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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都五十多了……
「棠棠……」顧涼把她摟過來，語氣沉重，心情更沉重，「你是想憋死我嗎？」
噗嘰。
衣服濕了一小片。
「說過你好幾次了，不要抱太緊。」棠棠捧住自己的胸，擰著眉抱怨，「都擠出來了，好浪費。」
她捧著胸往外走，「我要去餵孩子。」
顧涼咬牙。這一整天都不知道餵多少頓了。
揚手把棠棠拎回來，他脫下奶汁津津的襯衫，面色不善：「沒把我餵飽前，就讓他餓著。」
棠棠的眼珠骨碌碌轉了轉，也不生氣，她笑嘻嘻湊過來，勾住他的脖子，「顧涼，人家餵飽你，你要跟我生孩子噢。」
顧涼抱起她走向大床，餘光瞥向一旁被扎了眼的套，心中冷哼：生孩子，是不可能的！
剛把她放到床上，她輕叫一聲。
顧涼微愣，「怎麼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棠棠躺在床上，表情怪怪的，「上次在那艘遊輪上，就是那個……什麼玫瑰來著？」
「Under The Rose。」顧涼補充。
「對，Under The Rose。」棠棠眨了一下眼睛，「我當時是邪神，要滿足拍賣前七位客人的要求，有一個男人，提的要求讓我明年也參加那個拍賣會，可是後來……我給忘了。」
「那個男人，應該是Under The Rose的幕後老闆。」
顧涼不緊不慢解開她的內衣扣，「那次拍賣會的競價是有史以來最高的，這樣賺錢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想再用邪神做噱頭也很正常。」
上衣連同裙子一起剝掉，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並不專心，顧涼用力揉了下軟嫩的臀肉，「還在想他？」
「我答應他了，可我現在已經不是邪神了，幫不了他。」棠棠嘆氣，「難道我要做個言而無信的人嗎？」
顧涼沉默片刻，說：「我也是那七位客人之一，我要求你立刻把那些事全部忘記。」
「過期不候啦！」棠棠爬起來，「正好黃老鬼來家裡了，可以讓他去跟那人傳個話……」
顧涼頓感泄氣，翻身躺到一邊，自暴自棄：「餓死我算了。」
棠棠愣了愣，笑著爬回來，輕輕啄他的下巴。溫熱的身體覆在他上面，像雪白柔軟的雲，輕盈卻能叫人窒息，帶來那快感，也徘徊在真實與虛幻之間。
「好吃嗎？」棠棠緩緩吸氣，鼻尖溢出汗水。
顧涼呼吸粗沉：「嗯，還行……」
……
第1635章 我有一條小金魚1
黃老鬼今天來顧家，推銷他的新產品——
一面巴掌大的古銅鏡。
鏡面蒙塵，照不清人臉，背面雕刻著蓮花與鬼臉，圖案很精美，只是磨損得厲害，許多地方已經變成模糊的一團。
顧言拿著鏡子，猶疑的翻過來、翻過去。
「就這麼個破玩意兒，值一千根金條？」他嘀咕著，瞥了黃老鬼一眼，「喂，你要把我當冤大頭宰，以後青江市的生意，可就別想做了。」
「我哪敢啊？！」黃老鬼直喊冤，「誰不知道您現在是顧家的二爺，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宰您啊！這鏡子實實在在是個寶貝，我才特意拿來讓您過目的！」
顧言撇了下嘴：「明明是想賣給我大哥，我大哥不感興趣，碰巧我來了，你才拿來給我看。」
他花錢如流水，雖然有時候缺心眼，但畢竟不是傻子。
花一千根金條，買個破鏡子？
還不如去夜場找樂子。
正巧他的夢中女神被人追跑了，急需治療情傷。
總之，顧言對這面鏡子興致缺缺。
「這是一面照妖鏡。」黃老鬼放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對他說，「是可以照出妖精的！」
顧言聽了，微微皺起眉頭，再次看向手裡的鏡子。
看了一會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前提是，我得先找一個妖精，要不然，這鏡子買了又有什麼用？」
黃老鬼被噎住了。
如今這世上，想找個妖精出來，相當有難度。
顧言又道：「算了，我看你也可憐，這麼個破玩意兒，估計你也賣不出去，五百根金條吧，便宜點賣我得了。」
黃老鬼面露錯愕，臉上表情仿佛在說：你居然會砍價了？
過了片刻，黃老鬼默默把顧言手裡的鏡子拿回來。
顧言微愣，眉毛挑起：「怎麼，不賣了？」
黃老鬼猶猶豫豫，「五百太少，至少也得八百……」
顧言摸摸下巴，再次看向他：「真能照見妖精？」
「真的！」黃老鬼點頭。
顧言想了想，說：「這樣吧，我給你五百根金條，剩下的開支票，什麼時候照見妖精了，你什時候去兌支票。」
黃老鬼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成、不成，必須用金條，支票刷卡現金都不成。」
「哎你這個老頭怎麼這麼固執？」顧言煩了，「每次都是金條金條！現在金價都跌了！」
「金子多好啊，用處多著呢。」黃老鬼很堅持，「八百根金條，您要是嫌貴，我再去別家問問。」
顧言立即不樂意了。
嫌貴，不就是買不起的意思嗎？
他會買不起？
「行吧，八百就八百！」顧言一把將鏡子奪回來，「到時候別嫌金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