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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夕都一一聽著,再次點頭。
季司霖這才看了下時間,發現竟然不知不覺聊了二十分鐘,他該走了,他略有些不舍的看了薛夕一眼。
溫和的眉眼裡帶著不舍眷戀,「我先走了。」
可惜,小姑娘依舊冷情冷心:「嗯,司霖哥,下次見。」
季司霖扯出一抹無奈的笑,他上了車,這才離開。
薛夕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看到季司霖的車子沒了蹤影,這才進入客廳。
客廳里,葉儷和宋文曼不顧形象的靠在玻璃窗上,使勁往外看。
葉儷凝眉:「夕夕和季醫生有什麼好聊的,聊了這麼久?」
宋文曼也開了口:「他們以前認識嗎?上次第一次見面,夕夕就主動送他下樓,有點不對勁呀!」
兩人說著話,薛夕進了門,她們急忙站直了身體,葉儷咳嗽了一下,開了口:「夕夕,你覺得季醫生這個人怎麼樣?」
薛夕拿起了書包,聽到這話回答道:「很帥,脾氣也好。」
說完,她就上了樓。
宋文曼懵了懵:「夕夕這是什麼意思啊?」
葉儷呆呆的說道:「夕夕看上小向,也是因為小向長得帥,她才把人家騙到手的。」
這話一出,兩人對視了一會兒。
宋文曼諾諾說道:「夕夕該不會又覺得季醫生長得好看了吧?」
葉儷:???
想一想薛夕對向淮的態度,再看剛剛薛夕親自送季司霖出門,還在院子裡「依依不捨」了二十分鐘,怎麼看,怎麼感覺夕夕有點渣女的潛質?
咳,突然覺得,向淮更可憐了。
樓下兩個人的想法,薛夕並不知道,她進入了臥室,坐在椅子上低頭凝視著那個小藥瓶。
如果是心理暗示,那麼司霖哥身為心理醫生,一個催眠就解決了,可他都沒有辦法,說明這其實根本不是什麼心理暗示。
司霖哥知道怎麼回事,但他不說,自有他的道理。
而向淮,也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薛夕這麼想著,打開了藥瓶,發現裡面是一些顏色很鮮艷的藥片,跟維生素有些像。
她沒有任何猶豫的吃了一粒。
她相信季司霖。
這是一種直覺,而她的直覺,從未出過任何錯。
藥效在第二天得到了驗證,以往醒來時,心口處都會有些鈍痛,提醒著她必須去雜貨鋪找向淮。
可今天,她心口處只略有些微痛。
薛夕覺得很神奇,心情也比以往更好了一些,她其實是真有點擔心,再這麼發展下去,還真要跟向淮睡覺嗎?她才高三!
現在有了這個藥物壓制,肯定能熬到大學了。
薛夕腳步輕盈的下了樓,霧蒙蒙的眸子裡透著喜色。
見她這樣,葉儷忍不住詢問:「夕夕,昨天見了季醫生,心情這麼好嗎?」
薛夕點頭:「嗯。」
葉儷:「…………」
她默默看了宋文曼一眼,兩人對視片刻,皆都嘆了口氣。
葉儷打包早餐時,忍不住多裝了點牛肉包子:「上次小向來時,說過他愛吃牛肉包。」
薛夕不記得這件事,迷茫的開口:「哦。」
葉儷的袋子還未打包好,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去接電話,宋文曼接著幫薛夕打包早餐。
薛夕拎著早餐,準備出去時,葉儷忽然驚呼一聲:「真的?」
薛夕腳步頓了頓,扭頭看去。
對面不知道又說了什麼,葉儷笑道:「好,太好了!」
掛了電話,她開心的說道:「國畫大家相隱居士來濱城舉辦了一個畫展,好友把我的那幅《寒山圖》送了過去,沒想到竟然入選了!」
宋文曼對國畫不太懂:「相隱是誰?」
葉儷笑:「他可是當代國畫大家,年齡跟我相仿,已經是華夏美術協會會長,華夏美術學院院長了,他原名傅淳,筆名相隱居士,在國畫界地位很高。」
許芳只不過是濱城的美術協會會長,人家可是全國的!
薛夕卻愣了愣。
葉儷說的那一長串的稱呼,她見過——這不是大佬群里那個畫畫的嗎?
他來濱城,是找夜黎的吧?
薛夕這麼想著,拎著早餐走出去。
等上了車,才突然想到應該找葉儷問問關於夜黎的情況,她剛竟然一時忘記了,晚上回來再問吧。
到了雜貨鋪,趁著向淮擺放早餐時,薛夕的視線落在了那本《佛經》上,她突然伸出手,將那本書拿起來,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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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那你來吃我啊
薛夕拿著那本書,翻了翻。
早餐擺好的向淮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她,低聲開口:「怎麼?」
薛夕詫異的看著他:「你看的是真佛經呀?」
向淮往後一靠,瀲灩的眼尾微微上挑,他低笑一下,旋即問道:「小朋友,你以為我看的是什麼?」
薛夕眨了眨眼睛。
向淮好看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嗯?」
一個字,他都能說出九轉十八彎的感覺,撩撥人的心弦。
薛夕頓了頓,想到火苗一號和小話癆,她慢悠悠回答:「漫畫,或者小說?」
向淮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得,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很好聽,但說的話卻讓人臉紅:「原來你想看成人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