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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煬——"
許承宴被賀煬壓在身下,掌心搭在男人肩膀上推了推,紋絲不動。
賀煬緩緩俯身,指尖摸到青年眼角處撫摸著,低啞著嗓音緩緩問道:"都已經是男朋友了,是不是可以不用還了?"
賀煬靠得很近,呼吸也落在了青年臉邊。
許承宴忍不住側過頭避開了一些,回道:"要還。"
"那先欠著。"賀煬低頭,鼻尖也貼在青年臉邊蹭著,"買金魚。"
許承宴被蹭得臉上癢,身上也是一陣發燙。
可能是因為晚上在酒吧喝了酒,現在他的大腦很興奮,身體也有些興奮。
"魚缸都放不下了。"許承宴低笑一聲,"除了買金魚,你就……"
剩下的話,許承宴沒來得及說完,聲音消失在了雙唇之間。
賀煬在唇上親吻著,動作輕柔。
青年唇上還帶有一點酒香味,賀煬伸出舌尖,嘗著唇上的味道。
酒精的味道太容易讓人失控,賀煬親吻著,指尖不知不覺從青年衣服下擺里伸了進去,觸碰輕撫著。
溫熱的掌心在皮膚上遊走,親吻也從唇上逐漸下滑到鎖骨。
許承宴忍不住仰著頭,身子微微弓起來,掌心抓住身下的床單,喉嚨里發出無意識的輕哼聲。
原本平滑的床單被抓得皺成一團,亂七八糟的。
曖昧氣氛越來越濃重,衣服也一件件的掉落在地板上。
許承宴喘息著,注視著自己身上的男人,趁著最後一絲理智,提醒:"關燈……"
賀煬關了燈,房間裡瞬間陷入一片黑暗,就只有窗外透露出一絲微弱的光芒。
黑暗中,曖昧的呼吸聲互相交纏。
許承宴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肩膀,隨著賀煬的動作,一時有些失控,指尖在後背留下抓痕。
可就算是這樣,許承宴也還是一直隱忍著,沒有讓賀煬停下來。
就只是縮在賀煬懷裡,發出細碎的咽嗚聲,默默承受。
賀煬也感受到了後背的動靜聲,低頭埋在青年頸間,低笑一聲。
他的宴宴還是和原來一樣。
有時候他不小心把人欺負狠了,宴宴也從來不會開口。
就只是委屈巴巴的在他懷裡,實在是受不住了,就在他時不時的撓一下,像貓一樣,又乖巧又委屈。
可偏偏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欺負,恨不得把人欺負到哭。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賀煬一時有些惡劣起來,動作也和之前的溫柔不一樣,稍微放肆了一些。
賀煬換了個姿勢,緩緩下壓,將青年的雙腿幾乎壓到胸前。
"賀煬……"許承宴有些受不住了,聲音也輕顫起來,可憐兮兮。
只不過賀煬卻是絲毫沒有憐憫,動作也越來越肆無忌憚。
床鋪的搖晃聲一直持續了大半夜,才終於逐漸平復下來。
床單已經被折騰得皺巴巴的了,四周到處情愛過後的氣味。
許承宴已經累得睡了過去,縮在賀煬懷裡,一動也不動的。
賀煬把人摟在懷裡,低頭慢慢親吻著,享受著情事過後的親昵。
只不過許承宴又累又困,偏偏賀煬又在他臉上親,有些睡不著了。
"別親……"許承宴動了動身子,低頭避開親吻,迷迷糊糊道:"再親就扣分……"
"那就預支。"賀煬已經不怕扣分。
似乎是因為扣得多了,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賀煬繼續親吻,直到親夠了,這才鬆開。
*
隔天,許承宴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
許承宴睜開眼,感受到肌膚碰觸的觸感,朝旁邊望去時,看到賀煬還在自己身邊。
賀煬正半靠在床邊,拿著手機,似乎是在處理公事。
許承宴望著賀煬那邊,一眼就瞥到了賀煬身上的痕跡——
賀煬肩膀上好幾個牙印,胸前也有不少抓痕,都是他昨晚情動時留下的痕跡。
許承宴望著,忍不住伸出手,掌心貼在賀煬胸前的抓痕上,輕輕碰了碰。
賀煬也注意到了青年的小動作,將手機放到一旁,俯身下來,在青年額頭親了親,問:"吃點東西?"
許承宴還不是很困,便搖了搖頭。
許承宴摸著賀煬胸前的抓痕,輕聲問道:"疼嗎?"
"不疼。"賀煬抓住青年的手腕,繼續說道:"是不是算工傷?"
"工傷怎麼了?"許承宴一時沒能理解。
賀煬:"加分補償。"
許承宴忍不住笑了起來,問:"加分扣分對你有用嗎?"
那個日記本就像個擺設一樣,除了剛開始的時候還算是點作用,可到了後來賀煬就開始各種"預支",日記本的存在可有可無,就像個裝飾品一樣,走個形式流程。
"有用。"賀煬湊過來,嘴唇覆在青年嘴唇上。
兩人交換了一個深吻。
分開的時候,許承宴眼尾泛紅,嘴唇也被親得腫了起來。
賀煬望著青年紅腫的嘴唇,忍不住伸出手,掌心貼在上面碰了碰——
還想再繼續欺負。
賀煬低頭埋在青年頸窩處,在上面繼續親吻著。
此時,兩人身上都沒穿衣服,又是親密的肢體接觸,很容易起反應。
賀煬呼吸越來越粗沉,忍不住朝青年身下摸去,發現青年也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