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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個雞花琢磨透了殺人方法,還算到了他老婆會直播,這、這放在古代不就是讓群眾觀刑嗎?」
「啊啊啊啊啊我瘋了,這個殺人犯為什麼這麼仇男啊,男人是殺了她媽還是奸了她啊?能不能對我們老實本分的男人有一點善意啊,我們男人活著已經夠不容易了,為什麼只會盯著男人殺!」
「警察什麼時候能夠辦一點事?我真的每天都瑟瑟發抖,現在也不敢乘公交車,也不敢走夜路,上廁所都得拉上兄弟去,這哪是做人啊?這難道不是動物園裡面的猩猩在坐牢嗎?」
「男人也是人啊,求求這個雞花小姐饒了我們吧,確實有的男人垃圾,但也有我們這樣本本分分、恪守男德的人存在啊。」
「你們這群窩囊廢!只知道在網上哭有什麼用?能不能做出來一點實事,躲在屋子裡害怕什麼作用都沒有!」
「隨你怎麼說吧,我是真的膽小害怕,我要去找媽媽和姐姐了。唉,家裡沒有個女人真不行,要是只有我和爸爸兩個人在家的話,得有多危險啊。」
「附議。我爸爸真是個一點不顧及自己孩子的混蛋,當時為了自己開心,說和我媽離婚就和我媽離婚。我媽媽不就是一時意亂情迷,和一隻鴨子快樂了幾個月嗎?她還是顧及家庭的,我爸爸怎麼就這麼不懂事,非得要離婚!他一個家庭煮夫哪來的能力撫養我?當時還非要讓我跟他住。現在可好了,一窮二白不說,所有同學都看不起我,還有的小混混來羞辱我。我爸爸別說男子氣概了,一點用都沒有,天天只知道窩在家裡面哭。嗚嗚嗚嗚嗚,要是有個媽媽的話該有多好啊,我爸爸真完蛋,我是他兒子也瞧不起他。」
「你爸爸太不懂事了,你媽媽只不過是犯了天下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誤,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這也太矯情了,自己什麼工作都沒有,居然還好意思甩臉色?該不會他自己外面也有了人,結果一離婚就被甩了吧?」
「我是個男人也覺得你爸爸過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唉,男人們什麼時候能懂得這個道理呢?」
「你們這些言論都是認真的嗎?出軌本來就是他媽的錯啊,家庭煮夫怎麼了?家庭煮夫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每天又要奶孩子、又要洗衣做飯、還要買菜代開家長會,哪裡有上班族比得了的?出軌的這女人才該死!還有因為你被單親父親撫養就看不起的小王八犢子,這些人才是真正的混帳!你怎麼就知道埋怨你爸,連替你父親考慮一下都不考慮?生你不如生塊叉燒,至少叉燒還可以吃!」
「哦它來了它來了,公狗帶著拳擊手套向我們走來了。男人這麼不容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你們才是瘋了!做男人的不替男人考慮,只知道精神女人,你們是精神長B了吧?」
「前面那個你閉嘴吧!男權就是被你們這些人給污名化的,我一個男人都看不下去。」
「說得沒錯,我們真正的男權都是追求女男平等的,而不是優待男人。這種極端男拳就應該被劃出男權隊伍,我們不屑與之為伍。姐姐們,你們覺得我說得怎麼樣?是不是這個道理?」
「嗚呼,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可愛的小男孩的。」
這段因為雞花的出現而導致男女話語權徹底顛倒的時期,被後世人取了個名字。
史稱,「雞花效應」。
第274章 、兄與弟
「等一下,讓我捋清一下思緒。」雖然是事件的目擊者,但是很顯然虞梨現在比觀眾都還要懵,「之前殺掉午棘他媽媽的人不是雞花,而是今天在我眼前被燒死的這個雁先生。與此同時,因為雁先生把之前的殺人案推諉給雞花,所以害得後者生氣,之後反殺了自作聰明的雁先生,沒錯吧?」
小零和旁邊記錄的警察對視一眼,猶豫道:「雖然還沒有出正式的聲明,不過確實是這樣不假。」
「那大花呢?我們學校那隻緬因貓是誰殺的?如果不是雞花的話,難道是雁先生的同夥?」虞梨一下子就急了,「還有這個雁先生,閒著沒事為什麼要殺掉自己的情人啊?出軌就是因為真愛,結果他把自己的真愛給殺了?」
這個世界她怎麼看不太懂了。
嘆口氣,小零低聲說道:「其實不僅僅是我們霄隊長,法醫也懷疑午先生,就是午棘的父親和這個事情有掛連。但是因為缺少證據,詢問拘留他的時間也是有上限的,之前法醫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在奔走。」
而大花只不過是用來轉移警方注意力的一個口子。另一個警察聳肩,「我們之前不應該把這兩個事合併探案的,可能是巧合罷了,結果反而讓我們雲裡霧裡了很長時間。」
摸了摸腕骨,花抒嵐沒做聲。
「雖然這麼說不太對,」小零抿緊唇,「但是因為雁先生的去世,反而給我們的調查破了一個口子。在他的私人辦公室裡面,我們找到了殺害午先生妻子的兇器,剛才驗過了DNA,上面確實有午先生妻子的血跡。與此同時,他和午先生的通話記錄也很多,這個事情非常奇怪。」
對啊,誰會和給自己扣綠帽的野男人天天聯繫呢?
「不過還是那句話,現在我們手裡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找到這兩個人的作案動機。這些也只是揣測,不過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小零支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認真道,「妻子死了,殺掉她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是丈夫。這話放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都不過是,你們兩個小姑娘也得提高警惕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