理你,原來還真的是抱上大腿了。」
柳隨水皺了下眉:「你別亂說,言言不是那樣的人。」
他在密聊頻道打字問秦越怎麼回事,顏書把他拉黑有一段時間了,他想私聊也私聊不了。
「你相信他,可你能解釋清這些煙花嗎?」漓鳶說,「他之前那個818我攔著你沒讓你去替他解釋,現在證明我沒錯吧?不然你替他解釋完,沒過兩天他就和你師父勾搭在一起了,這也太可笑了。」
漓鳶又笑了聲:「而且之前傾默明明那麼討厭他,轉眼卻給他炸了這麼多煙花,說明不言語的手段挺厲害的啊,說不定他之前對你的好也都是裝出來的,就是為了騙你上鉤。」
柳隨水突然沉默了,好半天語氣無力地想要辯解,卻又不知道從何反駁:「他……不會。」
漓鳶還準備再挑撥兩句,想讓柳隨水徹底死心,卻沒想到YY突然有人打斷她的話。
「漓、漓鳶?」一個清亮的男生說道,「你聲音好熟悉啊,你是舞箏箏吧?我好像和你一起打過攻防。」
漓鳶心裡一跳,她切到YY公屏看了一眼,開麥說話的馬甲是最近幾天剛進幫的新人:「你在說什麼?舞箏箏是誰?我不認識。」
男生又說:「你忘了嗎?隔壁渡江雲的,我們服惡人大幫不知道怎麼就散了,現在跑商難得一筆,我就乾脆轉服來這了,雖然鷓鴣天也是浩氣強勢,但好歹日常還是比較容易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漓鳶冷聲,死不承認道,「我一直都在鷓鴣天,從來沒去過別的服,你可能認錯人了。」
見漓鳶如此強勢且沒有遲疑,男生也只當自己認錯了:「那不好意思啊,我可能真的認錯人了,你聲音和她實在太像了。」
剩下的大師賽柳隨水也有些沒興趣看了,等到訓練完以後趕去秦越YY的時候,已經空空蕩蕩沒有人了,他只好在QQ又給秦越留了言。
【柳隨水:師父,你和言言怎麼回事啊?】
消息剛發過去,柳隨水又收到了漓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