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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平靜卻讓雁椿有些發慌,不禁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他十幾個小時前才承諾會將荊寒嶼當做寶貝,現在寶貝想拿走他的蛋糕,他卻沒允許。
荊寒嶼沒再堅持,只問:「中午一起吃飯嗎?」
雁椿立即答應,「嗯。
食堂和外面都可以。」
荊寒嶼點頭,回技偵的辦公區了。
整整一上午,葉究不知是不想放雁椿回學院,還是真的冒出來挺多事,往雁椿這兒送了一堆分局報上來的案子。
雁椿放下心裡的不安寧,埋頭工作,快到中午時,分管刑偵的孟副局長又趕來,說是兄弟單位的心理專家到訪,希望他可以去見個面吃個飯。
雁椿不好推脫,孟局來的時候,荊寒嶼也在支隊辦公室,看樣子是決定好了吃什麼,來接雁椿一起去。
雁椿和他對視,幾乎要跟孟局說自己有重要的事,吃飯就不去了。
孟局突然說:「荊總也一起吧?」
雁椿知道,以荊寒嶼的本性,這種應酬是一定會拒絕。
但荊寒嶼現在的身份是商人,商人怎麼能拒絕應酬?
荊寒嶼說:「行。」
來的是鄰市的刑偵支隊,心理研究方面的專家不少。
雖說是業務交流,但彼此之間也有較勁的意思。
驪海以前不重視犯罪心理這一塊,以至於整個支隊就雁椿一名心理專家,還是個沒有警職的顧問。
鄰市卻恰恰相反,幾年前就建立了一支側寫小組。
兩家一比,驪海落了下風。
這就是孟局一定得拉上雁椿的原因。
一頓午飯吃得很不輕鬆,雖然無需喝酒,但鄰市的專家們拋出了許多問題,雁椿單槍匹馬和他們過招,既不能丟了驪海警方的面子,又不能顯露太張揚的攻擊性,簡直像打了一場困難的擂台。
他冷靜專注的模樣很有一番職場精英的味道,但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況下,他無暇顧及荊寒嶼,不知道當他唇槍舌劍的時候,荊寒嶼一直安靜地看著他。
包廂里很多人都在看他,用挑錯、審視,或者別的目光,唯獨荊寒嶼的注視沒有雜質,只是看著他而已。
飯後賓客散去,孟局很滿意,將雁椿叫到一旁,「雁老師,真有你的!老陳昨天還拿我們沒有側寫隊伍說事,今天你就給他上了一課!」
鄰市的專家也都是厲害的角色,雁椿並不認為自己的水平已經到了給對方上課的地步,但孟局的恭維他收下——不收下的話恐怕還要被攔住說更多的話。
送走孟局,雁椿回頭找荊寒嶼,沒見著人。
他們從一段古怪的關係跳到了另一段古怪的關係,磨合的過程遠不像夜裡說開那樣順暢。
荊寒嶼一定不開心了,上午本來就在蛋糕的事上起了爭執,說好一起吃午飯也變成了煩人的應酬。
雁椿心中打鼓,朝衛生間走去,打算洗把臉,清醒一下,上個廁所,再去找荊寒嶼。
水嘩啦啦沖在洗手盆里,雁椿臉頰濕漉漉的,抽紙時看見荊寒嶼正在門口等著他。
「我正想找你。」
雁椿走過去,還「m」「'f」「x」「y」%攉木各沃艹次沒來得及擦掉臉上的水。
荊寒嶼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將他推進最近的隔間。
門砰一聲關上,雁椿的背重重砸在隔板上,手被壓在臉側。
荊寒嶼吻了上來。
作者有話說:
明天星期四了,休息,不過老時間(11點)
補:
雁椿並不討厭被荊寒嶼親吻,這裡卻不是放縱的好地方,孟局他們和鄰市的同行還沒走遠,如果返回來用衛生間.....
但在逼仄的空間中,雁椿推不開荊寒嶼,也不敢貿然衝出去,連發出聲音都不行。
他用眼神示意荊寒嶼停下來,荊寒嶼眼中的火卻經由對視燒了過來。
雁椿一下子安靜,他眼前的人好像已經積蓄了撐不下的不滿,必須在此刻發泄在他身上。
但雁椿尚有理智,知道不能在這裡,「荊...
「噓。」
荊寒嶼突然捂住他的嘴,抱著他,將他轉到自己身前。
現在背抵著門的成了荊寒嶼。
雁椿心跳越來越快,這個姿勢,這樣的情形下,他簡直能讓荊寒嶼為所欲為。
「滋一」西褲拉鏈被拉下的聲音炸在雁椿耳邊,突然失去的一層遮擋讓雁椿忍不住去抓荊寒嶼的手,荊寒嶼卻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像接吻那樣舔舐,「小狗,你又說話不算話了嗎?」
雁椿一僵,手卻仍然抓著荊寒嶼的一邊手腕。
荊寒嶼不掙脫,無聲地角力,雁椿敗下陣來,被隔著內褲握住。
這樣親密的接觸,很難不起反應,雁椿在荊寒嶼手裡勃起時,感到也被荊寒嶼的頂著。
.....真的要在這裡?
內褲被退到大腿,硬起的東西正在被套弄,快感-波波上涌,雁椿難耐地握拳抵在嘴唇上。
不久,兩股被分開,那還有些紅腫的地方再次被侵入,他忽然繃緊,狠狠吸了口氣。
但進來的只是荊寒嶼的手指,在潮濕的甬道里模仿著抽插的動作。
前後雙重刺激下,雁椿已經無力思考荊寒嶼到底要拿他怎樣,頭偏倚在荊寒嶼肩上,在快感中用力咬住拳
荊寒嶼找到了他的敏感點,惡劣地刮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