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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著的那個人類一聲不吭地就走了。」
「荊哥……」雁椿站起來,抱住荊寒嶼的頭,想安慰,但除了傾聽,他還能做什麼?
「爺爺錯了,我就該把你當成小狗抱回來。」
荊寒嶼輕搖著頭,「其實我可以找你,索尚出面的話,那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但我不甘心,為什麼就我一個人惦記?你回家之後從來沒想過和我說一聲謝謝嗎?」
說到這裡,荊寒嶼笑了聲,「你看,小孩子就是這么小氣。」
雁椿搖頭,「對不起。」
荊寒嶼從他懷裡抬起頭,將他的手腕牽住,「再遇到你時,我想像拴小狗一樣將你拴起來,這樣你就不會跑掉了。
但我又提醒自己,你不是小狗。
我只能偷偷把你當做我的小狗。」
熱流在雁椿胸膛里穿梭,當荊寒嶼說小狗時,他在荊寒嶼眼中看到的不是鄙夷,是盈滿的珍視。
荊寒嶼將他的手抓得更緊了,「但偷偷還是不行,你掙脫繩子,像小時候那樣消失了。
而且這次消失得更久,不過還是被我抓住了。」
荊寒嶼的眉宇變得有些悲傷,雁椿將食指壓在他眉心,輕輕揉按。
想告訴荊寒嶼,不要難過了,我回來了,對不起,我害怕面對你,所以才一直躲著你,但現在我想通了,我想試試和你在一起。
可和荊寒嶼這些年的等待和尋找相比,這些話顯得太淺薄,甚至虛偽。
「我……」雁椿捧著荊寒嶼的臉,許久,低身在荊寒嶼的額頭吻了吻,「我來當你的小狗了。」
無窮的光亮好似頃刻間匯入荊寒嶼的眼中,又很快沒入深黑。
他張了張嘴,「真的嗎?」
這樣的話著實不應從荊寒嶼口中說出,雁椿摩挲他的嘴唇,忽然想到一件很久不曾想起的事。
「我沒有突然消失,我去跟你告過別。」
雁椿知道那對荊寒嶼而言,是毫無意義的告別,但還是在這個剖心置腹的時刻說了出來。
荊寒嶼說:「什麼?」
「你去學校填資料,沒再回來。
我那時候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毀掉別人,也想毀掉我自己。」
「你不在,我反覆考慮言叔的建議,最後決定出國治療。」
雁椿深呼吸,「我離開之前,瘋了一樣想見你,所以我去了你們家的老宅——爺爺過世時,我去過,找得到路。」
「你的家人告訴我,你生病了,但是允許我去看看你。」
荊寒嶼捏緊右手,那段他堅信是夢的回憶,原來真實發生過。
作者有話說:
wb有補
補:
「操我」是雁樁要求的,但當襯衣完全敞開,西褲被褪到膝蓋上,他仍是不可避免地緊張。
他側過身,身體在皮椅.上壓過,擠出略微讓人難堪的聲響。
他現在的姿勢著實狼狽,臉頰的燙已經不是膚色能夠蓋住。
他想翻過去,背對荊寒嶼,這樣至少不用看著荊寒嶼進入自己。
但是腰上卻突然橫來-只手,荊寒嶼力氣大,又跪坐在他身上,有絕對的優勢,阻止他的動作,將他翻了回來。
.....敞開的襯衣從右胸刮過,將那逐漸挺立的漲紅暴露在升溫的暗流中,雁椿不由得皺眉,「我不想這樣。
「不想看著我?」荊寒嶼伏低,親吻雁椿的鼻尖,手從腰撫摸到胸口,捂住漲紅,不重地按壓。
雁椿條件反射挺起上半身,這簡直是把敏感處送到荊寒嶼手中。
荊寒嶼聲音更低,性感喑啞,「但我想。
我要看著你的眼睛操你。」
雁椿微張著嘴呼吸,荊寒嶼的話似有實質,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撫摸,他開始輕顫,左手手臂壓在眉骨上。
但手腕很快被荊寒嶼抓住,和另--只手--起舉過頭頂。
鐵灰色的領帶在眼前一晃,兩隻手被緊緊綁在一己。
「荊....這是他們之間最親密的稱呼,雁椿掙扎了兩下,掙不開。
荊寒嶼開始親吻他握在一起的手指,再到手腕,他們接吻時,荊寒嶼已經將他的內褲扯下去,像之前許多次那樣為他揉搓。
可他們都知道,今天不一樣。
雁椿眼中浮起透明的潮水,荊寒嶼撐起身子凝視他時,他還往前送了送,想將親吻繼續下去。
荊寒嶼沉笑--聲,咬住他的下巴,接著是喉結。
那個致命的地方被牙齒細細研磨時,雁椿呼吸幾乎停下,卻不是害怕,是被欲望燒著的亢奮。
他仰著頭,不知不覺間已經將右腿攀上了荊寒嶼的腰。
他要荊寒嶼做他的枷鎖,將他牢牢鎖住。
可他又何嘗不想鎖住荊寒嶼?
荊寒嶼一路吻下,吮吸撕咬胸口的漲紅。
雁椿發出一連串輕喘,難耐地扭動身體。
這時,皮椅的動靜里響起拉鏈拉開的聲響。
雁椿清醒幾分,見荊寒嶼再次壓下,隔著內褲在他胯上蹭動。
他們不是沒有這麼做過,那種模擬性交的姿勢總是給他強烈的精神刺激。
荊寒嶼要在他的性器.上蹭硬,然後操他。
他突然不想這樣。
今天是他要求的,他有太多的情緒亟待發泄,他想要更多的刺激。
這個姿勢想撐起身子很艱難,雁椿只能先側一下。