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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枕頭是一樣的,唯一不一樣的點是,他枕頭上面有一朵小小的、歪歪扭扭的繡花。
那是許瑟有段時間心血來潮學繡花,剛在布上繡了個五角星,就覺得自己出師了,自告奮勇地拿他的枕頭來試手。
最後一朵歪歪扭扭的花就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江御竟然還覺得它挺好看,丑萌丑萌的。
許瑟裝傻:「什麼平安符啊?」
江御眯著眼,把平安符拿給她看:「這個。」
許瑟繼續充楞:「哎呀,這個是什麼呀?」
「演技有點浮誇。」江御認真點評。
許瑟順杆而上,跪坐在床上,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繼續作妖:「哥哥,你說誰演技浮誇啊?人家演技不好嗎?」
她眨巴眨巴眼睛,桃花眼裡像是帶了小鉤子一樣,勾得人心痒痒的。
原本還故作嚴肅的江御,沒忍住傻笑出聲。
確實是傻笑。
他舔了下唇角,頭別向另一邊:「許瑟,你別這樣。」
他聲音裡面,帶著明晃晃的笑意。
喉結上下動著。
許瑟眯著眼,被他的喉結吸引住了目光。
第758章 江御,我要你也平平安安的
許瑟一把捂住他的喉結。
她從來沒否認過自己是個顏狗。
但是她一直以為自己手控得最嚴重,可是和江御在一起,準確來說,是突破最後一層關係之後,她才發現,鎖骨和喉結對她的吸引力更大。
更為嚴謹一點地說,是江御的鎖骨和喉結,對她有著幾近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每次,江御總說她屬狗的,因為她格外喜歡咬他的鎖骨和喉結。
江御被她猛的一捂喉結,差點沒當場去世。
他攥住她的手腕,說話的聲音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許瑟,再這樣下去,要麼是你沒,要麼是我沒。」
許瑟忽然想起自己先前在網上看到的,說不能摸男朋友的喉結,不然要麼世上多一個人,要麼世上少一個人。
她當時還沒當回事,可是對上江御幽深的眼神之後,許瑟忽然就慫了。
她弱弱地鬆開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哎呀,我好餓啊,飯是不是要涼了?」
「涼不了,」江御握著她的手腕,把要下床的她拉回來,「你先說說,為什麼平安符會在我枕頭裡。」
許瑟見逃不過,只能坐回來,蔫巴巴地低著頭。
但是忽然的,她靈光一閃,把皮球踢回去:「這個一開始為什麼會在我枕頭裡?」
江御面不改色:「我放的。」
廢話,除了是他放的以外,還能是誰?
許瑟抬起眼:「我上次洗枕套的時候發現的。」
兩人對視著,氣氛一時有些沉默。
許瑟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一本正經地問:「你怎麼不誇我,我洗枕套了。」
這種氛圍下,江御差點又被她逗笑。
他薅了一把她的頭:「許瑟,你關注點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奇奇怪怪?」
他也不糾結於這個問題了,拿過許瑟的枕頭,拉開枕套的拉鏈,就要把平安符往裡塞。
許瑟見狀,一把從他手裡把枕頭搶過來。
她把枕頭死死抱在懷裡,下巴枕在上面,悶悶地說:「不要。」
在她沒看到的地方,江御罕見地緊張了一瞬,而後扯著枕頭一腳,解釋道:「許瑟,不是迷信。」
很多東西,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可是江御怕她覺得他這樣不好。
許瑟愣了愣,反應過來後撇撇嘴:「誰說是不是迷信了。」
她把自己枕頭的枕套拉開,從裡面翻出那個平安符,獻寶似的舉給他看:「我有。」
「換一個。」江御想把她手上的平安符的拿過來,許瑟卻眼疾手快地將它攥進了掌心。
於是最後,他就只握住了她的指尖。
「許瑟,」江御無奈地喊她的名字,「你乖一點。」
「不要。」許瑟噘著嘴拒絕,「反正都是一樣的,為什麼要換。」
江御沒回答,只是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最後緩緩開口:「許瑟,你要平平安安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極為認真,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溫柔的愛意。
許瑟喉頭有些發堵,她氣沖沖地鼓了鼓腮幫子,像只小倉鼠一樣。
她不肯讓步:「江御,我要你也平平安安的。」
第759章 我就算長眼紋了也是仙女
江御固執地與她對視,最後似乎是敗下陣來,移開視線,隨手將手上那枚平安符塞回了枕頭裡。
他翻身下床,轉頭卻見許瑟還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江御朝她伸手:「許瑟,去吃飯。」
許瑟剛搭上他的手,就發現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內、褲。
她嚇得手一縮:「你就穿這個去吃飯啊?」
她瞥了一眼,像是被嚇到了,又趕緊移開視線。
「許瑟——」江御拉長尾音喊她。
許瑟一把捂住眼睛,奶凶奶凶的:「幹什麼?」
江御也不說話,只是笑,笑得許瑟心慌慌的。
她偷偷地張開手指,從指縫間往外偷偷看一眼,還沒看到什麼,就被握住了手腕。
江御握著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從眼睛前拉開:「想看就看,看你男人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