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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祁玉璽的上身有一個明顯的繃直動作。他兩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一股股酥麻從被溫暖含住的下身傳遞到他的全身,直衝他的大腦。祁玉璽劇烈喘息著,那一處的溫熱令他有一種全身都溫暖起來的錯覺。
凌靖軒愛不釋口的品嘗祁玉璽的那個部位,包括那兩顆因為情慾而繃緊的卵丸。祁玉璽的接受對他是最大的鼓勵,凌靖軒的唇舌沿著祁玉璽的下身,路過那等著被採擷的粉色地帶,沿著尾椎骨,停留在祁玉璽左側肋骨側方的一道淺色的疤痕上。
祁玉璽的鳳眸里充滿了情慾的水潤,手下的床單被他抓出了兩個洞。脖子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或輕或重地親吻,他覺得身體更熱了。身後的炙熱突然離開,祁玉璽沒有回頭。凌靖軒下床似乎去拿了什麼東西,接著他回到床上,祁玉璽聽到了瓶蓋打開的聲音。
一股濕滑的沁涼抹在了他的股縫間,祁玉璽意識到了那是什麼,他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阻止。凌靖軒的身體貼上,在他耳邊說:「這是潤滑劑,直接進去會傷到你。」
「我自己會配。」
凌靖軒是知道的,他的手指在祁玉璽的粉色地帶磨蹭,接著潤滑劑的潤滑慢慢往那個緊閉的洞口探入,嘴裡說:「你告訴我要什麼藥材,我讓人儘快準備好。」
「回去,再說。」
祁玉璽的呼吸破碎,凌靖軒的一根手指探進了進來。
凌靖軒有一半的法國血統,他那裡的尺寸很驚人。祁玉璽的尺寸在周圍人中算是正常,但和凌靖軒相比就顯得稚嫩了。身體被進入的疼痛對祁玉璽來說並不是太難忍受,凌靖軒非常小心。只是這樣負距離的親密接觸還是超出了他的心理建設。這一刻,他更加確信師父說過的,情慾上來之後會難以控制自己的力道,如果他在上,他肯定會做死凌靖軒。這一刻,祁玉璽理解了師父,也沒那麼埋怨師伯了。
凌靖軒的身體一片汗濕。他僅剩的意志力全部都用來抵擋自己立刻橫衝直撞的欲望。祁玉璽的腸道也帶了一絲絲沁涼,卻令凌靖軒舒服得頭暈目眩。他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這樣的念頭讓他退出一些,然後猛地一個用力。
祁玉璽手下的床單又爛了兩塊,凌靖軒似乎想要多聽一些他的悶哼。再次退開,猛地挺入。下身的不適又夾雜著某種怪異,祁玉璽索性閉上眼睛去體會這種負距離的感觸。
溫熱的風吹起房間的落地紗簾,埋頭幹活的人腰部律動的速度逐漸加快。悶哼聲逐漸變成了低低的吟哦,又從吟哦變成了連續的吟叫。祁玉璽始終放在身旁的手在凌靖軒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時,圈住了凌靖軒的脖子。
伏陰心訣猶如潛伏的一隻野獸,在祁玉璽失去了對自己意識的控制時悄悄竄了出來。祁玉璽在情慾激烈中運起了伏陰心訣,在他體內律動的凌靖軒感受到了一股冰涼,烈陽掌的心法隨之調動。凌靖軒翻身,讓祁玉璽坐在自己的懷裡,他從下而上頂撞他的身體。祁玉璽雙手抱住凌靖軒的腦袋,揚起脖子,讓對方能更順利地親吻他的鎖骨。兩人誰都沒有發現異常,只知道他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身體的快樂越來越濃郁。
夜幕漸漸降臨,床上的激情卻仍在繼續,沒有停止的意思。凌靖軒的血液猶如變成了岩漿,在不停地沸騰。當沸點達到了某一臨界點,凌靖軒的腦袋「嗡」的一聲,一股炙熱的氣流吹起飄動的紗簾,祁玉璽呻吟地癱軟在凌靖軒的懷裡,一股股幾乎灼燙他的濃漿射進他的體內。濃漿的炙熱很快被吸收,在體內運行一圈後落入他的丹田。而凌靖軒的體內,沁涼遊走全身,安撫了丹田近乎要爆裂的炙熱。
凌靖軒的頭抵著祁玉璽的裸肩,祁玉璽的腦袋埋在凌靖軒的頸窩裡,兩人都在大喘氣。理智也在丹田平靜下來之後回歸。
「安安……」
「你突破了,烈陽掌,第一式。」
祁玉璽閉著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凌靖軒卻是精氣十足,他一手抱著祁玉璽,另一手摸索到床頭的開關,打開房間的燈。低頭,看到祁玉璽的模樣,理智回籠的凌靖軒這才察覺到某種不對勁,他急忙問:「安安,你沒事吧?」
「沒有。」祁玉璽咕噥,「吸了你的陽氣,有點困。」
凌靖軒楞了下,然後呵呵笑了。
「你睡,我抱你去洗澡。」
「別洗。」
留下兩個字,祁玉璽的呼吸平穩了,明顯是睡著了。凌靖軒琢磨祁玉璽是什麼意思。是不想洗澡打擾到他,還是,不能洗?考慮良久,凌靖軒索性單手固定住祁玉璽的身體,不讓自己的那根脫落出來,用腳挑起掉在地毯上的薄毯,然後蓋在兩人身上,就那麼抱著祁玉璽,關了燈,靠著床頭睡了。
熟睡中的兩人,伏陰心訣和烈陽掌心法又開始蠢蠢欲動。凌靖軒埋在祁玉璽體內的男根變成了是一根連接彼此的媒介。睡夢中,凌靖軒的男根逐漸甦醒,沁涼與炙熱在彼此的體內交纏,巡迴。天將拂曉之時,凌靖軒的男根才萎靡了回去。美麗的鳳眸緩緩睜開,發現自己是窩在凌靖軒懷裡睡的祁玉璽剛要起來,就楞住了。
當了一夜靠墊的凌靖軒被祁玉璽的動作弄醒了,他眼未睜地就喊:「安安?唔!」眼睛睜開,凌靖軒清醒了。
祁玉璽雙手撐著凌靖軒的胸膛起來:「你怎麼不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