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 渣女
張玉蓉舉手發誓說著說著,渣女的感覺,再次撲面而來。
嘖嘖,這感受,簡直了!
「分居不行,你在古代的所有名譽地位,都來自於他的寵愛,起碼在外人面前,他必須營造出來極度寵愛你的人設,不然,天下人還不都笑死你!
我算自己是大度的正房,允許你跟他一張床,關上門睡同一張床上,你要自覺,無視他的美色,將他當成屋裡的一件擺設就行了。
你以後每天早上醒來,我都會查看你的眼神,你要敢給我眼裡帶著水意,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玉蓉被孟庸說的哈著嘴,還有這樣檢查的?
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總覺得還是有些不正常啊,換成是自己,能答應啊庸跟別的女人同睡一張床?
早有多遠滾多遠,一刀兩斷乾淨利索的好!
謎一樣的存在啊,啊庸對自己的執著,半點邏輯都沒有!
【領紅包】現金or點幣紅包已經發放到你的帳戶!微信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領取!
用正常人的思維,完全判斷不了他的行為。
還大度的將他當成了正房?
換成哪個男人,受到了這個?
自己又不是武則天?關鍵現代的自己,長得,實在是不敢沒良心的說好看,連平庸都勉強吧?
要說有錢,呵呵,那更是天大的笑話了。啊庸如今的身價,不少個億呢,他爸爸,剛剛將啊庸從前自己掙得家產,都還到了啊庸的名下。
難道真的有前世債今世還的道理?
上輩子他到底對自己幹了什麼缺德事,這輩子死也要還自己?
張玉蓉這一天上班,有空的時候,腦子裡就充滿了各種這樣的跳躍思維。
到晚上下班回家,吃完爸爸媽媽做好了晚飯,夫妻兩個回到臥室,啊庸卻拿出來一個大紅本本給玉蓉看。
「你看,這是今天才拿到手的大平層產權證,我寫了你這個家主一個人的名字。」
張玉蓉錯愕:「這不是說好了用你一個人名字寫的麼?怎麼臨時變卦了?」
「當然是用來爭寵啊!看到吧,我在現代,什麼都能給你,錢財家產都給你,我的人我的身子我的心肝脾肺腎都給你,我要將陳明易比成渣渣!」
孟庸一臉認真的說著,但這話聽的卻令人忍不住的牙酸。
「啊庸,你是不是沒喝孟婆湯啊?」
張玉蓉呆看了孟庸一會,跳躍思維的問道。
「呵呵,你猜!」
孟庸一臉的莫名,看向張玉蓉的眼神,有深度。
我草!
難道是真有這種可能啊?
「那你記得上輩子是怎麼虧欠我的?欠了命,還是欠了情,還是欠了我一百個億?」
張玉蓉不自覺的帶上了砰砰砰的心悸,自家兩夫妻沒有這麼離奇吧?
自己正在擁有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生,男人擁有上輩子的記憶?
這麼邪乎?
「不需要想太多,就當我上輩子這麼多都欠了你的吧!
你呀,就心安理得享受我的愛,以後發誓別再甩我離婚協議書了,不然我抱著兩個寶寶上醫院找你去!」
好吧,張玉蓉到底也深究不下去了,反正自己也有秘密,還不能允許啊庸也有秘密啊!
隨著婚期一天一天的逼近,張玉蓉被啊庸一天天的哄著逗弄著,終究調整好了心態。
嫁吧!
都熟人!
到時候一見面,該談好的協議先談好了,她真不怕新婚第一夜,跟他不歡而散。
如果是這樣,那正好,陳明易壓根就不是好東西,從前眼瞎的厲害啊,一次栽他弟弟身上,如今更栽他身上。
難道說自己的上輩子,幹了什麼對不住陳家的事?這輩子要這麼死坑自己?
我去,都被啊庸帶歪了。
張夫人在臨嫁女兒的兩天裡,又落住在女兒院子,白天晚上的都在一起。
丹丹帶著丫鬟們遠遠的避開,嫁衣已經繡好了,夫人檢查過,可用。
「這一次的嫁衣,穿的很不錯,大氣端正!」
張玉蓉臉色平靜的很,任憑母親給自己試穿嫁衣,照樣是沒什麼話。
「不是說不能試穿的麼?」
張玉蓉忽然間感覺母親有些悲傷情緒,不得不開了口,她的面無表情傷疼了母親吧?
「哼,上一次沒試穿,倒不如這一次想怎麼就怎麼,你這一回再去陳家,也不需要顧及這個顧及那個。
你放心大膽的開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陳明易癱瘓在床的娘,你動動嘴巴盡孝就行了,身體力行的伺候,不是有陳家自家的人麼?
你之前就是太在乎男人了,才會被男人傷了。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只要不將男人放在心尖上,日子想怎麼舒服就怎麼舒服,男人回頭還能圍著你轉,記住了麼?」
難得張玉蓉開了口,張夫人心酸難受就瞬間好多了。
心情好起來的張夫人再教導著女兒,婚後該有的樣子。
張玉蓉嘴角咧咧,她吐槽的時候是可以這麼說。
但是娘啊,你把我爹看的這麼透?問題是,我爹對我這個女兒,是真沒話可說啊?
「我知道了!」
張玉蓉有些敷衍,腦子裡出現的是啊庸滿臉的笑意,他是真正的好男人呢!
「你還發呆?算了,娘不跟你說這些了,跟你說說外面的事吧!省的將你關傻了!」
張夫人寵溺的點點女兒的額頭,沒辦法,這個女兒是被逼嫁出去的,她無所謂這一次婚事。
不過這種完全不在意的態度,其實比對抗強多了。
女兒的脾氣她也摸清楚了,不死揪著她這方面那就什麼都好說。
再說外面的形勢,自家也該對她提前說清楚,身為世家主母,大臣主母,可以不涉政,但不能不知政事。
張玉蓉聽著聽著就來了極大的興致。
我草!
陳明易這個準新郎也狠毒啊!
這是要成為天下讀書人的天敵麼?他自己不也是讀書人?
不對,這傢伙陰天下讀書人的時候,真正的背鍋俠,輪不到他。
「誒,說到底這一次,我娘家方家是要承他的人情的,要不然,娘都不敢想方家最後是什麼下場?
你說族長也是的,不就順著意思寫個即位詔書麼?
他就死活不肯寫,還怒罵皇上是逆賊篡位,必將遺臭萬年什麼的,皇上能讓你指著鼻子當眾怒罵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