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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貫入,她的眼淚頓時被激出來,雙手揪緊了床單,呻吟化為哽咽,來不及適應,男人已經蠻橫的索取起來。
何斯辰這人雖然溫柔,可在床事上總帶著幾分狠勁,每次折騰得她要死要活。
「慢……慢點呀……」她喘息著,眼淚汪汪望著他,可嬌怯無辜的哀求只換來男人一次次幾近失控的回應。
體內的痙攣讓人精神錯亂,情潮漫溢,身下已是一塌糊塗。
她的雙眼漸漸迷離,腰肢不由得隨著他起伏,頭腦也茫茫,除了磕磕絆絆的呻吟,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落日西垂,房間裡很快暗下來,昏沉沉的夜幕卻只是一個開始。
……
樓下,一家人坐在飯桌前,安靜得詭異。
過了許久,王富仁低咳一聲,拿起筷子道:「來,吃飯吧……」
雙胞胎女兒中的一個,抬頭望了眼樓上,像是有些不甘,開口道:「爸,您特意讓傭人給何老闆做的松鼠魚,不請他下來用飯嗎?」
「用什麼飯?!」王富仁突然發怒,「要你操哪門子閒心!吃你的飯去!」
女兒平時被嬌寵慣了,更加憤懣:「她憑什麼……」
「好了!」王太太神情緊繃,聲音不大,震懾力卻十足,「吃飯,什麼話都不要說,都吃飯!」
飯桌再次安靜下來……
除了碗筷磕碰聲,再沒有其它聲音。
……
任憑雙胞胎再如何不滿,都無法改變,王露露藉助何斯辰翻身的事實。
她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戴不完的珠寶首飾,天氣剛剛轉涼,進口皮草就已經成批的送到王家任她挑,就因為何斯辰寵她。
秋分時,夜涼如水。
她再次打扮精緻,嬌嬌媚媚的出門了,在雙胞胎嫉妒得發瘋的注視下,坐上何斯辰的車,隨他一同去參加趙督軍的壽宴。
趙督軍是一城之主,吳城乃至周邊縣城鄉鎮,全在督軍管轄範圍之內,普通人想見一眼,其難度無異於覲見皇帝。
哪怕是王富仁這樣的商人,也沒資格參加皇帝的壽宴。
……
去的路上,王露露在車裡向何斯辰打聽:「督軍會不會很兇啊?是不是像前朝的皇帝一樣,一言不合就砍人腦袋?聽說他每天都會殺人,是不是真的呀?」
何斯辰笑著道:「當兵出身的人,當然會殺人。」
她縮在他懷裡:「好嚇人呀~」
何斯辰摸摸她的頭,「去了只管吃喝跳舞,督軍那邊我去應酬,即便見著了,也不會為難你的。」
她有些失落,「我一個人跳什麼舞嘛。」
「那就等我回來,再陪你跳。」他溫和笑道。
她又問:「你去見督軍,不用我陪著嗎?」
何斯辰想了想,說道:「你還是別跟他接觸為好,他最小的姨太太,比你還小一歲,這個人做事,不怎麼守禮法。」
五十多歲的人,娶十幾歲的小姑娘,這讓何斯辰有些不齒。
轉念又想,自己今年三十,也跟十幾歲的小姑娘膩在一起,似乎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到了督軍公館,裡頭自然是鶯歌燕語一片。
其實,督軍今年五十五歲,既不是整歲生日,也沒到特殊年節,之所以大肆操辦,不過是藉此向幾方勢力顯擺自己的雄厚財力,也想拉攏一些海外富紳,弄弄國際資源。
像何斯辰這樣的,是督軍重點款待的對象。
督軍那一桌人個個身份不凡,而且都是海量,王露露怕他喝醉,十分貼心的叫傭人弄了杯橘子水,讓他喝了先墊墊胃,才放他走。
今天的何斯辰,狀態確實不佳,應酬一會兒後,便有些醉意。
督軍讓人安排了客房,送何斯辰去休息。
何斯辰心裡覺得古怪,他對自己的酒量有數,不該這麼快就醉,念頭兜兜轉轉,自然而然想起王露露給他喝的那杯橘子水。
他扭頭看身邊,王露露正為他脫鞋脫襪,掖好被子。
想問她幾句,可身上實在太難受,雙眼一閉,便再難睜開,昏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
窗簾將外面的天空擋得嚴嚴實實,屋裡沒點燈,黯淡光線中,依稀有個女人在換衣服。
「露露?」何斯辰坐起來,不解的看著她,「你怎麼……」
王露露盤好的髮髻全散了,長髮披肩,只穿了內衣,而禮裙皺巴巴堆在椅子上。
「你醒了?要喝水嗎?」她抬手把桌上的杯子遞給他,神態平靜。
聲音一如既往嬌柔,可不知怎麼,何斯辰覺得有些不同……像是有點冷。
他剛醒過來,確實口渴,喝水的片刻功夫,王露露已經坐到床上,從他手裡抽走杯子,放到一旁,而後曖昧的貼過來,親他的嘴。
又趁他不注意,用領帶將他的雙手綁起來。
「休息好了嗎?」她咬著他的耳廓,輕輕舔舐,「我想試試新姿勢……」
何斯辰失笑:「膽子變大了啊,別鬧,快給我鬆開。」
「偏不。」她嬌滴滴一哼,跨坐在他身上,解他的腰帶。
「露露。」何斯辰吸氣,出聲制止她。
她笑盈盈的伸手往下探,柔軟的手指隔著布料輕揉慢捻,直到它徹底甦醒……
「很舒服對不對?」她勾著唇角,笑容狡黠,「一會兒讓你更舒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