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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生差點跳了樓,最後聽說是被她父母打了一頓退了學。
陸行舟聽他這麼一說,也想起了那件事,神色有些凝重,說了聲「好」,將情書撕碎,最後還覺得不保險,從兜里拿出打火機,燒了。
江御也收好東西了,拿著書包往外走。
陸行舟在後頭喊他:「御哥,去哪兒啊?」
「網吧。」江御頭都沒回地回道。
「等等我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陸行舟隨手收了幾樣東西,匆匆跟上。
他們去的時候,程清這犢子正對著剛走進去的一小姑娘吹流氓哨,把人小姑娘逗得面紅耳赤的。他吊兒郎當地坐在櫃檯後面的椅子裡,腳搭在面前的電腦桌上。
見他們來了,拿起手邊的一個花生豆朝江御扔過去:「兩位,我要是沒記錯,現在是上課時間吧?」
江御接住那顆花生豆,反手扔了回去,正好砸在程清腦門上,他沒理會程清,徑直朝裡頭走去。
程清「嘶」了聲,揉了揉被砸疼的額頭,問陸行舟:「他怎麼了?脾氣這麼燥?」
陸行舟雙手搭在櫃檯上,附身過去在櫃檯上拿了根煙:「失戀了唄。」
程清好奇心起來了,把腳從桌子上收回去,拿著打火機給陸行舟點了煙,眼睛亮亮的,裡頭燃燒著八卦的火焰:「說說。」
陸行舟吸了口煙,老神在在的:「準確來說,是還沒開始戀就失戀了。」
程清聽完陸行舟講的來龍去脈之後,頗為可惜地搖了搖頭,嘆道:「真慘啊真慘啊。」只是怎麼聽怎麼有一股幸災樂禍的感覺在裡頭。
程清用腳撐了一下地面,帶轉輪的電腦椅滑倒後面去,他伸手從後面的酒櫃裡拿了瓶酒,又滑回來:「舟子,你問問他要酒不要,我這新進的酒,看在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給他算便宜點,兩百八一瓶。」
陸行舟拿起來看了一眼,放下:「我覺得御哥可能更傾向於花兩千八打斷你的腿。」
程清來勁了,拿著酒從櫃檯後面出來:「我去試試。」
「得了吧,你一單身狗天天就知道看熱鬧,你啥時候找個對象再說吧。」陸行舟譏他。
程清轉頭:「找什麼對象啊,每天坐在這逗逗妹子不更有意思嗎?」
網吧外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挺嬌小的女生,程清抬了抬下巴,在他們走近的時候,衝著人姑娘吹了聲口哨。
第117章 你倆還挺喜慶,一個成親一個拜堂
網吧外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挺嬌小的女生,程清抬了抬下巴,在他們走近的時候,衝著人姑娘吹了聲口哨。
下一秒,他就被人姑娘給揪著衣領按到了櫃檯上,拿著酒瓶的手一抖,酒就掉地上了,砰的一聲。
「二百八!」程清肉疼地感嘆。
白棠低頭瞥了一眼地上的酒瓶碎片,往程清身上壓了壓,程清被她懟得身子往後仰,一副任人欺凌的弱受模樣。
白棠個字矮,踮著腳,嘴唇湊到他耳邊,吹了聲口哨,聲音軟軟糯糯的:「哥哥,口哨要像我這樣吹,知道了嗎?」
她輕笑一聲,鬆開他的衣領,在一群人「棠姐牛逼」的起鬨聲朝里走去。
程清半晌沒回過神來,還是跟著白棠來的其中一個男生喊他充錢上機時才反應過來。
他回到櫃檯後面,收了錢給他們開了個包間。
那個男生笑著對他說:「哥們,別害怕,棠姐就是這個性子,你騷不過她的。」
程清被再一次提起痛處,咬了咬牙:「她姓唐?」
「不是,」男生拿了包間鑰匙,「姓白,白棠。」
男生走後,一直憋笑的陸行舟終於沒忍住笑了出來:「程哥,翻車了吧?」
程清從邊上拿起掃把,朝他扔過去:「把地掃了。」
陸行舟撐著掃把,沒動:「剛剛那姑娘叫什麼來著,拜堂?你倆還挺喜慶,一個成親一個拜堂。」
程清握著滑鼠的手一頓:「九年義務教育沒學好?前後鼻音分不清?」
陸行舟踩著掃把,伸了個懶腰:「程哥,你急了啊?」
「急你妹,滾吧。」程清抄起手邊的花生豆就朝著陸行舟扔去。
陸行舟穩穩噹噹接住,往嘴裡一塞:「味道不錯,再來點。」
他伸手,直接將一整包都給拿了過去。
白棠開了機子之後,跟他們打了幾把,覺得沒意思,於是給許瑟發了消息問她來不來。
沒多久,那邊回復了個「好」。
醫院裡,許瑟已經吊完水了,只是因為晚上還要再來吊一次,手上的留置針沒拔。
孟真真都快被她驚到了:「許瑟瑟你瘋了吧?這種情況你去網吧打遊戲,不要命了?」
「待著沒意思。」許瑟沒換病號服,在外面罩了件羽絨服,拿了手機就往外走。
孟真真也趕緊跟上,扶著她一邊走一邊念叨:「我跟你講,你要是半路出什麼問題了,我可扛不動你。」
許瑟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沒說什麼。
兩個人在醫院門口打了輛車,朝網吧去。
白棠他們包間還有空機子,給她報了包間號。
許瑟和孟真真進去的時候,程清正在全神貫注地打遊戲,沒注意到她們。
她們也沒跟程清說話,徑直去了白棠所在的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