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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餘總知道了辦你。」
眾人鬨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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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又心看著余安州把午飯擺到桌子上,並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蹙了蹙眉:「我要的冰淇淋呢?」
「大冬天吃什麼冰淇淋。」男人把筷子遞給她,眸色淡淡,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她哼了一聲,把旁邊的椅子用腳踢進去,不給他坐。
因為每天中午在這兒吃飯,她索性添了一套餐桌椅。
余安州無奈地走到另一邊,剛要拉開椅子,也被她踢進去了。
大手蓋在她頭頂上,輕聲道:「鬧什麼?不就一個冰淇淋?又忘了你胃怎麼疼的是吧?」
林又心抬起頭憤憤地盯著他:「我現在又不疼,你不能剝奪我吃冰淇淋的權利。」
「那萬一吃了又疼呢?」他每天親自下廚,費盡心思給她養胃,可不想她再折騰壞自己。
林又心癟了癟嘴:「那也是我疼。」
「……」
「疼也不告訴你,行不行?」
男人嘴角一抽:「你當我傻?」
說完,把她的腿從椅子後面拎出去,拉開椅子,挨著她坐下。
林又心因為胃病,一整個夏天沒怎麼吃冰,剛送走大姨媽,就饞那口甜的。奈何自己現在除了上班和在自己家,幾乎都逃不過他眼皮子底下,小金和魏馨嵐都被特意囑咐過,也不會讓她如願。別說吃冰喝酒了,重油重辣都得控制。
他一坐下,林又心就抱著他胳膊撒嬌:「我就吃一個好不好?」
「……」
她在他唇上啵了一下,沖他眨眨眼睛:「半個。」
「……」
林又心二十多年來,沒幹過這種撒嬌討好的事,可對他做起來居然莫名的得心應手。摟著他的脖子,半個身子掛在他身上:「吃一口也行,好不好嘛。」
余安州哪裡受得住這樣嬌滴滴的攻勢,她呼出的氣息更讓他頭皮發麻,渾身燥熱,只覺得當場就要硬了。
於是無奈地嘆了一聲,握住她的手,從脖子上拿下來:「先吃飯,我給你買。」
得逞的林又心噗嗤笑著,一個吧唧的吻落在他臉頰上:「謝謝老公。」
余安州眉梢一挑,差點掩飾不住狂喜:「叫我什麼?」
「提前預習。」林又心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學著他之前的話,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感覺是還不錯。」
余安州生怕她吃了冰淇淋又胃疼,下午一直發消息來問。
知道她並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才終於放下心來。
晚上,臨時有個BUG要加班,余安州忙到十一點多,回去的時候已經凌晨了。
屋裡黑黢黢的,他進門也沒開大燈,就著走廊里的感應壁燈直接走到臥室,打算洗洗就睡。
結果剛進門走了兩步,一陣馨香從背後撲上來,纖長的雙臂環住他的腰。
襯衫之外,能感覺到幾乎毫無阻隔的柔軟。
瞬間血液沖向大腦,他竭力克制住,轉過身。
月光下,女人雙眸含情脈脈地望著他,依稀夾著水霧和妖氣,蠱惑人心,手指從他腰際緩緩地挪移上來,划過胸腹,摁著肩膀,摟住他的脖子。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只有一層薄如蟬翼的蕾絲,蕾絲下若隱若現的風光,隨著她不經意的輕微晃動,一下一下地,勾起他身體裡的火。
「我好看嗎?」她踮起腳尖,呵氣如蘭。
冰涼的髮絲打在他胳膊上,卻絲毫壓抑不下那團火。
僅剩的理智催使著他做出回答:「好看。」
「香不香?」
「香。」
她柔軟的唇落在他下巴上,歪著頭看他,神色勾引,像個妖精:「那你還在等什麼?」
這次他沒有再回答,低下頭,吸走她唇間馨香魅惑的妖氣。
他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控制,每一寸肌肉都被來歷不明的意識所操控,叫囂著占有她,吃掉她……
而她就像一塊浮木,隨著洶湧的浪潮被不停地搖晃,被毫不留情地翻打,卻始終漂浮在海面上,依戀著,依憑著,這片廣袤和深邃。
從夜半,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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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州,你屬狗的嗎?」林又心心疼地看著自己好不容易買到的限量款,此刻已經成為一片爛布條。
甚至連布條都不算。
昨晚他甚至懶得用手,將她的衣服咬成這副鬼樣。
她不得不由衷地佩服,牙口真好。
男人低笑一聲,從背後抱住她,腿也纏上來,讓她動彈不得:「彆氣了,你喜歡穿,我再給你買。」
「誰喜歡穿這個了!」林又心轉過頭,滿目嬌嗔,嘟噥道,「人家還不是穿給你看的。」
「是嗎,我以為,」他頓了頓,呼吸順著她額頭往下,輕輕地抿住耳垂,「你是穿給我撕的呢。」
林又心哭笑不得,癢得縮了縮脖子:「你是不是那種片看多了?」
「嗯?」男人輕笑,詫異地挑了挑眉,「你好像很在行?」
不是十幾歲小姑娘,她也沒打算裝什麼清純小白菜,努了努嘴:「不如你在行。」
她曾經一度以為,這個男人必定是萬花叢中過,身經百戰,才能這麼輕易地拿捏她。當他說自己是第一次的時候,她腦門裡唯一的想法就是不信。
哪想到,經過他發小朋友們一致透露,這位公子哥從小到大的確是潔身自好,就連去夜店都是玩素的,從來不玩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