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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去輸密碼開門的時候,許瑟目光在自己手上的糖葫蘆上轉了轉。
「江御,」她喊他,唇角掛著壞壞的笑:「你吃不吃糖葫蘆啊?」
「不——」正想說不吃的江御,轉頭就看到了咬了一顆糖葫蘆下來的許瑟。
她仰了仰頭,咬著糖葫蘆,沒有嚼,說不出話,只勾著尾音:「嗯?」
江御心臟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一下子跳得飛快。
小鹿亂撞。
又撩他。
幾秒後,江御笑了聲,低頭去親她。
快碰到的時候,許瑟忽然往後退了一步,把糖葫蘆咬碎,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她把糖葫蘆吞下去,才裝模作樣地「哎呀」了一聲:「忘記你不愛吃這個了。」
江御:「……?」
看江御吃癟,許瑟似乎格外高興。
她小幅度地一步一跳蹦進家裡。
剛進去,江御忽然拉住她。
他進來後隨手關了門,往門上一靠,把許瑟拉進懷裡。
沒等她說話,就壓頭吻了下去。
她嘴裡有淡淡的山楂味兒,山楂是酸的,外面裹得那層糖是甜的。
她也是甜的。
剛剛進門前,吃的那顆糖葫蘆是最後一顆。
許瑟手上拿著的棍子還沒丟,被吻得迷迷糊糊間,棍子落在地上。
她手涼,被親著親著,無意識地往江御衣服裡面鑽。
第980章 瑟瑟,幫幫我好不好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江御的羽絨服拉鏈拉開了。
等她冰涼的小手鑽進他衣服里的時候,江御才猛的被凍得一清醒。
他隔著衣服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為非作歹。
等她手暖起來了,才把她的手從自己衣服里抽出來。
許瑟不滿地皺了皺眉,江御吻完後就見到了她不是很開心的表情。
他有些想笑,颳了下她的鼻子:「許瑟,你說說你怎麼這麼色?」
明明按照常理,一般接吻時手不安分的是男人才對。
可是到許瑟這兒,就完完全全變了。
許瑟不承認,給自己找藉口:「我不是色,我是冷。」
因為冷,所以才往他衣服里鑽的。
這個邏輯,好像並沒有哪兒不對。
再加上許瑟嚴肅認真的表情,似乎可信度更高了。
江御沒信,只笑著,好整以暇地盯著她看。
許瑟轉移話題,「啊」了聲:「電視好像開播了。」
江御揭穿她:「家裡的電視連著無線,你什麼時候還要守點看了?」
被拆穿的許瑟有些尷尬,瞪了他一眼:「我守著看新聞聯播。」
江御抬頭,越過她頭頂,看了眼時間,正巧,七點。
他摸了摸許瑟的頭:「你什麼時候愛看新聞聯播了?」
許瑟義正言辭:「一直都很愛的好不好?我是遵紀守法愛國好公民。」
江御「噢」了聲:「二十四字核心價值觀是什麼來著?」
許瑟:「……」
她畢業那麼多年了……
但是許瑟一向是個很會找台階下以及甩鍋的人,她皺著眉,一臉嚴肅地拍了拍江御的肩:「不行啊江小九,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江御:「???」
不等江御說什麼,許瑟就拉著他往裡走,邊走還邊語重心長地搖頭:「不行啊不行,你跟我一起看新聞聯播吧,接受接受薰陶。」
反應過來的江御拉住她:「許瑟。」
許瑟本來不想回頭的,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江御肯定要整出些什麼么蛾子。
可是江御拉著她,她往前走不動。
僵持了小半分鐘,許瑟面無表情轉頭:「說吧,怎麼了?」
江御無辜地挑了挑眉,低頭看了眼:「你要我這樣陪你看新聞聯播?」
許瑟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忽的臉一紅,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沒有抽出手來。
她臉紅紅的:「江御,你不要臉。」
不要臉的某人無辜地聳了一下肩:「你挑起來的。」
許瑟:「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他不說話,緊攥著她的手,就這麼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最後成功地把許瑟看心虛了。
她沒了底氣,氣勢也弱了下來:「可是我餓了。」
江御:「可是我也餓了。」
許瑟一噎,兩秒後:「我還在前三個月裡面。」
她假模假樣地摸摸肚子:「你看,我還懷著寶寶呢。」
江御順著她的手看過去,半晌,伸手把她的手往下拉了拉:「許瑟,你那是胃。」
許瑟有些尷尬:「差不多,意思到了就行。」
江御笑了笑,慢慢低頭湊近,在她耳邊,意有所指地勾了勾她的右手,放低聲音道:「瑟瑟,幫幫我好不好?」
第981章 他說你那時候對他有愛稱
許瑟隱隱覺得手腕泛酸,不由地開始後悔起來,自己之前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怎麼就那麼能作?
她眼神躲閃了一下,餘光在四周找著求助的東西。
江御越逼越近,許瑟慌亂間脫口而出:「狗蛋還沒——」
說到一半卻忽然頓住了,剩餘的話卡在喉嚨里,怎麼也說不出來。
狗蛋又被送去了白棠家裡。
懷了孕之後,家裡不適合養貓了,江御就把狗蛋送去了程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