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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氣結:「這個事情沒完。」
「玥玥,你說,是不是她打你?」
「是!」程玥雯可憐的說:「我在那邊幫寧秋鋪床,我都沒有惹她,她過來就給我一下,撞我。」
李莉也點頭:「確實是宋暖最開始動手的。」
兩個人一起指責她一個,那麼犯錯誤的肯定是宋暖。
這是大多數人的常規觀念。
程母這會兒就更加得理不饒人了。
「你看,兩個姑娘都這麼說,沒有冤枉你吧?年紀輕輕的心腸怎麼能夠這麼歹毒,都是一個宿舍的。」
「我們家女兒這麼好,你有什麼看不慣的?」
「說話啊你!」
宋暖不說話,顯得她這樣像一個潑婦。
少女緩緩抬起眼,一笑:「阿姨,不跟您說話是我對您這種老年人最大的尊重。」
「我怕我一說說了什麼您不愛聽的,一會兒更生氣。」
「比如……」宋暖語氣甜絲絲的:「我覺得跟您爭執這種事情,會拉低我的智商。」
「你——!」程母氣得忍不住推了一把宋暖。
這麼一推力氣用的特別的大,宋暖顫顫後退,以為又他媽要摔一跤。
結果被穩穩的帶進了一個溫暖的怪中。
陸宴摟著她的腰:「沒事兒?」
「你可算來了。」
「嗯。」陸宴嗓音很低,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得到:「你男人來了,小朋友。」
「你就是宋暖家長?你好好教育你家孩子。」程父這時候起身看著陸宴:「你看看她把我女兒打成什麼樣?」
陸宴把宋暖往自己身後拉了拉:「動手打小姑娘,素質顯得很底下。」陸宴語氣沉冽:「一大男人也還這麼欺負小姑娘。」
「真厲害,你們一家子。」
陸宴很高,身形好,常年鍛鍊,進來就有一股壓迫式的氣壓逼至。
李母道:「是你家孩子欺負了人家,怎麼你一過來還理直氣壯?」
「噢。」陸宴淡淡點頭:「那怎麼辦?怎麼解決?你們說。」
「起碼要賠一賠精神損失費。」
陸宴這時候,把宋暖拉過來:「哪兒受傷了?」
宋暖這時候,又委屈又乖巧:「腿,手。」
男人蹲下身子,把她褲腳挽起來,膝蓋的地方有一大處的淤青。
胳膊肘也是。
陸宴看得心疼,輕輕給她吹了吹:「多大人了。不知道保護自己。」
看著兩個人的關係似乎特別的親密,老師皺眉:「你是宋暖的誰?」
「爸爸還是哥哥?」老師詢問:「這件事情兩位同學都指認是宋暖的錯,我覺得作為家長應該要好好教育孩子,否則初始社會過後是會吃虧的。」
這時候,陸宴緩緩站起來,笑了笑:「她是我家裡定的媳婦兒。」
老師和在場的,都驚訝了一下。
包括宋暖,她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直白,還以為他會一直避著,不想公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畢竟年紀相差懸殊大,公開過後被說被指責的,一定是年紀大的那一方。
陸宴又是一笑:「家族定親很奇怪麼?」
「……」果然老男人撒謊,就是不帶臉紅的。
「我只聽我家女朋友說的。」陸宴看向宋暖:「是你的錯麼?」
宋暖把在場事兒說了一遍。
「我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就推我。」她可憐兮兮的說:「可疼了。」
「好。」陸宴抬起頭,看向老師:「就現場這樣的情況來看,怎麼也是宋暖的傷比較嚴重。」
他看向叫程玥雯的女孩子:「如果手上和臉上紅通通的就算受傷了,那我們大可以去做一個傷情鑑定,看看究竟誰受的傷更嚴重。」
程父立馬開口:「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怎麼知道她身上的傷,是不是我家女兒弄的?這搞不好,是不是今天受傷的都不一定。」
陸宴淺淡一笑:「他可以去做傷情鑑定,我們看鑑定說話。」
李父開口:「傷情鑑定要權威的得去警察局做。」
「你以為你家警察局有人麼?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人家警察忙得很,誰沒事給你解決這個事?」
「我啊。」
驟然,一道慵懶磁性的聲音,帶著那漫不經心的調調從門口傳來。
門口,男人穿著黑色風衣,馬丁靴,單手插兜,恣意野肆,桃花眼裡擒著清疏冷涼的笑。
宋暖驚訝:「姐夫?」
陸宴來之前,和唐肆說了下的。
而唐肆和宋意恰巧在外面買東西,正好離學校不遠,就來了。
李父:「你?」
他很不屑:「你有那個權利?」
程父皺眉,只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滿身貴氣,這一身衣服都不便宜,還有手腕的腕錶,哪個警察這麼有錢?
怕不是裝的。
他冷笑:「先生,看樣子你家境可能很殷實,但扮警察騙人,是要坐牢的。」
「你說你是警察,有什麼證據?警官證呢?」
陸宴挑眉,看唐肆:「兄弟,你警官證呢?」
「……」兄弟無話可說,但一臉淡定jpg
「沒帶。」
他都休假這麼久了,沒事是不會把那個東西帶在身上的。
宋暖:「我姐夫是警察,有什麼好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