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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就是大佬,派頭就是高貴,總是讓人敬佩拜服。

    茶樓接待員八顆牙齒甜美微笑:「蕭先生專屬vip房泡我吧,這就告訴您怎麼走。」

    范天言打斷:「等一下,這個屋子的名字就叫泡我吧嗎?」

    茶樓接待員:「蕭無蛋,啊不是,蕭戊誕先生表示在茶樓里,自然要有專屬的名字和院落。」

    大佬真是充滿質樸情懷,懷揣著將自己負責的事業發揚光大的偉大理想呢。

    茶樓接待員格外有禮貌:「先生你只要穿過眼前這條迴廊向東行大約五百米,到達酩酊苑之後沿著小竹林的標識走到底,西行三百米抵達聽雨閣之後再爬一個五十米的扶鞠坡,應該就會看到隔著一條南蠟溪之外的泡我吧了。」

    不管怎麼看,泡我吧這個名字,都實在和這座茶樓太格格不入了一點吧。

    看出了范天言的疑惑,業務能力滿分的茶樓接待員細心解釋:「其實,原來我們的整棟茶樓也只有一棟。」

    「事實上,您要途徑的絕大部分建築物,都是蕭先生出資擴建的,而這個名字。是他除了沒有茶樓服務員在旁外,唯一的特殊要求。」

    大佬的高貴雙刃劍為何也殺死了他?

    茶樓接待員接著笑吟吟:「只要你再向南走個大約一千米看到橋之後,就可以過橋再重新沿著江原路折回,最後大概走個五百米的扶柳小徑就可以到達泡我吧了。」

    范天言敷衍地誇獎道:「你們茶樓很大嘛。」

    他揉著肚子:「不過也不用說的這麼詳細了,反正你們不是有專用車,趕緊直接送我過去。」

    茶樓接待員笑容可掬:「不是的哦范先生,由於蕭先生的特殊要求,也為了一個更加清幽而不受人打擾的環境,您只能一個人步行過去。」

    范天言:「你是在開玩笑嗎?」

    茶樓接待員充耳不聞:「先生您看還有什麼是我能幫到的嗎?」

    范天言:「我不信,蕭先生他也是這麼走過去的嗎?」

    茶樓接待員詫異地看他一眼:「當然不可能了。無蛋先生自然有特殊的專用通道了,我是說戊誕先生。」

    范天言:「那我為什麼不可以走專用通道?」

    茶樓接待員笑眯眯:「需要我再為您重複一遍路線嗎?」

    范天言:……

    范天言:「我需要,不過在那之前我想要再去一趟洗手間。」

    消息靈通的茶樓接待員:「說來蕭先生已經到了大約十分鐘了,您說您現在是想要去衛生間是嗎?」

    范天言:「我其實還可以再忍忍。」

    他上路了,懷揣著滿肚子的忿懣和急於廁所解決的存貨上路了。

    第13章 、升級版的大佬play

    范天言一邊趕路嘴裡喘著粗氣,一邊無聲地罵蕭戊誕。

    其實范天言很早也對蕭戊誕抱有不滿了,明明大佬提出的方法他都嚴格實踐了。

    語言陷阱,重複負面的標籤以降低對方的自尊閥值,孤立交際圈,必要時的冷暴力,推拉有術,甚至是冷暴力一個不落。

    可以這樣說,除了悄悄按照另一個狗頭軍師的話,拿走了陳霽崎的蛋糕外,他完全是按照大佬的話來做的。

    可結果呢?

    他不僅開始被女朋友尤皎皎懷疑自己的性取向;明明要若即若離的高姿態,什麼冷暴力卻在人家洗個澡的功夫化為烏有,還要在拉黑人家後主動求饒;罵女朋友平平無奇,自己卻置頂變成了敲鐘男。

    孤立交際圈?

    呵呵。

    范天言摸了摸自己的臉,莫名又想到了被一個樓的女人包圍的恐懼。

    不必說,尤皎皎一直是乖巧溫柔的自卑女友,他也一直嚴格按照說的做了,那是什麼出了差錯?

    那當然是剛愎自用的大佬了。

    想來既然成為大佬,估計年齡也不小了,怕是早就將主要精力放在經營自己的龍傲天之氣上了。

    比如,閒的沒事擴建茶樓。

    要是尤皎皎聽到了這番言論,怕是也要感慨大佬的不容易:理論與實踐的差距,大概也就隔了一個范天言吧。

    不過這樣看來,原主大概不過是只和范天言的身體談了戀愛,至於靈魂,卻是和大佬與另一個室友墜入愛河。

    范天言工具人的身份實錘了。

    工具人范天言皺著眉頭繞過了竹林,跳著幾乎踢踏成內八的鴨子舞步:他又想要大解了。

    於是,滿臉虛汗又很憋屈的范天言,推開泡我吧大門的那一刻,唯一的想法就是立馬奔赴廁所,卻又在蕭戊誕的震怒表情之下望而卻步。

    范天言知道自己不得不收縮住某個器官,再等一等了。

    沒有服務員,他還不得不夾著腿充當了掃地小弟的角色將瓷片掃開,匆匆解釋打過電話但無人接聽的問題。

    蕭戊誕自然不信,但是大佬很有自己的風度,於是他從容自若地拿出了手機。

    果真沒有來電提示,他剛想黑臉罵人,再定睛一看。

    哦,原來是因為開了飛行模式,現在大佬手機上面還沒有信號的流通。

    原來如此。

    蕭大佬再度從容自若地把手機放回去,從容自若地繼續發火。

    范天言並沒有什麼打掃的經驗,在家的時候母親只讓他讀書,家務這種事情是沾都不會讓他沾的。

    當下范天言也只是把碎瓷片籠到了一起,連滿地的茶水也沒有擦一下,邊三心二意地偷瞄著蕭戊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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