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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檀兮還想再勸幾句,手機這時響了。
她接聽了:「你好。」
「徐醫生。」
是重症監護室的鄭護士。
「有事嗎?」
鄭護士語氣有些慌張:「你能不能來一趟醫院?佟冬林剛剛被推進了手術室,人沒救過來,他之前申請過器官捐獻,喬副院主張先做捐贈,但家屬覺得太突然,接受不了。」
「我現在過去。」
徐檀兮接完電話,秦昭里問她:「怎麼了?」
「醫院有事。」
秦昭里想到她晚飯都沒吃,有點不滿:「那麼大個醫院就沒別人了?下班都不讓你消停。」
徐檀兮脾氣好,一點情緒都沒有:「我先走了。」
秦昭里擺擺手,讓她去了。
就在這時候,包廂里的姜灼也接到了醫院的電話,是他妹妹姜烈的主治醫生打來的:「心臟源有了,明天就手術,姜先生你儘快準備一下。」
片刻之後,秦昭里進去了,她坐下:「繼續剛剛的。」
姜灼握著手機在發呆。
「姜灼。」
他沒反應。
「姜灼。」
他回過神來。
秦昭里說:「到你了。」
到他了,他轉到了秦昭里,可以提一個問題,或者一個要求。
「秦女士。」
「你說。」
他湊到她耳邊,聲音很小,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你之前問我出不出台,還作數嗎?」
第185章 杳杳掌權,整治渣滓(一更)
他湊到她耳邊,聲音很小,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你之前問我出不出台,還作數嗎?」
他就一次機會,提問題或者提要求。
秦昭里覺得他浪費這次機會了:「你就問這個?」
他好像才反應過來,表情變得窘迫又急切:「不是,這個問題不算。」
這不是耍賴嗎?說好了一個問題或者一個要求的。
行吧,讓他一次,誰讓他還是祖國的小花朵呢。
「作數。」
因為二人在耳語,其他人自然而然地安靜下來了,只剩秦昭里的聲音,她言歸正傳:「這局你是要提要求,還是提問題?」
姜灼的表情很複雜,好像很迫切,又好像很糾結。
他回答:「要求。」
秦昭里翹著腿坐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說吧,要我做什麼?」
姜灼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
她瞥了一眼,沒拒絕。
他把她拉近一些,臉靠近她耳邊,聲音壓得很低,難以啟齒:「我很乾淨,你能不能買下我?」
祖國的小花朵好像長歪掉了
秦昭里把酒杯放下,拉著他起身:「各位慢慢玩,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拿了外套,把人帶出去了,不過也沒走遠,開了隔壁包廂的門,拽著他一起進去了。
「秦女士。」
他驚慌地喊了一聲。
怕了?
晚了。
咔噠一聲,門上鎖了,秦昭里開了燈,光線瞬間墜入她眸中,映出了姜灼錯愕慌張的臉。
「我有未婚夫,你知不知道?」
她打跟他玩,但並不想玩弄他,所以還是誠實點比較好。
姜灼點頭。
他太稚嫩,不會隱藏情緒,羞愧、無力、難堪、認命各種表情全部從他眼睛裡跑出來。
秦昭里年長了他六歲,在這段即將開始的關係里,處於絕對的主導地位,她臉上除了玩味之外,甚至沒有其他的表情,她冷靜自持:「不能曝光,除了床上之外,不能提任何要求,能接受嗎?」
金主這個角色,她適應得很快。
除了床上之外,不能提任何要求又羞恥又霸道。
姜灼咬了咬唇,沉默了很久之後:「能。」
秦昭里盯著他唇上被咬出來的那兩個牙齒印:「按次數給還是按時間給?」
既然是買賣,錢得給到位,她覺得她是個挺好說話的金主,不過好像還是把他嚇壞了,臉都有點白。
「隨、隨你。」
慢慢的,他臉又開始變紅。
就挺想蹂躪的,秦昭里也是最近才發現,她自個兒還有禽獸屬性,不過反正不是白嫖,她沒什麼不好意思:「那先半年吧,用不用我擬合同?」
她心裡盤算著:得先給他換個助聽器,再買個房子,車也得給他買,他不是學大提琴的嗎,那琴不也得給他整幾把。
不知道別人怎麼包養小情人的,但別人家的小情人有的,他得有吧,不然不就辱沒了她秦總的排面嘛。
她覺得她這個金主挺上道的。
姜小情人也挺上道:「不用擬。」
那就不擬咯。
不過,她還有別的規定:「娛樂城的兼職辭不辭掉隨你,但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再陪別人喝酒,不管是黃女士張女士李女士,都不行。」
他點頭,說知道。
「最後兩點,」她靠著牆面,一米六六的身高看他得仰著頭,「要對我忠誠,還有,不要愛上我。」
同樣的,她也會忠誠,雖然只是金錢上的關係,但她這個人有精神潔癖,受不了亂搞。
至於愛情
她雖然錢多,但真玩不起,一個婚姻都不能做主的人,還是別去禍禍別人了。
姜灼默不作聲了很久,點頭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