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六章 栽贓嫁禍還是事出突然(2
女孩兒被這麼一堆,本就虛弱的身子更加的搖搖欲墜,如果不是身後的人恰巧扶住了她的身子,怕是要雪上加霜。
很快救護車來了,女孩兒被送去了醫院,而作為主要責任人的傅依依則跟著去了。
護在她身前的陸池想要一同前往被傅依依給攔住了,「你是這場宴會的主辦人,你怎麼能夠離開。」
「可是……」陸池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古雲霽,終究還是沒有反對。
最後傅依依傅淺墨還有古雲霽一起去了醫院裡面。
女孩的孩子沒有保住,從手術室裡面被推出來時,女孩兒整張臉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因為麻藥的效果還沒有甦醒。
傅依依有些難以接受,她身為母親知道失去一個孩子有多麼的痛苦。
古雲霽和傅淺墨對視了眼,跟著傅依依進了病房裡面。
宴會因為這樣的小插曲結束的很快,宴會一結束陸池就直接去了醫院裡,此時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兒已經醒了,因為是個孤兒所以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傅依依滿是自責的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有哪裡不舒服的嘛,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會賠償你的……」
傅依依此時腦袋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出為什麼一個孤兒能夠出現在宴會裡面,而恰巧和她相撞在一起。
她現在想的就是能夠補償,怎麼補償都可以。
女孩兒沒有看傅依依,只是不停的流淚,聲音很弱:「孩子都沒了,你覺得你能賠償我什麼嗎?我需要你什麼補償?你能把孩子還給我嗎?」
「我……」傅依依想要說的話直接噎在了喉嚨里,不上不下難受到了極點。
傅淺墨走到床邊,清冷的面容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這位女士,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你應該知道我們可以調查的一清二楚,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說出實話。」
女孩兒抬起眼瞼看了看站在床邊的人,放在被子下面的手微微的收緊,腳趾都處於緊張的狀態之中。
發白的嘴唇有些乾涸,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眼眸中透露著緊張,過了幾分鐘慢慢褪去情緒有些激動道:「你們這樣對一個剛剛失去孩子的人,良心到底在哪裡?就因為我沒權沒勢鬥不過你們嗎?我……我告訴你們,我不會怕你們的,我會把這件事情的原委告訴媒體,是她……」女孩兒伸出手指著愣怔的傅依依道:「是她害我這樣的,就是她,我要讓她賠我孩子!」
說完直接用被子捂住了腦袋不願意再和他們糾纏。
傅淺墨還想說話,被一旁的傅依依拉住對著他搖了搖頭,直接將他拉出了房間。
直到病房門被關上,傅依依才開口:「哥,這件事情是我的錯,如果她需要什麼賠償的話我會給的,身為母親我知道失去一個孩子有多麼痛苦了,哥……這件事情交給我自己處理吧,好嗎?」
傅依依懇求的看向傅淺墨。
嘆了口氣,伸出手摸了摸妹妹的腦袋,道:「知道了。」
古雲霽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走了過來,看到倆人站在病房外面微微有些訝異,走過去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見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胳膊被身後的人給撞開,一個人影飛速般的跑到傅依依面前,緊張的上下看了看,問道:「依依,怎麼樣?你沒事吧?」
傅依依搖了搖頭。
陸池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還想問什麼,手被身後突然出現的人給扒拉開了,一個不注意就被甩到了另外一邊,頗為不客氣的聲音響起:「沒事也被你抓出事來了,不知輕重。」
陸池:「……」
眉眼動了動,走到古雲霽面前絲毫不落下風:「和你有關嗎?這是我和依依之間的事情!」
古雲霽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腳步不禁往前挪動了兩步,後槽牙蹦的緊緊的。
「夠了,你們都給我離開這裡!」傅依依頭痛的大聲道。
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病房裡面。
三個被隔絕在外的男人互相看了眼,傅淺墨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古雲霽和陸池真是互看生厭,恨不得找個空曠的地方直接打一架。
「這次的事情不簡單,你就打算讓依依這麼照顧裡面的人?」古雲霽冷睨了眼站在對面的陸池,邁著腳步跟上了傅淺墨的身影。
「不然呢?你有什麼辦法?」傅淺墨問。
古雲霽眉頭一皺,想到剛才傅依依的情緒和反應,的確有些棘手,但他不能讓依依就這麼被人給欺負了,最後還得賠上自己的愧疚。
「古少,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傅淺墨頓住腳步,說完進了電梯。
空曠的走廊里燈光明亮,寂靜的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古雲霽回到病房門口靠坐在椅子上,病房裡面沒有一點聲音。
陸池靠在冰涼的牆上,雖然是盛夏的天氣卻依舊覺得這牆冷的刺骨。
冷靜下來才突然覺得晚上的事情來的那麼的不切實際,突然就撞上了,突然就失去孩子了,而那個人到底怎麼進來的?!
陸池似乎想到了什麼,匆忙的走開找到一個幽靜的地方撥了電話出去,「晚上所有來賓的信息準備好給我送到醫院來。」
回到病房門口,古雲霽已經不在了,陸池心裡還有點小確幸,這個時候陪在傅依依身邊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人。
他不敢敲門進去,生怕傅依依看到他會黏他離開。
『汀』的一聲,電梯門打開,裡面的人走了出來,隨著皮鞋踩踏地板發出的聲音,陸池轉頭看去,那個離開的古雲霽他的情敵手裡拎著吃食走了過來。
『草』陸池心裡怒罵了聲,悔恨不已,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茬事兒呢!
舔著臉走過去,擋在古雲霽面前問:「古少既然買了晚飯,正好我還沒吃呢,一起吃點兒吧!」
古雲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拎著袋子往病房裡走去,轉開門把手進去關上了門。
準備跟在後面進去的陸池看著禁閉的房門,內心懵逼加發狂。
氣呼呼的自己打開門悄悄的伸出腦袋聽著裡面的動靜。
「吃點兒東西吧,我看你晚上都沒有吃東西。」古雲霽把買的粥放在茶几上,走到傅依依面前小聲道。
傅依依搖了搖頭,她現在根本沒有一點點的胃口。
房間的燈線很暗,床上人的睡顏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能聽見她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古雲霽手搭在傅依依的肩上輕輕的捏了捏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擔心和對傅依依的寬慰。
如果可以,他奮不顧身的去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從商這麼久,他最能看得出來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只是傅依依太過單純了,這樣的事情要是總不讓她自己面對,以後商業中的事情她得不到任何的成長,與她來說沒有半點兒好處。
「好歹吃點兒,喝點粥吧!不讓你明天怎麼有精神?」古雲霽又勸說了一遍。
傅依依依舊還是搖了搖頭:「放那兒吧,等她醒了給她吃吧,孩子沒了身心都是痛的,古雲霽……」
「嗯!」古雲霽小聲的應道。
「你知道我當時知道自己有了念念之後是什麼樣的心情嗎?激動焦慮複雜糾結疑惑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我有了孩子,而她的父親不在身邊,如果生下來孩子思想會有偏差該怎麼辦?還好,還好我堅持當初自己的想法,我生下了念念,有了她我有了生的希望,只要一想到曾經我想過要放棄她這個念頭,就心如刀割,好像身體上的一塊肉一點一點的被割下,痛不欲生。」
說到這裡傅依依頓了頓,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繼續道:「所以我太能明白了,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痛苦,如果可以,我寧願今天晚上不去參加這個宴會……」
門口的陸池沒再聽下去了,此時的他才是心如刀絞,身體上的肉一塊一塊的被割下,他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哪怕是在國外的兩年多時間,傅依依都從未和他說過這些事情,那時候的糾結那時候的痛苦,哪怕只是一點點,傅依依都隻字未提。
她選擇獨自承受所有的痛苦。
但……陸池明白,她在古雲霽面前是不一樣的,哪怕曾經倆人傷害的再深,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失魂落魄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滾燙的手碰到冰冷的鐵椅,那種強烈的刺激讓他心裡的那種難受感反而降了很多。
助理急急忙忙的小跑過來將手裡準備的宴會入場客人的資料遞交到陸總手上,氣喘吁吁道:「陸總,今天晚上宴會的監控我已經第一時間調了出來,這是光碟,還有裡面可疑人員我都已經用紅色的筆給圈了出來,陸總您在看看,如果有遺漏的地方我再去查探。」
「好,你先回去吧,辛苦了。」
助理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坐在冰涼的椅子上一張一張的翻看著上面的人員名單,在助理圈著的紅色標記下面看到了一個可疑的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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