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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行南只是笑,笑完才注視著韓深正經道:「如果我昨晚真幹了你,那你現在定是醒不了的。」
韓深呆住,「所以你想表達什麼意思?我身體棒?」
喻行南又低笑兩聲,攬住正趴在他身上韓深,低頭吻了吻他的發旋,「身體是自己的,所以你感受感受,那裡現在難不難受?」
韓深一怔,還就認真感受了下,「不難受。」不過說完又緊接著補充一句,「所以你又想表達你技術好?沒讓我受疼?」
喻行南已經放棄跟韓深交流,無奈道:「你現在能醒來以及那裡不疼的原因是,我昨晚沒進去。」
空氣安靜了,韓深大腦宕機,半晌才挑眉試探著問:「真的?你就真能忍得住?」
「嗯。」
韓深仍是一臉不可思議,「別忽悠我,那觸感不會錯,太他媽真實了,我現在還能回憶起來,雖然不至於疼,但真的有。」
喻行南聽完這番話,眼睫驀地閃了閃,面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才淡淡道:「是手。」
韓深眼皮猛然一跳,「你用的手?」韓深忽然就想通了,難怪不疼。
喻行南點點頭。
韓深盯著喻行南的眼睛,半晌又眯眼問道:「哪根?」
喻行南面色不改,抬起右手對韓深緩緩豎起了他修長好看的食指。
韓深盯著看了會兒,直到快成鬥雞眼時才眨了眨發酸的眼睛,然後便把臉埋在喻行南的結實的的胸膛上,半晌才幹干地問了句:「那你手……當時什麼感覺啊。」
喻行南稍微一頓,斟酌了下言辭才道:「空間狹小。」
韓深一怔,隨即失笑,用下巴頂了頂喻行南的心口,「這不廢話麼,你現在是那裡的開拓者。」
喻行南低笑兩聲,「是麼。」
韓深放鬆地趴在喻行南身上,微眯著眼慵懶地望著透過窗簾縫隙映照進來的光,半晌才呼出一口氣,問,「那為什麼不真刀實槍地干一場?怕我醒來生氣?」
喻行南揉著韓深柔軟的髮絲,「你那時沒意識。」
韓深一怔,本想說就算喻行南昨晚上了他,他也不會真生氣,頂多跟大爺似的囂張幾天罷了。但之後轉念一想,又沒說出口,他就算再愛喻行南,那也不至於教對方怎麼上他呀,他自己都還沒嘗口鮮呢。
韓深這般想著,眨了眨眼又問:「為什麼我沒意識時就不干?難道你更喜歡幹活蹦亂跳的我?」
喻行南笑出聲,轉而翻身將韓深壓在他身下,先輕啄了下對方殷紅的唇,這才低聲認真道:「深,我喜歡意識清醒和心甘情願的你,而不是趁人之危。我想尊重你。」
韓深聞言,久久沒吭聲,僅是用一雙染著些許笑意的桃花眼望著喻行南。怎麼辦,他似乎又更愛喻行南了,甚至忽然間覺得誰上誰下已經不重要了。
不過韓深雖是這麼想,但仍是自信地認為自己在上面合適些,所以最後就沖喻行南笑了笑,勾住對方的脖子揚起眉說:「巧了,我也在等你心甘情願的那天。」
在這之後的兩天裡,韓深便稍微空閒了些,有時會陪即將出院的唐小潮待會兒,再就是跟范天出去打打籃球,他們這次本是計劃去玩個極限運動,但因為唐小潮的事,所以不得不暫且擱置下來,等以後有時間再去。
唐小潮出院的第二天,韓深便聯繫了他的隊友,準備帶唐小潮跟他們認識認識。
唐小潮其實還是很緊張,他今天穿著白色衛衣和淺色牛仔褲,這些衣服都是他以前的,那時穿著剛剛好,現在穿上稍微鬆了些,顯得他整個人尤為單薄,特別是在韓深的那些外國隊友面前,只有一米七五的他就跟個小朋友一樣。
韓深特意選了間較為安靜的包間,唐小潮以前也來過這裡,對周圍的環境比較熟悉,所以能稍微安心些。
唐小潮坐在靠牆處,左邊是韓深,右邊是安東,斜對面是塞西和唐納德二人,偌大包間裡算上唐小潮也就只有五人。
喻行南今天沒跟來,而是待在琴房整理他最近寫的譜子。
「小潮,這裡都是我隊友,他們很好相處。」韓深笑著對身旁埋頭吃飯的唐小潮說道。
唐小潮聞言放下手裡的筷子,輕輕點了點頭,接著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偏頭對韓深小聲道:「哥哥,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韓深頓時一愣,這才想起唐小潮不會講英文,不過……
韓深偏頭往安東方向看去,然後用英文道:「安東,你是不是學過幾句中文?」
正在喝二鍋頭的安東聞言放下酒碗,揚了揚眉道:「是啊,怎麼了?」說完又立刻補充一句,「不過只會幾句。」
韓深立刻道:「沒關係,小潮聽不懂英文,你跟他說幾句?他現在有點緊張。」
安東聳聳肩,很快就應了下來,只見他側了側身體,定定地看著唐小潮,先回憶了會兒才自然而然地叫了聲:「唐。」
唐小潮其實能感覺到身旁這個體格強壯的俄羅斯男人在盯著他看,他捏著筷子的手掌心里因此全都是汗,說實話,他現在對除了韓深和父親外的任何男人都過敏,最怕有男人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