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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謹腦袋迷迷糊糊的,聽她這麼一說,到真覺得是有點,稀里糊塗地把其他參與進來的人名字全報了。
許瑟站起身,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點了暫停錄音的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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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帥氣御哥和機智瑟瑟。
第36章 我走了誰來幫你作證?
許瑟站起身,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點了暫停錄音的鍵。
她衝著江御晃了晃手機:「報警。」
江御愣了一下,連忙點頭,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來,按了110.
嗯,他就說,許瑟不會是那種人。
溫謹整個人都懵了,意識到自己被誆了,特別是看到江御報了警之後,拼命地掙紮起來,也不管心裡對兩大校霸的畏懼了,對著許瑟破口大罵:「媽的你詐我?臭女表子,老子」
話還沒說話,江御忽然對著他的臉踩了一腳,冷聲道:「閉嘴。」
溫謹的頭重重磕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他疼得叫了一聲,還想硬氣地罵兩句,江御的腳又用力地在他臉上碾了幾下。
溫謹艱難地側頭,就對上了江御跟看死人一樣的目光。
他打了個哆嗦,顫顫巍巍地閉了嘴,冷靜下來後心裡一陣後怕。江御剛剛那個眼神,太可怕了,就好像,就好像下一秒就要直接弄死他一樣。
江御一隻腳踩著他的臉,手裡拿著手機,簡單地跟警察說明了一下情況,就掛斷了電話。
溫謹就是一急之下說話沒過腦子,現在周圍安靜下來,慌得不行。
他雖然有膽子騙錢,但那也是因為有人攛掇著他一起,加上他對付琛的了解,覺得付琛不可能鬧起來,誰知道現在江御橫插一腳。
溫謹緊張得腦子裡都有警鈴聲了,他眼神慌亂地四處瞟著,最後落到許瑟身上,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瑟爺,瑟爺對不住,我剛剛就是鬼迷心竅,瑟爺,瑟爺你幫幫我,我們家就我一個兒子,我不能坐牢啊!」
他都快高考了,要是檔案上留下什麼污點,那他這輩子就完了。
再說了,他前幾天剛過了十八歲的生日,是成年人了,要是真鬧到警局去,說不定要蹲幾年。
到時候他再出來,就徹徹底底和社會脫節了。
溫謹越想越怕,眼淚唰的一下就飈了出來:「瑟爺,我知道錯了,你救救我,我真的不能坐牢啊,我還錢,我把錢還給他,你別報警行不行?」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著饒,趴在地上,伸手去拽許瑟的褲腳。
許瑟後退了兩步,面上沒什麼表情:「溫謹,你當時騙他錢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後果嗎?」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溫謹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許瑟沒了耐心,他知道錯了個屁,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筆錢被騙了之後,付琛和付琛的爺爺會怎麼樣。
要不是擔心坐牢,溫謹可能到死都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警鈴聲由遠而近,江御掀起眼皮:「你先回去吧。」
「我走了誰來幫你作證?」許瑟兩根手指鉗著手機轉了一圈,調侃他:「畢竟,職高校霸做好事,這話傳出去可信度好像不是很高。」
江御有些想笑,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彼此彼此。」
許瑟挑眉,頗為驕傲地搖了搖頭:「我不一樣,我可是老師眼裡的好學生。」
江御是真的被她這幅傲嬌的小表情給逗笑了,他抬起手,食指蹭了蹭高挺的鼻樑:「那,好學生,你可要罩著我啊。」
第37章 我不原諒
一輛警車在不遠處停下,走下來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看到他們這場景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是誰報的警?」
也不怪他們疑惑,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男生腳下還踩著一個人,地上那人臉腫得跟豬頭一樣,慘不忍睹。
但是要說是地上那人報的警吧,那站著的兩人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他們都走到跟前了,他還踩著人家。
江御臉上的笑意斂了些,語氣淡淡的:「我報的警。」
半個小時後,警察局。
許瑟和江御挨著坐在椅子上,旁邊是接到電話匆匆趕來的溫謹的母親,以及了解到情況後跟著過來的高三年級主任吳華和一班的班主任任齊。
吳華和任齊年紀差不多,都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大概是正值更年期,平時特別嚴厲。
分批將他們喊進審訊室詢問了情況,沒多久,幾個警察拿著筆錄本出來。
溫謹的母親叫榮晚,是個沒什麼文化的中年婦人。早些年和好賭的溫謹父親離了婚,靠著打零工供溫謹上學。
丈夫因為賭博坐了牢,兒子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她沒讀過什麼書,一味地掙錢,平時溫謹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她一直以為自己兒子是個好學生,畢竟每次拿回來的成績單上,溫謹一直都排在年級前十,所有的成績單她都好好地收藏了起來。在她心裡,只有溫謹出人頭地了,他們娘倆的生活才能真正得到改善。
她抱著滿臉是傷的溫謹,見警察出來了,急切地說:「警察同志,我兒子他不可能做這種事啊,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兒子他,他一直以來都是好學生啊,不信你問問老師。」
她剛剛急哭過,現在聲音還帶著哭腔,溫謹縮在她懷裡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