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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璽:「隨師父喜歡。」
徒弟還算乖,百里元坤氣順了,祁四爺爺和祁四奶奶在一旁看得抿嘴笑,其實他們何嘗不想孫子結婚能風風光光,熱熱鬧鬧的。
時間很趕,百里家的徒弟們和凌家人集體出動籌備婚禮。岳崇景等人也不寫什麼請柬了,全部交給徒弟們打電話邀請。很多人都是主動打電話過來請求前來觀禮。凌靖軒不聲不響地就和祁玉璽結婚了,凌百暉和凌百翔的電話也被打爆了無數次。雖說從體位上來講,祁玉璽是做妻子的那個,但誰也不敢說這場婚禮祁玉璽是嫁給了凌靖軒。所以這場婚禮牽扯到的百里家、祁家和凌家不會分開宴請賓客,三方的親朋全部都出席11月21日的婚宴。
凌靖軒很興奮,從他和祁玉璽在結婚登記書上簽字之後,他就一直處於某種興奮,或者說亢奮的狀態。回到華國,凌靖軒又拉著祁玉璽去新開設的華國古武婚姻登記處登記,拿到了兩個紅本本。凌靖軒把這兩個紅本本和美國的結婚證書放在一起,鎖在保險柜里。身份落實,就算全世界的人說他配不上祁玉璽,祁玉璽也是他板上釘釘的媳婦兒,跑不掉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在領了華國的結婚證當晚,祁玉璽把侯家的那塊古牌交給凌靖軒,讓他保管好。凌靖軒這才問:「這是什麼?」
之前忙著拍賣會結束的後續事情,又去美國登記結婚,祁玉璽沒有機會和凌靖軒詳細解釋這個古牌,凌靖軒也沒顧得上問。如今兩人解決了一件人生大事,自然也有時間說這古牌了。
祁玉璽:「這古牌上的字和古書上的古字是一樣的,不過寫法更加的古樸。上面寫了四個字,『全滄古境』。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即使這古牌並沒有什麼作用,但既然是那個時候流傳至今的,最好還是保存好。」
凌靖軒:「你說得對。一枚,或許是飾品;但三枚一樣的,或許就真的有什麼大用處了。我會保存好的。另外那兩枚,不出意外,明天就能送過來。」
隔天,10月19號,祁玉璽回學校上學,上學前,他去見了師父,跟師父說了古牌的事情。百里元坤聽後當即決定,他和岳崇景會再繼續搜集這種古牌。不管有用沒用,先拿到手再說。祁玉璽沒有反對。
到了學校,一見到祁玉璽,寧旭就對他說了聲「恭喜」,祁玉璽接受了。凌君凡扭扭捏捏地挨到祁玉璽身邊,扭扭捏捏地問:「玉璽,你說,我以後叫你『玉璽』啊,還是……」
祁玉璽打斷他:「叫爸爸。」
凌君凡當場石化。寧旭噴了。凌君凡:「玉,玉璽,你不是,真的吧。」
「我不開玩笑。」
凌君凡要哭了。
祁玉璽:「叫爸爸。」
凌君凡張張嘴,嗚嗚嗚!他叫不出來!
「噗!哈哈哈……」寧旭在一旁很不厚道地大笑出聲,教室的同學們都好奇地看了過來。凌君凡的臉紅得都要滴血了。
祁玉璽:「讓我說第三遍?」
凌君凡哭了:「爸,爸爸……」
「哈哈哈哈……」寧旭捂著肚子趴在了桌子上,凌君凡氣得給了他一拳。祁玉璽的嘴角上揚了一個不明顯的弧度。雖然不明顯,凌君凡卻看到了。他一下子炸毛了:「玉璽!你在逗我!」
祁玉璽:「你自己要糾結,我如你所願。」
凌君凡不怕死地撲過去要打祁玉璽,被對方單手輕鬆制服。凌君凡被按在書桌上,本來還齜牙咧嘴的,之後卻跟著還在笑的寧旭哈哈哈也笑了起來。祁玉璽放開凌君凡,踢了他一腳,凌君凡活動活動胳膊,在祁玉璽身邊坐下。不糾結了,心情也舒暢了。
「玉璽,那你跟我爸去度蜜月嗎?結婚了總要度蜜月的吧。」
祁玉璽:「沒時間,他要練功。」
凌君凡也大概知道是他爸拖了祁玉璽的後腿,也理解:「也是,他是該勤快一點。」
三人正聊著,滕煢過來了。凌君凡立刻拐了下祁玉璽,閉了嘴。走到祁玉璽跟前,滕煢的眼眶很明顯地紅了一瞬,她張嘴:「祁玉璽,我聽說……你和,凌宗師,結婚了?」
祁玉璽只是點了下頭,滕煢的眼淚瞬間就快出來了。她咬咬嘴:「祁玉璽,我能和你,單獨說幾句話嗎?」
祁玉璽的薄唇張開:「我和你不熟。」
滕煢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了下來,寧旭出聲:「滕煢,再說下去就不好看了,你找位置坐下吧。」
滕煢還是怕祁玉璽的,何況祁玉璽還說了,跟她不熟。根本沒有把他們曾經在戈壁上的情誼放在心裡。也是,那一段經歷,似乎只有她始終念念不忘。滕煢擦著眼淚離開了,凌君凡大膽地摟住祁玉璽的肩膀:「還好我爸動作快。」
祁玉璽拉下凌君凡的胳膊,打開課本,不予置評。寧旭則道:「玉璽這樣才是對的。不給對方一丁點的希望。其實凌四叔也是這樣的人。至少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凌四叔和哪個異性走得近。」
凌君凡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吐槽自家老爸:「我爸喜歡男人,女人對他來說都是大白菜。」
寧旭笑道:「我也沒見過凌四叔跟家人以外的同性關係特別要好的。從一開始,凌四叔對玉璽似乎就很不同。」
凌君凡繼續不留情的吐槽:「因為我爸一開始就瞄上玉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