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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吃你吧……」
話音未落,紀隨與垂下頭,吻在阮幸唇瓣。
尾音消失於唇齒間。
一時間旖旎橫生。
恰逢整點,度假區內安排的煙火節目開始,升空爆破,映亮了整片天空,五彩斑斕。
在煙火盛開時,紀隨與不滿於淺嘗,將阮幸擁入懷中,胸膛相貼,加深這一吻。
……
*
晚餐過後,大家坐在燈下閒聊,聽浪聲拍打沙灘。
有些精力旺盛的,則聚在一起玩鬧,像阮幸就被秦時然拉去玩遊戲,直到半夜才停下,紛紛回帳篷睡覺。
阮幸本來很困,躺下便睡著了。
一個小時後,她感到小腹有些不舒服,從夢中甦醒,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最近幾天可能是生理期。
幸好出門之前,她往包里塞了衛生棉。
阮幸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爬出帳篷。
等收拾妥當,已經是二十分鐘後的事情。
廣闊無邊的海面,一望無垠的天際。
人聲散去,周遭格外安靜,像是被遺棄的時光夾縫,只余隱約的海浪聲陪伴著,或急或緩,永不停歇。
阮幸在沙灘上,影子被路燈拉得好長。
這種深夜寧靜,讓她覺得有點害怕,更不想一個人睡在帳篷中。
傍晚時,紀隨與幫阮幸撐帳篷,之後便開始撐自己的那頂,兩個帳篷相距並不算遠。
阮幸改了路線,蹲在紀隨與帳篷外敲了敲。
紀隨與睡眠很輕,聽到動靜時便醒了,「誰啊?」
阮幸低聲:「紀哥哥。」
紀隨與完全清醒,從睡袋出來,去那端給阮幸開門,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關心道,「沒有睡嗎?怎麼了?」
「嗯……」阮幸爬進來,一點不嫌丟人,「有點害怕……」
紀隨與啞然,捏了下阮幸鼻子,「幾歲了,還不敢一個人睡覺。說你是小朋友還不樂意,呦呦在家都是自己睡覺。」
阮幸不高興地嘟噥:「我在家也自己睡。」
「……」紀隨與,「呦呦才三歲,你還真好意思和呦呦比。」
說話間,阮幸已經鑽進紀隨與的睡袋。
不知道是不是紀隨與睡過的原因,她覺得周圍都是紀隨與身上那股淡淡的松香,像是被他擁在懷中。
阮幸調整好睡姿,乖巧平躺,白嫩的指尖捏著睡袋邊緣,望向紀隨與,「你不睡嗎?」
「?」
「你說說我怎麼睡?」
阮幸拍了拍空餘的位置,怕不夠,往最里側又挪了些,一臉無辜,「就……躺著睡啊,不然呢。」
紀隨與無奈:「阮幸,回你帳篷睡。」
阮幸:「不要。」
默了瞬,紀隨與委婉道,「阮幸,我是一個成年男人,你也不是呦呦那種小朋友。」
阮幸腦子好用得很,自然聽懂紀隨與的意思。
她裝傻:「嗯,我知道啊。」
紀隨與:「……」
片刻,紀隨與嘆氣,「快睡吧,等你睡著,我去你帳篷休息。」
可能是深夜加上身體不適的緣故,阮幸格外粘人,哪怕睡著也不想要紀隨與走,她耍賴賣慘,「我肚子不舒服。」
紀隨與注意到阮幸的臉確實比以往要蒼白一些,聽罷,他湊上前摸了摸阮幸額頭,體溫也偏低,關心道,「吃壞肚子了?」
阮幸小聲嘟噥:「生理期。」
怕紀隨與感受不到嚴重性,她又連忙補充了句:「痛經,好疼的。」
「……」紀隨與欲要離開,「我去問問有沒有紅糖。」
「已經好晚了,大家都休息了。」阮幸,「我自己留在這裡好害怕,還好冷,你幫我揉揉就好了。」
紀隨與拗不過阮幸,最終鑽進睡袋。
帳篷是單人帳篷,睡袋也是單人睡袋,一個人可能會略有些寬鬆,但兩個人絕對擁擠。
紀隨與不得不從背後抱住阮幸,手臂從腰際橫過,搭在阮幸小腹,輕輕揉撫。
小姑娘又嬌又軟,不知道是洗髮露的味道還是沐浴露的味道,好聞極了,特別是纖細的腰肢,貼合著紀隨與手臂,他難免會產生多餘的想法,卻不能有多餘的動作。
可以與不可以互相拉扯著,整個人都要炸掉了。
和紀隨與相反,阮幸感覺很好。
她體質偏寒,生理期通常手腳冰涼,有時候痛起來要吃止痛藥才行。紀隨與體溫偏高,手掌熱乎乎的,像是恆溫的暖寶寶。
窩在他懷裡,阮幸滿意極了。
紀隨與思緒翩飛,儘可能忽視當前的感受,他突然想起阮幸這陣子都在喝涼的,就連今晚也非要喝冰牛奶。
「沒記過自己的生理期?」
「算記過吧,我日期比較准。」阮幸不明所以。
「知道還吃涼的,是嫌不夠痛嗎?」紀隨與教訓道。
「……」
「下個月就入秋了,不准再吃涼的。」
「哦……」
怕阮幸陰奉陽違,紀隨與語氣重了些許,「一點都不行。」
阮幸不吭聲,尋思著自己到底找的是男朋友,還是找的爹,阮則都沒管過她這麼多。
紀隨與:「聽到沒?嗯?」
阮幸小聲抱怨:「你好煩。」
「我煩?」紀隨與氣笑了,將手拿開,「是誰賴我這裡說不舒服的?下次再不舒服,總不能還去我家過夜,讓我給你揉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