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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緲捏了捏眉心，道：「，沒事兒，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她看向了封弦：「冷蜥蜴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
魏嫵：「對了！冷蜥蜴好像下令把13號和白金單一起轉移，只是13號把那些人都打倒了。」
黑雞和徐小莫突然響起來的模樣，也點頭道：「對對對，我這麼把這茬給忘了，老大，是這樣的，下午我們幾個被關著的時候，冷蜥蜴的人突然過來把白金單和13號一起轉移，一開始我們以為是把13號帶去場館，聽了一會兒才發現不是，當時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們，13號就突然發起攻擊，把那些人都干倒了，抱著白金單就跑出去。」
徐小莫：「這麼說的話，外頭接應13號的，有一半的可能是冷蜥蜴原本安排好的人，也有一半的可能是13號自己人。」
千緲與封弦對視了一眼，默契地點了頭。
「現在就去找冷蜥蜴。」
一行人上了車。
黑雞和魏嫵都坐進了車后座，徐小莫則按封弦的吩咐回機器人研發公司琢磨那個機器人的秘密。
黑雞聽完機器人的事，大吃一驚。
「還有機器人？」
魏嫵：「所以……要抓走冷蜥蜴的人，跟13號是什麼關係？會是同一批人麼？」
「不會是。」千緲微微眯著眼道：「雇機器人的這股力量明顯是冷蜥蜴一直效忠的對象，如果是這樣，13號大可不必在冷蜥蜴手裡搶東西，這兩批人不是一起的，還很有可能是對立的。」
封弦徐徐道：「和實驗體對立的人，就是抓他們去做實驗的人。」
黑雞一拍手：「這麼說的話，那批實驗體應該和我們聯手啊，他們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
千緲：「換做你，在對陌生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會把自己的底交出去嗎？」
黑雞點點頭：「也是，對了，之前封燦提到的那個什麼計劃，那批人，會不會就是13號這批啊？」
封弦聞言眼神一瞥。
「封燦也知道你們的事？」
千緲一頓，言簡意賅：「知道一點。」
「他說當年綁架他的人身懷絕技，不像平常人，綁架他是為湊集一筆資金以啟動某個計劃。按照他的描述，那批人跟13號的各項體徵很像，可能有過相同的遭遇。」
她看向他，頓了一秒，道：「那天在唐家，我要跟你談的事，就是這個。」
第895章 封弦竊喜
只是後來被黑雞一通電話叫走，這幾天又在暗盟里，她便耽擱了。
封弦沒看著她，眼神很淡，甚至是微冷，只盯著車前方。
兩秒後，沒有什麼感情地出聲：「那件事一開始的確是我和我爸負責善後，後來我姑姑突然插手。當時的幾個人都被送進了監獄，口供里並沒有提到什麼計劃。之後那幾個人先後在獄中去世，沒了後續。」
千緲看了眼男人的眼神。
他聲音平靜，過分得平靜，讓人不多想都行。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黑雞抵著唇，扭頭看向魏嫵，唇語：氣氛好尬啊，我後悔坐這車了！
魏嫵：封總會生氣嗎？
黑雞：難說，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弟弟知道了，心情鬱悶是肯定的。
魏嫵：可是封燦是因為我才知道的，而且他也沒全知道，我看封總知道的比較多。
黑雞：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後順序！總之封燦先知道就是不對！
魏嫵：他們怎麼還不說話？
黑雞：別看他們嘴上不說，心理活動肯定賊豐富，沒發現封弦開車都透著情緒？
魏嫵：沒發現，挺穩的。
黑雞：果然還是個孩子。
魏嫵：咦，緲緲有動作了。
黑雞一驚，打死也不相信！
於是伸頭看了眼，就看到千緲在開一瓶礦泉水。
黑雞：想多了，我家老大不會哄人的，她只是渴了。
下一秒，千緲就將剛擰開瓶蓋的水遞給了封弦。
黑雞驚得眼珠凸出來！
「靠……」他忍不住了。
他跟了千緲那麼多年，都沒被這麼哄過。
封弦看著親手遞到眼前的水，而且還是已經開好的，臉色依然一片淡漠。
「不渴，謝謝。」
千緲把水拿回來，蓋上瓶蓋，沒說話。
黑雞：真想踢他一腳。
魏嫵：我突然覺得我們好礙眼。
黑雞：礙眼個屁，我們離開了他想幹嘛？
魏嫵：情緒不對，是不是喜歡緲緲？
黑雞：我把她當女兒養。
魏嫵：額……
這時，車子緩緩停下，等紅燈。
前方小塞，排了十幾輛車。
車內的氣氛頓時更微妙了。
魏嫵已經假裝睡著。
黑雞卻瞪大了眼，瞪著封弦的後腦勺。
突然，他看到千緲朝封弦伸出手。
黑雞眼珠又瞪大了一分，心裡頭直嘀咕：別別別。
還祈禱著封弦最好繼續拒絕，這樣他們家老大肯定就生氣了。
別人是事不過三，他家老大是事不過二，第一次不行，再來一次，再不行就拉倒。
黑雞嘴角一勾，等著看熱鬧。
然後，笑容僵化。
封弦這廝居然不高冷到底，把手伸出去了。
封弦目視前方，看似冷漠，眼底卻隱隱藏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