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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朋友真是滿腔的抱怨:「談女朋友不為了透還有什麼作用?要是只給看不給艹,我還不如和兄弟一起打遊戲、看看直播里的女主播玩泥鰍來的爽呢,真不知道追她有什麼用。」
魯勿退做好這時候應該做的,什麼話都沒說,默默地拍拍他的肩,遞過去一瓶酒。
「不用下面的,上面的總行了吧?還嫌髒,不知道嘴巴里的細菌比那裡面還要多嗎?我都不嫌棄她沒經驗,她倒是還先嫌棄上我了,平時還在那裡拿喬,光是追她都費了我一個來月生活費,現在想想,她就是欺負我這個老實人啊。」看到有人理解自己,老實人男朋友真是眼淚都要把整座金山給漫掉,委實很可憐。
魯勿退把菸灰敲盡空掉的易拉罐中,聽他抱怨完變得神清氣爽後,開始指點他,「女人你不能聽她嘴上怎麼說,身體裡只有XX染色體的人,天生就是慕強的,她就是喜歡男人強硬一點的作風,要不你看看為什麼這麼多女的都喜歡深情強制愛的壁咚劇情呢?」
魯勿退:「不過呢,這個度你要把握好,既要讓她和你溫存,也不能讓她把這個責任推給你。你也知道,雌性生物都是沒有什麼良心和道德心的東西,實在是壞得很。你既要讓她心甘情願地和你沉淪,又要讓她內心怪罪自己而不是來罵你,這個方法是絕對要用對的。」
看對方陷入沉思,魯勿退又是自得一樂。
無他,這都是老本行,實在是講的太順手。
男朋友來回地咀嚼這幾行字,越是聽就越是覺得有道理,咂摸出來味兒,才抬起頭,眼睛裡都是獲得新知識的快樂:「魯老師你講的太對了,然後呢?」
然後呢?
魯勿退望了望天中那輪被銷蝕一半的圓月,手指卻搓了搓,感慨道:「不是我不想再給你講下去,只是你也知道,我現在家裡有個大肚子的老婆。她平時就是個家庭主婦,什麼活都不干不說還四處惹事,我將來還得照顧她肚子裡頭那個小的,家裡面的房貸還沒還完,新車提上手更是遙遙無期。」
魯勿退:「公司里坐我上頭的老白骨精靠著睡老總睡上來的,雖然什麼都不懂,還能天天壓我一頭。半夜不回家說什麼加班,其實還不是和人五人六的老總玩什麼辦公室戀情。女人到了歲數不結婚,不是長得醜,那就是在仗B行兇。」
魯勿退:「老丈母娘前兩天還攛掇我去買一套學區房給孩子更好的生活,咱們男人你也知道,平時想找兩個小姐吹吹風唱幾個曲兒,那就是花錢如流水,我就是長出來八條腿也賺不到這麼多錢。老弟啊,你才出社會,老哥勸你一句,趁早找個白富美給她拴牢了,套子給她扎破,最好一夜就中標,然後用這個孩子套牢你能耐的岳丈,這才是開了個好頭。」
魯勿退:「至於你現在這個女朋友,睡到了就可以脫手,大學裡面談的再怎麼純將來看到有錢的老男人也會變心,老實的就像是我的老婆,沒到兩三年就變成母老虎、黃臉婆。我跟你說,初戀啥的都是有錢人才能念叨的玩意,你要是真信了,那可才是看不到未來的希望啊。」
這一番話簡直把當代男性社畜的苦楚給說的淋漓盡致,字字泣血,就差把一個年過中年的老男人心聲都講給年輕的孩子聽,怕他多走了彎路。
這小男友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些,看著這位很有人生智慧的大頭老師拍著他肩,不斷道:「老哥哥苦啊。」
小男友心裡也是苦水直冒,又生出了男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之感,不由得攬住他的肩點點下巴,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紅票子遞過去:「魯老師,別客氣,這點小意思拿去買點酒喝吧。什麼話都在酒里了。」
然後小男友仰起頭,把剩餘的酒一口氣幹掉,盡顯男人意氣風發。
當然不用客氣。
就這麼一點錢,在這糊弄第一次出…台的小姐呢?
魯勿退搓了搓手裡的票子,眉頭不由得抽了抽,心下一片鄙夷。
要不是為了錢,說在這裡和他瞎吹啊?表演難道不用錢嗎?
真是浪費他的眼淚。
然而在小男友撂下啤酒易拉罐,醉醺醺地瞧過來時,魯勿退還是溫和地一笑,「小兄弟,你當真是我活到中年才遇到的知己啊!來,再碰一杯!」
算了算了,麻雀再小也是肉,今天他烤的這麼多野生麻雀可不能連本都收不回來。
以魯勿退的性格,哪怕是啃下來剩掉的麻雀骨頭架子,也是可以洗一洗煮湯喝,絕對不能便宜別人。
他今天這麼一番努力,怎麼能付水東流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魯勿退在對方求知的眼睛下嘖嘖一聲,細心地奉上如何搞到現在這位女朋友之後又輕鬆分手的妙訣。
搞點藥加酒把對方弄暈乎,霸王強上弓之後把沾了處女血的床單撤去,第二天早上起來先發制人地斥責對方,「好啊,你居然不是第一次,還好意思在這裡裝清純來欺騙我的感情!你就是朵黑木耳!」
什麼?要是床單上沒有血或者對方還挺享受的怎麼辦?
哦,那恭喜你,你早就被綠了,她都不知道是來回承載了幾波乘客,縫早就裂得不能更大了。
至於說什麼處…女…膜是個偽命題,其實都是陰…道…瓣這種生理組織,還會因為不同形狀而流血和疼痛程度不同這種話,那就完全是不知道是哪個吃飽了撐的科學家搞出來騙學位的奇葩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