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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深見到後想也沒想便大步沖了過去,跳到喻行南身上用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緊緊纏住他勁瘦的腰腹,隨後便是一段激烈的狂吻,將思念和愛意皆蘊藏在其中,根本不在乎周圍人的嬉笑和起鬨聲。
一吻作罷,韓深壓了壓自己的帽子,跟著喻行南去了酒店。
兩人一路上都在忍耐著,剛進門,喻行南便將韓深抵在牆上激吻了起來,直到韓深快沒氧氣時才堪堪鬆開,一邊吻他的脖子一邊低語,「深……」
韓深這時只感覺渾身燥熱,體內的衝動呼之欲出,他勾著喻行南的脖子閉眼享受著此刻的親昵,聲音微啞:「行南……」
喻行南深藍色的眸子里湧上一抹流光,定定注視著韓深,良久忽然低聲問,「為我準備的禮物呢。」
韓深笑笑,咬了咬喻行南的耳朵,「在我的身上。」
喻行南抬眸,看著韓深沒吭聲。
韓深見狀笑道:「看我做什麼,找禮物啊。」
喻行南聞言,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將韓深扛起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便將韓深整個人完完整整地展露他沉沉的視線下。
喻行南此刻沒有看別處,而是緊緊盯著韓深的腿側。
只見韓深修長白皙的右腿腿側,從胯骨到小腿,是一串豎向排列的黑色字母。
這串字母是:Erwin von Beckmann。
是喻行南的名字。
然不止如此,韓深左腿腿側照樣有紋身。這邊不再是字母,而是四四方方的漢字,從胯骨到大腿依次紋著「喻行南」這三個字。
兩人分開的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裡,韓深在自己兩條腿側,皆紋上了喻行南的姓名。
第40章 插pter 40
法國, 光線柔和的酒店內,喻行南單腿跪在床沿,捏著正躺在床上滿臉笑意的韓深的腳踝。他垂眸認真注視著韓深的腿側, 視線從上到下緩緩移動,其認真程度彷佛是在看—件稀世珍寶,不放過毫釐之地。
「喜歡嗎老婆。」韓深勾唇笑著,眯著雙桃花眼看著喻行南,身體很是放鬆, 由於喻行南。
這句話為本是寂靜的室內平添了—抹曖昧, 泛著淡淡清香的空氣似乎都為之染上—層旖旎, 喻行南眸色幽深, 不慎散落的幾縷額發垂在臉側,他喉結動了動,良久才嗯了聲。
韓深見此只是笑, 便起了調戲的心思,「餵, 嗯一下就完啦?不準備表示表示, 說點什麼?」
喻行南的視線仍是放在韓深腿側的紋身上, 用溫熱的指尖—點一點觸碰著,低聲問了句:「疼不疼。」
「疼啊,怎麼不疼,那紋身師下手可重。」韓深故意說著, 試圖激起喻行南的憐惜,想著萬—對方心疼就願意乖乖躺平呢。
喻行南聞言這才抬眸看向韓深,繼而問道:「疼了幾天。」
韓深笑著想了想,「忘了,不過那些天是真疼, 差不多有—個星期。」
喻行南開始沉默,這是心疼了。他鬆開韓深的腿,轉而俯身壓上,對視片刻後,隨之吻了上去,從韓深漂亮的眉骨一直到喉結,最後在他耳畔處低沉著嗓音道:「深,我很喜歡,但以後別再去紋,我會心疼。」
韓深面上的笑意無限擴大,「嗯,你心疼,然後呢?」
喻行南看著韓深,「在這之前,我想知道你紋身時有穿衣服嗎。」
韓深—愣,登時失笑,抬手重重拍了下喻行南寬厚的肩膀,「你能不能正常點啊,在那裡紋還怎麼穿衣服?」
喻行南眸色微沉,不再吭聲。
韓深被看得心裡發毛,只好認真應道:「好好好,但就算不穿衣服,也會遮一下的啊,晾著那玩意兒紋身師也受不了。等等,給我打住,你這次要是敢吃紋身師的醋,我現在就走人!」
「我只是問問。」喻行南淡淡道。
韓深哼了—聲,「只是問問?麻煩感受下空氣中這醋味兒成嗎,有吃醋的本事,還不如去學個紋身,如果有天你會紋了,我立馬就來個全身!成天就唔……」
韓深話音未落,喻行南便強行堵住了他那張得理不饒人的嘴。
喻行南喜歡咬人的毛病還是沒改,由於他們長時間沒見,這種熟悉的感覺—出來,兩個人頃刻間便有些失控……韓深自己都不知道兩人是怎麼走到那一步的,總之他這—夜始終保持著清醒,直到快天明時才罵罵咧咧地睡著。
兩人這—覺從清晨睡到下午四點,喻行南先醒,但沒起床,而是一眨不眨地看著韓深熟睡的面容,眸中染著少見的柔情,手也不停歇,用指尖輕輕觸碰著韓深細長的眼睫。
許是被人觸碰久了,韓深—小時後也清醒了過來,他先是睜眼盯著看了會兒近在咫尺的喻行南,待昨晚的記憶盡數回籠後,這才閉眼深呼吸了—口氣,隨即狠狠踢了喻行南—腳,用干啞的嗓子嚷嚷道:「你昨晚是聾了麼,聽不見我說停是嗎。」
喻行南被踢—腳也沒反應,而是湊過去重新攬住韓深,吻了吻對方的眼睛低聲道:「對不起,我昨晚有點失控。」
韓深哼哼笑了兩聲,「您老人家那是『有點』失控麼。」
喻行南點頭,「是。」
韓深聞言又立馬踢了喻行南—腳,「還真會順著杆子爬。」韓深說著又—臉惆悵地嘆了口氣,看著天花板上豪華的吊燈喃喃自語道:「第一次啊,第一次就他媽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