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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布空中飛行,追在那頭最先逃竄的橋鱷上方,屢次俯衝攻擊又半途放棄。
這頭橋鱷戰士被斑布騷擾,一次次的折騰,終於失去耐性,選擇無視斑布的調戲,專心奔跑逃命。
這是無奈的選擇,又是致命的錯誤選擇。
幾次佯攻沒有反應,把握住對方的心裡,斑布就不再客氣,猛地一次俯衝,平穩降落,攀附這頭橋鱷戰士後背,揮舞前肢切割。
橋鱷戰士吃疼,本能的左右擺動,順著山坡翻滾,企圖掙脫。
然而,它凹凸不平的皮甲太適合趾尖攀附,一旦被纏上,再難脫身。
……
斑布獨自解決掉一頭橋鱷戰士。
鐵刀山主火焰異能廢掉一頭,近身搏殺,單打獨鬥,硬生生的用前肢戳死一頭。
襲擊黎竹峰的8頭橋鱷戰士,只剩下被大熊死死抱住的那一頭在玩命掙扎。
斑布降落旁側,瞅准機會,撲了上去,也死死攀附在橋鱷的背上,揮舞前肢切割。
鐵刀山主則開始將那些被火焰燒傷,沒死但失去戰鬥能力的橋鱷戰士依次擊殺。
「大熊,可以鬆開了。」
斑布提醒。
大熊虛弱道:「斑布,它還沒死!」
斑布道:「它不能動了,留活口,還有用。」
「哦……」大熊緩緩垂頭,雙掌撐地,身軀緩緩向前傾倒。
「嗚!」似乎牽動了傷口,大熊吃疼,猛地一個激靈,抬起頭,雙掌捂著胸口,向後一仰,倒在了泥濘中。
「大熊」斑布呼喚。
「斑布……疼……」大熊的神念疲憊虛弱,意識已經有些模糊。
斑布想起,大熊被勾句山蟒戰士絞殺過,當時自己甚至聽見了骨骼斷裂的聲音。
趕緊上前,神念探查。
腿骨碎裂。
胸口肋骨被勒斷三根,其中一根還傷到了肺葉。
腦袋被勾句山蟒咬過,臉頰被咬穿兩個窟窿,頭皮也有咬破,好在咬合力不夠,沒有刺破頭骨。
身上大量地方血管破裂,肌肉淤血。
傷勢不致命,主要是激戰和傷勢消耗了太多體能,虛弱所致。
斑布放心,安撫道:「大熊,你受傷了,就這樣躺著,別亂動!」
鐵刀山主也上前看了看,問道:「它沒事兒」
「沒事。」斑布又擔憂說道:「鐵刀山主,你的傷勢……」
「必須蛻殼成長一次了!」花柏山主的神念傳來,反而有些興奮喜悅。
斑布和鐵刀山主側身看去,只見它用一條前肢勾著墨蚺的頭顱,正奮力向荊棘叢內拖行。
墨蚺渾身傷痕累累,脖頸位置被刺出好幾十個窟窿,已然喪命。
鐵刀山主問道:「你不說走嗎」
花柏山主得意道:「我不說走,怎麼殺死它等你幫忙不成」
斑布見它們又要吵起來,趕緊打圓場,說道:「花柏山主,感謝你的仗義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大家清理屍體,進食休息,不能放鬆警惕,准不定還有獸類戰士襲擊。」
第148章 拷問,一問三不知
「鼠大王!鼠大王……」
斑布鼓盪精神念力呼喚。
等了片刻,隱藏在一篷野草下的通道洞口,鼠大王向外探頭探腦,察覺危機過去,磨牙發出「吱吱」聲響,通知其它竹鼠戰士,同時走出通道,問道:「斑布,你沒受傷吧?」
「我沒。」斑布道:「大熊很虛弱,你切割一些橋鱷肉,餵給它吃,然後帶它上山休息。」
「好。」鼠大王應答。
斑布接著吩咐道:「通知麻竹它們,分散原來的位置,繼續保持警戒。」
「不會還有獸類戰士襲擊吧?」鼠大王看了看模樣悽慘的鐵刀山主,又看了看昏迷過去的大熊,硬著頭皮說道:「斑布,再有獸類戰士襲擊,我能參戰。」
「少廢話。」斑布問道:「山上情況怎麼樣了?」
鼠大王一面磨牙,發出聲音,通知另外六頭竹鼠戰士警戒,一面用精神念力回答道:「竹果正在成熟。」
「好。」斑布簡單應了一句,振翅升空,降落血棘神賜之種旁側。
「斑布!斑布!斑布……」
感應到斑布靠近,血棘樹靈歡呼。
斑布傳遞意念道:「血棘,我要采幾根棘刺。」
「嗯!嗯!嗯!」血棘樹靈高興應答,然後向斑布傳遞疑惑的意念。
斑布小心翼翼的用趾尖從血棘神賜之種的主荊條上拔下三顆差不多3厘米長的棘刺,同時解釋道:「那是雷聲和閃電。」
血棘樹靈興致勃勃的發問:什麼是雷聲?什麼是閃電?
斑布詳細解釋:轟響的就是雷聲。發光的就是閃電。雷聲是閃電擊破空氣發出的聲音。
血棘樹靈向斑布傳遞一長串疑惑念頭。
「血棘,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斑布不理會血棘樹靈的詢問,匆匆離開。
……
先前與大熊纏鬥的那一頭橋鱷戰士只是被斑布切斷了背筋和四條腿的肌肉,喪失行動能力,傷勢不影響性命。
斑布降落在它面前,捻起一根棘刺,在眼前晃了晃,說道:「血棘神賜之種的毒刺,你試試滋味。」
說完,用趾尖輕輕劃破橋鱷戰士背部皮甲,一點點的將棘刺扎入肌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