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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只有一個中年女醫生,看起來挺和藹的,她抬起頭,推了推眼鏡:「怎麼了?」
許瑟把陸亭推過去:「他手被籃球砸到了。」
「我看看,」女醫生起身,拉過陸亭的手一看,「哎喲,怎麼腫得這麼厲害?」
許瑟看過去,也有些被嚇到了,明明剛剛還只是紅得厲害,現在已經腫起好高了。
女醫生輕輕按了按:「沒傷到骨頭,我先給你拿點消腫的藥。」
「謝謝。」陸亭淡淡然地站在一邊。
沒多久,女醫生從裡間的藥櫃裡拿了支軟膏和一瓶噴霧出來。
「伸手。」
「我自己來就行。」
女醫生看了他一眼,把噴霧搖了兩下,遞給他:「先噴這個,待會兒揉軟膏的時候使點力,忍著點疼。」
陸亭全程只是微蹙著眉,面上表情都沒什麼變化。
塗完藥,女醫生還感慨:「小同學不錯啊,剛剛有個崴了腳的男生過來,我還沒給他上藥呢,就哭得可慘了。」
本來許瑟要幫忙付錢的,畢竟是因為她,陸亭才被砸到,但是陸亭沒讓她付。
女醫生眼神曖昧地在他們兩個人身上轉了一圈,調笑道:「也是,哪能讓女孩子付錢呢?」
許瑟有些尷尬,但是看陸亭沒什麼反應的樣子,也就沒說什麼。
本來女醫生也沒明確說什麼事,她要是上趕著解釋,倒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陸亭傷的是右手,出了醫務室,許瑟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你試卷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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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五紅豆還有一次加更,然後就是每五千加更一次了,畢竟紅豆這東西,說實話,其實感覺沒啥用(笑哭),也不能變現啥的,大概表示著人氣值?就是單純的想加更,所以,看在我這麼勤奮的份上,不要猶豫地把紅豆都給我吧,mua~
第41章 你和陸大學神私奔去了?
陸亭傷的是右手,出了醫務室,許瑟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你試卷怎麼辦?」
陸亭看了她一眼,許瑟頓時覺得心裡有點過不去,思考了兩秒,提議道:「要不,我幫你寫?」
怕他不好意思,許瑟又解釋:「就當是還之前抄的你的作業,或者,你說我寫也行。」
陸亭點了點頭:「好,我待會兒把試卷拿給你。」
他們耽誤了許久,一前一後回到操場時,死魚一樣癱在地上的孟真真,垂死病中驚坐起。
「許瑟瑟,你怎麼才回來啊?我都要脫水成乾屍了。」她拉著許瑟的胳膊,委屈巴巴的,忽然意識到不對,「水呢?」
「啊?」許瑟看了看自己手上,就剩一瓶喝動過的水了,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孟真真的那瓶水被她拿去給陸亭冰敷了。
許瑟尷尬地笑了一下:「要不,你喝我這瓶?」
「許瑟瑟!你去那麼久就算了,連給我帶水的事都忘了?」孟真真頓時更委屈了。
許瑟正想著怎麼糊弄過去,陸亭忽然走了過來,把水伸到她面前:「忘了還你了。」
許瑟連忙接過水,塞到孟真真手上:「沒忘呢沒忘呢,你看,不是在這嘛。」
孟真真看看手上已經不怎麼冰的水,又看看許瑟和已經走遠了的陸亭,表情一變,拽著許瑟的胳膊,十分嚴肅地審問:「說,你那麼久沒回來,是不是跟陸大學神私奔去了?」
本來她還只是調侃的意味居多,可是看到許瑟不自然地咳嗽了幾下之後,孟真真頓時更嚴肅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許瑟瑟,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許瑟在她旁邊坐下來,把她湊上來的腦袋推開了些,避著不答:「什麼你想的那樣啊?」
她擰開水,仰頭喝了一大口,轉過頭,就對上了孟真真炯炯的目光。
「許瑟瑟,老實交待,」孟真真雙手虛虛掐著她的脖子,故作兇狠地說:「你是不是對陸大學神有意思?」
她閉口不談,孟真真忽然將她壓倒在身下,開始撓她的痒痒肉:「說不說?不說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許瑟怕癢,這還是小時候她倆一起玩,孟真真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腰,被她反應極大地一腳踹開之後發現的。
孟真真屬於那種典型的不怕死又愛作死的人,要不是許瑟大了些之後能控制住自己的腿,她早就被踹死八百回了。
「說不說?」孟真真撓著她腰上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我操,孟真真,你想死是不是?」
她倆動靜鬧得挺大,周圍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了,許瑟控制不住想笑,又覺得丟面子,只好屈服:「我說我說,你鬆開鬆開。」
孟真真這才停了手,將她拉起來,蹲在她對面:「說吧。」
許瑟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對著孟真真的頭來了一下:「膽兒肥了啊,孟真真,是爸爸對你太好了你飄了是不是?」
然而沒過多久,許瑟又再次被壓了。
這次之後,她終於老實了:「我說,這次真說,別撓了。」
一物剋一物,而孟真真剛好就是那個能克許瑟的人。
第42章 許瑟瑟,你可真墨跡
許瑟笑得肚子有點疼,她揉了揉笑抽筋的肚子,對上孟真真如狼似虎的眼神,立馬舉手投降:「算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