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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本正經地翻篇:「塗藥塗藥,不要耽誤正事。」
第756章 是你自己想歪了
江御卻握著她的手腕,坐了起來。
在許瑟不明所以的目光里,伸手解開了皮帶。
啪的一聲響,與之同時響起的,是許瑟顫顫巍巍的聲音:「你你你,你別衝動啊。」
她下意識地要捂眼睛,被江御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手腕:「你手上有藥。」
許瑟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些手足無措。
江御好笑地瞥她一眼,把褲子脫了下來:「你手上的藥弄上去了。」
他把褲子脫了,隨手扔到地上,然後轉過身繼續趴著。
枕頭擋著的地方,一枚平安符靜靜地躺著。
江御將平安符握在手心,輕輕地摩挲著,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瑟把腿收上來,盤腿坐在他邊上。
手上的藥油在他褲子上蹭掉了一些,許瑟又重新倒了點。
搓熱之後,手掌猛的貼上他的腰。
江御有所準備,所以也只是輕微地動了一下,就沒有別的反應了。
許瑟用了點力氣,把藥塗開,邊使力還邊問:「大爺,這個力道行不行?」
江大爺勾著唇:「勉勉強強。」
許瑟嗤了聲,小聲嘟喃:「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大爺聽到這句話,決定把許瑟的話踐行到底:「沒吃飯嗎?勁這么小?」
「沒吃!」許瑟氣沖沖地在他另一側的腰上擰了一下,「還餓著呢。」
插科打諢地塗藥,快到末尾的時候,江御忽然出聲問道:「許瑟,我枕頭裡面那個平安符是你放進去的嗎?」
許瑟手一抖,手下力道一重,在江御腰上的淤青處用力地按了一下。
「嘶,」江御也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許瑟,謀殺親夫呢?」
原本還愧疚地想摸摸的許瑟,聽到他這句話之後,手腕一轉,一巴掌拍在他臀上:「殺死最好。」
江御翻身坐起,握著她的手腕,把她往床上壓,嘴裡還念叨著:「不治治你你還上癮了是吧。」
被壓之後,許瑟才想起兩人的實力懸殊。
她小眉頭皺起,瞬間慫唧唧的:「我錯了我錯了。」
「別啊,你再硬氣點。」江御把她兩隻手手腕握到一隻手裡,另一隻手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你平常不是挺硬氣的嘛,怎麼慫得那麼快?」
「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許瑟推脫示弱,「我一點也不硬氣。」
她想了想剛剛拍他臀時手下的觸感,點了點頭,脫口而出:「沒你硬。」
這話說出來的下一秒,許瑟就聽到江御倒吸了一口涼氣。
接著往下壓了壓,越湊越近,呼吸都噴灑到她臉上了:「許瑟,你說說,你是不是存心勾引我?」
許瑟:「???」
反應了幾秒的許瑟,又一次明白過來了。
她臉蹭的一紅,結結巴巴:「我,我我我,我沒有,是你自己想歪了。」
這麼一想,許瑟愈發理直氣壯起來,甚至還控訴地問江御:「你反思一下,為什麼這都能想歪,你看看你思想多不純淨啊。」
江御由衷地佩服許瑟,能夠這麼不要臉地說出這句話。
第757章 那個平安符為什麼會在我枕頭裡
明明好幾次,秒懂和想歪的都是她,結果現在倒好,她倒來指責他了。
江御晃了晃她的手:「許瑟,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許瑟扯扯嘴角,笑得一臉真誠:「謝謝誇獎。」
江御都快被她氣笑了,捏捏她的臉:「嗯,誇你呢。」
見江御還要說什麼,許瑟趕緊打斷他:「我餓了。」
「餓著。」江御挑著眉,無情拒絕。
許瑟立刻嚶嚶嚶地假哭起來:「江御,你冷酷你無情。」
江御往前面坐了坐,把她拉起來,「許瑟,戲收一收。」
沒人配合,許瑟一個人演不下去。
被拉起來之後,她撇撇嘴:「沒意思。」
江御抬抬她下巴:「可完可題之後你想怎麼演我陪你怎麼演行不行?」
許瑟抬眸,拒絕:「不要。」
「不要的話,那現在就來演,你說說,什麼場景?」江御作勢要單手將身上最後一件布料也給脫了。
許瑟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演」和「場景」是什麼意思。
她顫著手,眼裡滿是不可置信,控訴:「你,你你你,你不要臉。」
江御動作沒停,眼看著都要脫下來了,許瑟猛的一閉眼,撞進他懷裡:「我說我說。」
見許瑟這麼快就屈服了,江御默默鬆了手,看表情還頗有些遺憾。
許瑟還埋在他懷裡,「嗚嗚嗚江御你欺負我。」
「別哭了。」
許瑟假哭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你欺負我還不讓我哭。」
「讓哭,」江御好笑地把她從懷裡拽起來,「但是許瑟,眼淚要留在有用的地方。」
他手掌摩挲著她的腰際,暗示意味極強。
許瑟忽然就,哭不出來了。
她張了張唇,試著嚎了一聲,也沒有嚎出聲音來。
於是索性閉了嘴,憤憤地瞪了江御一眼:「老色批。」
江御不逗她了,切入正題:「許瑟,那個平安符為什麼會在我枕頭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