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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事他原本並不熱衷,也就是在認識歡歡後才逼得沒辦,有時候要跑衛生間解決。在那之前他可清寡慾了,連個幻想對象都沒有過。
駱靜語惴惴不安,滿腦子就跟漿糊一在亂攪,一會後悔,一會回味,一會責,一會又覺得下一次他得表現得更好些……
占喜吃完餛飩和水煮蛋,看著駱靜語耷拉著眉眼、收拾兩個的碗盤拿去廚房,走路姿態都略微僵硬,不禁感到好笑。
小魚小貓吃掉了,好像還受了點擊,哈哈哈哈哈哈……
別放長假,駱靜語可沒時間放假,每天都在趕工。
他查了一下表格,又按著計算器計算,長假結束前他就能把漢服節的訂單全部做完,讓所有買花的姑娘都來得及在十月中旬的西鎮漢服節上佩戴。
剩下就是嫿裳的「魚戲蓮花」訂單,工期也沒有太緊,他能按時完成。
中秋節下午,駱靜語和占喜帶著月餅和水果去占傑家吃飯。
團圓夜,占傑一個過著實酸,看在老哥近幾個月為她出了不少力的份上,占喜決定和小魚一起去慰問他。
晚餐由駱靜語來做,他還是頭一次來占傑家,看著那個環境,都有上手幫大舅哥整理屋子的衝動了。
占喜倒覺得占傑為單身漢,能把屋子收拾成這已經很不錯。老哥離婚後是有所改變的,學著做飯,學著掃,和威威在一起時也不再會翹著腳玩遊戲,願意陪子搭積木,畫畫,做遊戲,聊聊天,父子倆的關係居然比以前還親近了些。
吃飯時,占傑發現妹妹和臨時妹夫有點不對勁,占喜還好點,駱靜語是哪哪看都不然,眼神飄飄的,占傑問占喜:「你倆吵架了?」
「沒有啊。」占喜知道緣由,偷笑,抱著駱靜語的胳膊說,「我倆好著呢!」
駱靜語筷子剛夾起的一塊肉「吧嗒」掉了下來。
占傑:「……」
他和占喜討論回家的事,占傑長假頭幾天要加班,準備5號回家,順便參加第二天尹莉的訂婚儀式,和妹妹說如果她要回去可以搭他的車。
占傑問駱靜語:「小子,你去嗎?」
駱靜語愣愣地看著他,又轉頭去看占喜。
占喜吃著菜,漫不經地說:「再說吧,我一個回去也行啊。」
「其實你可以帶他回去。」占傑說,「會見到很多親戚,不管媽鬧不鬧吧,這事過了就過了,過不去以後再想辦,我是覺得這機會不錯,你好好考慮考慮。」
占喜小聲問:「哥,你覺得媽會讓小魚難堪嗎?」
「說不準。」占傑搖頭,「不過有我和爸在呢,總會好點吧?你說呢?」
占喜又開又感激,狗腿地拍馬屁:「哥你真好!」
「……」占傑嘆氣,瞪了她一眼,「我其實也沒底,要不是看這小子還不錯,我才不幫你。喂,小子!」
他突然轉向駱靜語,駱靜語頓時坐直身子認真看著他的嘴,占傑說:「你好有點數,我妹妹這麼好一個姑娘和你處對象,你要是敢欺負她,我絕饒不了你!還有,我們家沒同意前你倆不准同居!知道嗎?」
「噗!」占喜一口菜嗆到喉嚨,不停地咳嗽起來,駱靜語注意到她的動靜,趕忙幫她拍背、遞水。
等到占喜平靜下來,占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後總結:「歡歡你聽我的,要是5號回去就把小駱帶上,這事逃不掉,是福是禍,就看這小子的造化了。」
駱靜語:「……」
啊!他也要去見歡歡的爸爸媽媽了嗎?
她的媽媽不喜歡他,上次還了他們,再見到他會不會又一頓啊?
可是他已經和歡歡那啥了……絕對不能躲,他得勇敢些,得保護歡歡,不能讓她再受傷害。
他想和歡歡結婚,想一輩子都和她在一起,保護她,疼愛她,天天給她做好吃的,讓她開快樂無憂無慮。
以前敢偷偷地想,經過前一晚,這個念頭在他就跟生根發芽一般,連著那麼凶的歡歡媽媽都阻擋不了他了!
罵又如?嘲笑是聾子啞巴又如?
歡歡幫他擋過巴掌,他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辜負了她。
——
10月2號,占喜終於接到了杜恆知的好消息,杜大設計師根本沒時間休長假,說雲汐團隊通過了他的設計,他要和駱靜語簽一份合同。
占喜和他約好4號上洽談,順便讓駱靜語看一下他畫的設計初稿。
10月3號,占喜和駱靜語在那家有包廂的咖啡館又進行了一次燙花體驗課,是這一次來的都是老朋友們。占喜不收錢,請大家來喝咖啡,聊聊天,體驗做燙花。
來的都是女性,六位員構成是:由撰稿羅欣然,在讀研究生趙晴晴,公司白領袁思晨,富商妻子吳太太,學校老師周蓮,以及教舞蹈的邱老師。
大家一邊跟著駱靜語學做燙花,一邊和占喜聊天。
在等待花瓣晾乾的過程中,女士們喝著咖啡吃著蛋糕,占喜趁機把的一個設想說給她們聽,問問她們的意見,就是——她有意向和駱靜語一起,開一間以手燙花為主題的咖啡館或甜品店。
店址可能會選在錢塘政府正在搞的那條文創街,她已經去踩過點,流量的確不錯,還聽過房租,也能承受,並且了解到像駱靜語這的聽障士創業,在稅收和其他一些政策上會有優惠和減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