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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徐長日先不說,之前李秘書為了做兩手防備,就已經在他們發生關係的酒店裡安排了針孔攝像頭,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是傳輸的過程出了什麼問題,對應傳輸的電腦什麼都沒有接收到,甚至只有一團亂碼。
就在李秘書決定認命,向老闆坦白後拿錢買徐長日照片的時候,好消息忽然就傳來。
那個之前莫名其妙壞掉的針孔攝像機突然恢復了運作,把之前拍攝的照片和視頻全部都傳輸過來。
這個不雅照可真是足夠漂亮,把盧炬瑟的臉是拍的個清清楚楚,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就算是證件照也不見得會比這照片的清晰度還要高。
本來他還打著太極應付著徐長日的電話,一口一個「小老弟」、什麼「將來會給你好處」的空頭支票、「再低一點價格」的懇求,這下子全不用。
「和你的小線頭去穿針引線吧,傻缺!」積壓已久的情緒在此刻爆發,隨著最後破了音的唾沫星子橫飛,李秘書快樂地掛斷電話,終於從之前苦悶的情緒中□□,重新成為一隻引吭高歌的快樂小鳥。
至於徐長日手裡的照片?
李秘書不以為意地笑一聲,撥電話給老闆私下僱傭的暗網黑客,吩咐道:「遠程黑了他的電腦,全部格式化。」
遠程破防火牆還不能讓當事人發現是有點困難,但是直接銷毀可真是太輕鬆了。
收穫老闆娘不雅照的快樂,就是這麼短短一瞬間。
轉念一想,說不定真的是自己今天開了運,之前那都是被不幸蒙蔽了雙眼,像是他們公司的小孩說的。
叫什麼來著?
哦,對水逆。
這水逆期一過,他李秘書可不就是撲楞著翅膀,準備原地起飛了嗎?
越是看幾段視頻就越是開心,這下李秘書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老闆娘,由於開心的情緒無處宣揚,連辦公室的門都沒來得及關,就已經想火熱開沖。
沒錯,男人不需要任何的條件,在有想法的時候,哪怕是看到紐扣上的兩個小洞都可以自由播種。
太快樂了。
所謂樂極生悲,恰逢他老闆推進門想找自己,老闆李子勞又是從來沒什麼私人意識的覺悟,連門都沒敲一下就推進來,罵罵咧咧道:「我那臭婆娘的事情怎麼樣了?」
老闆李子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在看到屏幕上自家老婆的照片時卡在了嗓子口。
這是什麼情況?
他只知道李秘書找什么小下屬徐長日搞過自家的老婆,沒想到這個李秘書本人也和自己的那個臭婆娘有那麼一腿啊。
看著老闆陰晴不定的臉,李秘書是真的嚇了一大跳,什麼快樂的心思全部都煙消雲散,當下結結巴巴道:「不是,老闆,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想什麼了?
不解釋還好,越解釋就越亂,當下李子勞已經把這對奸.夫.淫.婦的印象牢牢釘在了恥辱柱上,就算是有大師催眠也不可能翻身。
別說是李子勞本身,李秘書也察覺出自己是忙中出亂,怎麼解釋都不對味,正要慌忙辯白時,卻看到這位一向陰晴不定的老闆甚是爽朗一笑,還下了重力拍拍他的肩膀,「曹操那話怎麼說來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小李你能看上我老婆,這是她這隻破鞋的福氣啊。你有這心思怎麼不早和老哥我說?要不然我就不安排那個蠢笨的小年輕徐長日了。」
李秘書下意識道:「是劉備。」
這話不是曹操說的,分明是劉備講出來的。
李子勞一皺眉,粗聲粗氣地問:「你說啥?」
學識淵博的李秘書打個哆嗦,非常自然地開口道:「我說老闆您就是和當代曹操一個樣,當之無愧的梟雄。」
「所以這視頻你早就到手裡了?只是因為私心想要好好收藏?」李子勞也不深究,反而看著那幾張不雅照出了神,越琢磨越是那個味,氣到極點反而呲個牙樂了出來,「看不出來,小李你還挺憐香惜玉的啊。」
他也不用問主人的意見,拖起滑鼠,還自主地倒退回上一級頁面,對著「燕子」這個文件的標題名露出來意味深長的笑容,「喲,還有暱稱呢。」
所以,一看這位老闆就從來不網上衝浪,時代的浪花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痕跡。
不是李秘書說,都這個年代了,誰還偷偷摸摸背著人用碟片看小片啊?
懂的人都懂,這下載幾個首字母加v片的時候,要是沒有起名,文件就會自動以鳥類的名字命名。
這哪裡和什麼暱稱扯得上關係?
不過為李子勞工作這麼多年,李秘書也多多少少了解這位老闆小肚雞腸又自高自大的性格。揭穿老闆的無知,比將自己大卸八塊的過程來的還要恐怖。
說什麼,都不能把事情的真相揭穿出來,時代的弄潮兒李秘書只能欲哭無淚,咬著牙認了下來這個罪名,支吾道:「臉滾鍵盤隨便打的,我不是故意起名字的。」
「什麼?」李子勞不可置信地捅一下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是聽錯了。「小李你和你哥哥說什麼?你叫我滾?」
沒錯,老闆您就是耳朵出了問題!這是絕對的耳背,估計從出生開始之際,這位桀驁的老闆就沒有掏過耳朵,要是游一次泳,裡面的內容物恐怕可以將整個游泳池完全堵掉。
這,就是老闆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